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陆时羡留在了她们家。
林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尴尬到不说话的两个人,一个人试图拿走户口本,一个人担心户口本被偷,却异常和谐地同时坐在餐桌两侧,甚至桌上还摆上了林父珍藏许久的酒。
还没听清两人在聊什么,林父便把她赶回了卧室。
她坐在陆时羡身侧,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诡异,她左看右看,犹豫要不要阻止的时候,陆时羡捏了下她的掌心:“回房间去。”
林珥眨了眨眼:“你确定没关系?我有点担心你被……打。”
林父一记眼刀看过来。
林珥抿紧了嘴唇,闭嘴。
陆时羡好笑地看着她:“没事。”
林珥还是不放心,就听见陆时羡俯身说:“昨天睡这么少,不困?”
林珥:“……”
睡这么少是因为谁啊?
最终还是乖乖回了卧室,不安地靠在沙发上半小时后,见客厅毫无动静后,她才迷迷糊糊阖眼,又被林母叫醒帮忙。
客厅里,林父和陆时羡都各自枕在桌边,各自半握着酒杯。
林珥颤颤巍巍扶着陆时羡,刚走出客厅,林父从醉酒中一挥手:“让这小子住客房。”
“……”
客房有做定期清洁,柔软床铺铺着浅色床单,压在肩膀上的重量变轻,林珥回头,撞入陆时羡含着笑意的眼眸中。
他往床边一坐,将她拉到眼前。
林珥瞪大双眼问道:“你没有醉?那刚刚?”
陆时羡抬眼:“我总要比你爸先醉。”
林珥:“……”
她觉得果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大概今天林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因为陆时羡比他先醉,男人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幼稚。
她垂眸问:“你和我爸说什么了?”
陆时羡捞过她的胳膊,让她坐在腿上,俯身吻住了她,唇齿厮磨间,沉声说了句:“我觉得你爸对我挺满意的。”
他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客厅里林父似乎又开始喝酒,隐隐约约听到和林母聊天的声音,她从他怀里起身,想起来这是在自己家,还是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先回房间了。”
陆时羡手臂用力,单手拥着她把她带到床上,没有延缓地俯身看她:“今晚别回去了?”
林珥吓一跳,在他密集的亲吻下,仰着脸承受着:“我妈还在客厅呢。”
话音刚落,卧室关门声响起,林父似乎被林母扶进了卧室里,聊天声停下来。紧跟着,客厅彻底归于寂静,林珥整个人往他怀里缩,脸红得不行。
确认林母进了卧室后,林珥呼吸紧了下,松了一口气,挣扎坐起来,试图让他先松开:“我真的要回去了。”
陆时羡手掌捧着她的脸,在她错愕的瞬间吻上去,喝了酒的意识仍然清明,冷白皮肤下似乎能看到清晰的脉络,手腕轻轻拽过她的胳膊,拉到脑袋上方,深邃眼眸紧紧锁着她,沉声说:“明早再回去。”
林珥身体一颤,嫩白皮肤有空调的凉气,她双手挣下来,搭在身上捂着,红着脸不说话。
昏黄台灯暗下来,到了最后只剩下浅浅的呼吸,林珥还在担心被听到声音,陆时羡忽然恶劣地用力,手指碰了下她的耳垂:“放松点。”
林珥眼睛里含着水雾,声音似抽泣,在他耳畔因为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说:“会被听到的。”
陆时羡一边安抚的说轻点,一边却毫不克制地征伐,而后才拉着小姑娘的胳膊慢慢抱住,将她的声音如数吞了下去。
结束的时候,林珥手指轻轻揉了下眼睛,无力地搭在身体两侧,挣扎着要回去的时候被陆时羡抱住,
半夜的时候,她被揽在怀里,小小一只缩在怀里,无意识地拱了拱,细软手指同他十指相扣。
脑袋里紧紧绷着一根弦,林珥清晨就醒了,慢吞吞从怀里坐起,手臂拽过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穿上衣服后小心翼翼地扒开门缝,左右瞅了一眼,往自己房间冲。
走到一半,想起来还有件衣服落在客房,她轻声走过去,手指落在门把上,偷偷开门,没等她拧开,主卧房门打开了。
林珥手一缩,直起身,手背在身后,听见清晨起床泡蜂蜜水的林母笑着问:“一晚上不见就不行?”
“……”
她当然没好意思说,昨晚也见了。
接下来两个月,两个人各自忙着,陆时羡正在适应新工作,林珥趁着新学期开始前的各种画稿完结。
真正毕业之前,两个人还没住在一起。
六月份,是领毕业证的日子。
领毕业证比毕业照那天还要热闹,偌大广场上铺着红毯,学士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帽檐上的麦穗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黑漆漆的人群坐在盛着数万人的礼堂。
中央有话筒在人群中来回传递,有一句没一句地哼唱着背景音乐,林珥领完毕业证站在广场中央,宋伊夏一边晃着毕业证,一边举着手机,嘟囔着:“得找个人帮我们拍照啊?”
苏盏瞥了一眼:“我们不可以自拍吗?”
几个人的自拍,向来是脸最小的人被推攘到最前面握着相机。
林珥站在最前面,举着手臂拍了几张后,酸痛的手臂垂下去,相机被宋伊夏接过去,她捧着小脸缩在最后面,对着镜头弯了弯眼睛。
肩膀上搭上一只胳膊,她有感应一般回头看。
陆时羡一袭白衬衫,长身玉立,眉眼清隽地站在她身后。
随之而来的凌宸接下了拍照的位置,他举着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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