“嗯,王爷如此,也不枉她对你的心。江玉郎语气没有先前那么冷的说。
文瑀鑫走到外面,叫刘钧准备一辆马车来,然后把江欣怡裹得严严的。他没有叫人把她放担架上抬,而是亲自把她抱在怀里,把她紧紧的搂着,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传染。
见文瑀鑫如此的对她,安鹏飞他们心里也都好受了些。一起骑上马,护送着去了隔离区。
那里四周是山,几十个大的帐篷。四周用木头栅栏拦住,门口有守卫,门上用铁链捆着,还有一把大铁锁,显得格外的阴冷。
他们到的时候,萧黎刚和一些士兵把帐篷搭建好,这个帐篷比那些小很多。
“好了,我在这里陪她,就麻烦各位帮我辅助钦差大臣吧。”文瑀鑫说完,命令守门的把门打开,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王爷,你要快点把人给我们领出来。”安鹏飞在栅栏外喊道。
“知道了。”文瑀鑫头也不回的回答。
“欣怡不要怕,为夫陪这你,要赶紧好起来。”文瑀鑫把江欣怡抱进帐篷,轻轻的放在床上,低声的在她耳边说。
帐篷外面有人叫将军,文瑀鑫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小兵给送煎好的汤药的。
“行了,药给我好了,你去通知这隔离区内所有的人,除了大夫和送药的一律不许接近这帐篷。”文瑀鑫吩咐着那小兵,差点就说出违令者斩这几个字来。
因为煎好的汤药不但要内服还要外敷,他正打算把那可人的衣服脱下来呢。
小兵吓得赶紧答应着离开。
端着药进了帐篷的文瑀鑫,先坐在床边用小竹勺喂她吃药,可是昏迷中的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药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欣怡啊,为夫知道你怕苦,不喜欢喝这个,等下就叫人给你买蜜饯去,听话,先把药喝了,好么?”文瑀鑫很温柔的跟她商量着,又舀了一勺药喂到她的嘴里,仍旧流了出来。
没办法,他只有把江欣怡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把药含在嘴里,再嘴对嘴的喂给她喝,用自己的气迫使她咽下去。
按照医嘱,这碗药喝半碗,剩下的半碗则是用来擦拭身上的。
文瑀鑫小心的把她的衣衫退掉,就看见她用棉布缠裹的胸部,而她脖子上的丝线刚好垂到那迷人的沟沟里。
他用手拎起丝线,看见的正是自己送她的小葫芦,而她嘴上说不喜欢,却把它放在了心口处。
文瑀鑫心里一酸,慢慢的把她胸前的裹布也除掉,再仔细的用棉布条沾了汤药给她轻轻的擦拭那些疙瘩,很小心的擦,生怕擦疼了她。
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却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这都是因为自己,怎么能不叫文瑀鑫难受。
整整的三天,文瑀鑫聚这样衣不解带的照料着江欣怡,困了,就伏在她身边打个盹。
大夫曾经好心的提醒他,换个人来照顾,万一染上怎么办,可是文瑀鑫听了以后,那能杀人的眼神把大夫吓跑了。
三天里,江欣怡的病情没有丝毫的好转,每天除了汤药,就是吃些米汤,当然,那些米汤也是由他嘴对嘴给喂下去的。
江玉郎他们每天都会在栅栏外站一会儿,文瑀鑫也会走出来,叫他们给拿些要用的东西。
虽然大家看着文瑀鑫憔悴的样子也很担心,毕竟是爱屋及乌,他是那可人喜欢的人。可是,谁都没有开口说换他一下去照顾病床上的可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爷啊,要不要去找下铁心?他来的话一定有办法的。”栅栏外,给文瑀鑫送消过毒的棉布来的刘钧开口说。
旁边的安鹏飞他们也觉得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好办法。
“铁心?你们不说我还忘记了,这么大的事发生,他不会不知道的,现在我就拜托你们一件事,倘若怎么样的话,变卖我王府所有的家产,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去追杀他。”文瑀鑫恶狠狠的说。
这几天,看着没有起色的她,再看看不断抬出去埋葬的人,文瑀鑫就算再对江欣怡有信心,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反正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绝对不苟活于世。
“是,属下遵令。”萧黎他们明白文瑀鑫的意思,本想开口劝他,说王爷,您还有王妃呢,不要这么悲观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谁敢说啊!
“是谁这么狠心?居然要追杀我?”铁心玩世不恭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铁心?”大家异口同声的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棵大树,铁心真的是从那树上跳下来的,坏笑着走了过来。
几个月没看见他,依旧是那副死样子。
“铁心,都什么时候了,你来了怎么不露面?这是开玩笑的时候么?”刘钧看不过去的责问。
“就是,就你这样的,就该追杀你,不能手软。”萧黎也生气的声讨着。
“我说,你们这些人可真没良心,我又不在东良国,刚听见消息就日夜兼程的赶来了,一个个的居然都对我这样?”铁心翻翻白眼说。
“铁兄,先不要斗嘴了,赶紧去看看我们小江吧。”安鹏飞在一旁着急的说。
“救人?好说,要不我回来做什么?可是某个人得说把我以前的事一笔购销,不许秋后算帐再找我麻烦。”铁心阴阳怪气的说着,眼睛瞥了瞥栅栏里面俩眼冒火的那个人,还戒备的准备随时跑掉。
“以前的事?”子琪不解的问,不明白这铁心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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