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官虽然平时为人冷冽,但从来都不会独来独往,这种一两个人出去追敌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做的。”阎平眼神逐渐变冷,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气势从他的身上升起。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学珠背后冷汗如雨下,心脏剧烈跳动。
“师叔,我……”
“阎师叔,有王越的消息了!”
就在江学珠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暴露的危机时候,有一队道人从外急忙忙的赶来。
领头道人直接走到了阎平的面前,把手中得到的纸条递向阎平。
“阎师叔,有人向我们传递消息……”
宫殿中的微风吹拂,偌大的殿内,烟火缭绕。
高坐主椅的阎平手拿纸条,并无直接打开,而是继续看着身下的江学珠。
江学珠低头静立,脑中一片空白。
她现在已经是王越的手下,而且还是被其下了道术的力士,虽然她没有见过背叛王越的力士会怎样,但那身体中五只可怕的小鬼却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但她也冥冥知道其可怕的后果。
但眼前的阎平同样如此,两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人,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此前活着她们无始宗阴影下的小势力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此时夏日正炎,原本应该是暖意连连。
但她全身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所以,你想说什么?”
头顶传来阎平冷漠的嗓音。慢条斯理,带着丝丝危险气息。
“阎师叔,玉官师姐怎么行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看到她和胡东华一起去追魔门之人,其他的并知道,更不存在什么说谎之说。”江学珠抱拳低头道。
她怕的要死,这阎平实力和杀性据传言是坤院第一人。
据说原本老院首心中的第一院首继承者就是他,但也就是因为杀性,而最后被他们的师傅定为不适院首一位,要不然现在这坤院院首可能就是他了。
以力压天下的无始宗,掌握亿万生命的无始宗眼里都认为杀性重,那其杀性可想而知。
在这等凶人面前,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对方察觉到知道已经叛变,那真有可能直接打杀她,而不顾及同样坤院的身份....
“有意思。”阎平忽地轻笑起来。“这倒也是为难你了,不该迁怒于你。”
“师叔也是关心则乱,不过我相信以玉官师姐实力一定不会有危险的。”江学珠松了一口气。“另外,我们可是无始宗,不是什么小门小派,那魔门就算是有实力打得过玉官师姐,也不敢动手的。”
“这么说,玉官现在不在这里,就一定无事?”阎平声音一顿,隐隐有一丝危险气息逸散而出。
江学珠心头一紧,沉默了下,才回道。
“.....师叔恕罪。”
一时间,大殿内气息凝滞,明明有微风在地面刮过,但江学珠却感觉到,仿佛有一股无形力量,在悄然控制着周围气流,在悄悄抓紧她的心脏,让其喘不过气来。
眼下阎平一旦杀性起,以他以前的性子,她江学珠就算没有实质证据叛变,是被逼无奈,但她第一个首当其冲,第一个死的必是她。
所以,此时此刻,阎平的回答,便几乎决定了她的生死。
如此危机,由不得她不谨慎。
良久....
一道声音才从头顶传出。
“下去吧。”
江学珠如蒙大赦,彻底松了口气。行礼躬身,倒退着到了人群中。
看着退进人群中的江学珠,阎平心中冰冷一片。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什么,但以他这么多年来的经验来看,这江学珠就是有问题。
她是最后一个见到玉官的人,平时也是和玉官走的最近,而现在却没有和玉官在一起,更是不知道玉官的下落。
同时她身上的气机又带了一丝奇怪……
闭了一下眼睛,阎平再睁开眼睛,看向手里的一张纸条,很快,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神色。似乎在笑,又似乎只在皱眉。
“一个离院的入劲弟子,一个内院第十的丁博敏,三个练脏高手,说不见就不见,就像烧完了的纸灰,一吹就散了。”
阎平将手里纸条揉搓成粉末,往前一洒,顿时粉末随风飘散,消失在空气中。
“阎师叔,现在该怎么办?”上报纸条情报的道人小心问道。
“既然有人这么好心,那就不要让人家的好心付之东流,反正你们也找不到那王越。”
听到这里,道人脸色羞红。
阎平笑道,眼中燃起不可一世的火,“那就先去这青云庙,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敢打我们的主意,这么多年了,是不是有人已经忘了我的名字!”
他阎平半生,从来都不怕阴谋诡计,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不是一把剑可以破的。
他可是人屠阎平,可是堂堂无始宗。
“是师叔。”道人行礼道。
…………………………
一条宽大的河流旁。
夏季多雨,使得其原本不算大的河水变得湍急、混黄。
王越一直盘腿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他全身皮肤正在朝着晶莹化的程度变化。
皮下的骨骼,血管,筋膜,形成的循环系统,比之前更加雄厚,更加完善。
真气流转下,宛如白玉。
随着灵气的注入,他的体魄开始了逐步的真人化。
这种真人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那种真人,而是传统道门中的真人。提挈天地,把握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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