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何其有辜大怒,“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是童养媳?!”
关眠道:“嗯,是童养夫。”
何其有辜:“……”
被关眠刺激了下,菊花门狼少发愤图强,一有时间就上星战,而且恢复了之前的冲劲,不再使用保守的打法,有好几次歼灭敌人的功劳都被他领去,经验进一步提升,居然升到了第七名。
不过他发奋,关眠也没闲着,依旧不紧不慢地追着他的脚步。
领跑的人是最吃力的,尤其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拉开与后面那个人的距离。所以坚持两三个月之后,他投降了,非常真诚地请关眠尽快超过去,省的他老是提心吊胆的,一有时间就看排名榜。
关眠道:“得挑个好日子。”
菊花门狼少纳闷道:“黄道吉日吗?难道这么多天一个黄道吉日都没有?”
关眠继续下棋。
他们现在除了在星战中会面之外,有时候也会去其他休闲类游戏,比如钓鱼、种菜等来陶冶情操。有好几次他找关眠,都看他在下暗棋。他好奇地跟着玩过几次,输得一塌糊涂。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关眠有透视眼,不然他怎么能够精准地猜到帅和将在哪里,然后把小兵小卒偷偷摸摸地派遣过去。
对此,关眠谦虚地表示,是运气。
菊花门狼少头一回见他这么谦虚,有些不适应。
关眠补充道:“我运气一般,是你时运太不济。”
“……”
从此,菊花门狼少就成了袖手旁观观棋不语的真君子。
其实关眠很早就发现下暗棋能够锻炼他的直觉,比起刚开始十有九不灵,他已经慢慢摸索到现在十有六七灵,至于剩下的三四,凭借着分析能力以及灵活运用战术就能赢。所以他现在下棋不是和其他玩家下,而是和自己下,以便更进一步抓住和抓准直觉。
不过被菊花门狼少催促了下,关眠终于勤快了两回,连战四场,把菊花门狼少超了过去。
超过去后,菊花门狼少立刻来恭贺,并且期待地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开战?”他之前经验高,没办法在关眠当舰长和暗黑大公开战时加入,好不容易经验高低的限制没有了,他的积极性无比高涨。
关眠道:“黄道吉日。”
菊花门狼少愣了下,“怎么样的吉日?宜动土还是宜出行?”
关眠道:“宜嫁娶。”
菊花门狼少开了满脑子的问号花,“那是哪一天?”
关眠道:“明天。”
菊花门狼少盯着他好半晌,压低声音道:“难道你打算明天打败他之后离婚再嫁?”他说完发现关眠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他,不由心里发憷道,“你看什么?”
关眠道:“看一个嫁不出去的人每天杞人忧天地考虑着再嫁问题。”
“……谁说我嫁不出去?!”菊花门狼少咆哮,但正主儿已经下线了。
从游戏舱出来,发现窗户正大咧咧地敞开着,冷风呼呼地刮进来。
雪山像只大镇纸,拖着尾巴压着窗框,看到关眠过来,懒洋洋地叫唤了一声。
关眠停下脚步。
窗外突然亮起灯光。
一长条透明板连接着窗户和极轨车,透明板两边闪烁着点点粉红色的灯光。
白英爵站在极轨车前,捧着玫瑰花,笑容灿烂。如果不注意透明板,他看上去就像飘浮在空中。
关眠走到窗前,抱胸道:“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恐高?”
白英爵笑道:“结婚的那天告诉过了。”
关眠道:“我想我可以再提醒一次。”
白英爵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好似完全不察觉自己真站在十几层楼高的空中。他走到关眠面前,将玫瑰花递了过去。
关眠接过来。
随即白英爵弯腰,想把关眠抱起来。
关眠有手肘抵住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我来。”
白英爵眨了眨眼睛,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接过花,然后大大咧咧地举起手臂,眼中满是笑意。
关眠抓着窗框迈上窗台,雪山识趣地朝旁边靠了靠。
风吹着两人的衬衣。
关眠弯腰,然后猛一用力,将白英爵拦腰抱起。
白英爵从高空看着静谧的城市,苦笑道:“我有点后悔用这种方式出门了。”
关眠没说话,而是紧紧地抱着他,然后一步步地走向极轨车。
白英爵躺在他的手臂上,感觉那双承载着他所有重量的手臂正微微颤抖着,心里却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体重会压垮它们掉下去。
关眠的鞋敲在透明板上,发出咣咣的声音,却格外的厚实坚定。
短短的一段路,却因为关眠摇摇摆摆的动作而变得漫长。
好不容易踏上极轨车,他立刻将白英爵放下来。
白英爵搂住他,顺手帮他轻轻按摩着酸痛的肩膀和胳膊,笑道:“下次这种粗活我来就好。”
关眠直起身,望着他道:“你累的时候,我来支撑你。”
白英爵忍不住吻住他缠绵了会儿才道:“如果是你的话,我永远没有累的机会。”
关眠面色红润,淡淡一笑,转身走到副驾驶座上坐下。
白英爵收起透明板,让雪山离开窗台之后,用遥控关上家里的门窗,才坐上驾驶座,边发动车边问道:“你不问去哪里?”
关眠道:“重要吗?”
白英爵大笑。
车在海边停下。
空中城的建筑基地正亮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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