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星被骂地有些灰头土脸,他看了眼际修,际修也扭头朝着李破星看了一眼,然后他看着对面的墙,淡淡说了声:
“星哥最帅。”
李破星愣了愣,然后在际修肩上砸了一拳,忽然就笑了。
“你小子……”
李破星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立刻就浮现出四年前那个白净瘦小的男孩,他笑了笑,说:“当时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分化成alpha。”
当时际修看起来小的过分,明明是14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是10岁上下的小学生,而李破星刚好相反,他那时15岁,却已经发育地个高腿长,看起来像是18、9。
“我当时就觉得你一定是alpha了。”际修说。
李破星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敢情咱俩当时就全猜反了。
李破星扭头看了眼际修,没想道短短几年,这小子的个头个子就猛地蹿高了,看起来竟然比李破星还高上几厘米。
——这令人羡慕的alpha基因。
李破星在心里苍凉地感叹了一句。
“背还好吗?”际修问道。
李破星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际修说的是当时自己被黑疤阴的那一刀,他不在意地轮了两圈胳膊给际修看:“没一点儿事儿!”
事实上那伤着实不轻,否则李破星也不会被迫休学养伤一年。
也是那一刀,奠定了李破星成为三院老大的基础。
他背上插着刀,右脚踩在黑疤胸口那一幕不经意的被三院的同学拍了下来,发在学院论坛里。
残阳半落的傍晚,金黄的阳光在小巷斑驳的墙壁上刷了满墙。
李破星似乎要融在黄昏中俊朗的侧脸,嚣张而又轻视的眼神,以及背上那把滴血的刀,一时之间风靡了整个三院的小初高三大年级。
背后的辱骂声砸门声终于消停了,李破星凑到门缝里往外面看了看,终于舒了口气。
外面空荡荡的没一点儿人了。
李破星笑嘻嘻地打开门栓,一边开门一边还插科打诨似地耍嘴贫:“这群人真没耐心,要是大哥我遇上这种情况,非得在门口带兄弟们蹲上个三天三夜不行……”
“砰!”
一声铁链子绷紧的声音传来,李破星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操!够他妈阴啊,居然在外面用大铁链子锁了!”
李破星打开自己的终端,更烦躁了:“没电了。”
他透过门缝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落山了没办法进行太阳能充电。
他彻底颓了。
际修默默地按开手腕上的终端,拨打了急救电话229。
李破星看见他的动作,眼睛立刻就又亮了,他握着际修的手,把耳朵贴上去:“喂,229吗?“
际修想把自己的手腕拽出来,没成功。
他低头看着李破星黑乎乎的后脑勺,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破星:“我们被锁在仓库出不去了,地址是……”
229:“你好先生,请问您现在有生命危险吗?”
“额……这个暂时没有。”
“是这样的先生,现在已经下午六点零五分了,我们的营救人员已经下班了,如果您没有生命危险的话,我建议您在明天早上八点整再拨打求救电话。”
“……不!我有生命危险,我有!”
“感谢您的来电,祝您生活愉快。嘟嘟嘟……”
李破星愤怒地把际修的手腕甩了下去:“辣鸡帝国政府!”
际修:……
际修在仓库里找了一圈,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一打还算干净的旧报纸,把它们铺成了足够两个人躺下的大小。
李破星看见了,垂头丧气的走过来坐在际修身旁。
李破星有些无聊,随口问道:“你们实验室的是不是不上课啊?我怎么总没遇见过你”
“我们大部分课可去可不去。”
李破星:“那你们有没有必须上的课?”
“马副院长的政修和第二性别生理知识课要去上。”
“马副院长啊!”李破星啧啧了两声,“那老头简直是变态,我去年上他的课就逃了两节,被罚了一万字的检讨。”
过了一会儿,李破星忽然反应过来:“生理课?不就是今天吗。”
际修:“嗯,逃了。”
李破星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人家际修可是好学生,国家的栋梁,自个儿还带着他逃课。
逃就逃吧,还被人追着打。
“那啥……逃就逃了,那节课我也有,估计是全校性的,那么多人,老师应该也没人知道谁逃了课……”
“班级性的。”际修顿了顿,继续说:“我们今年分到了同一班。”
李破星:“……还挺巧。”
际修说:“不巧。是我主动申请和你一个班。”
李破星愣了愣:“为啥啊?”
际修抿着唇不说话。
李破星不解的挠挠头:“不是……到底是咋了?你说啊。”
际修又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话:“当时,是你说以后罩着我……可你后来,再也没找过我。我去年在餐厅看见你,你还不认识我了。”
李破星反应了会儿,才意识到这孩子是委屈了,他伸手就揽着际修的肩,笑骂道:
“你小子别扭啥啊别扭,老子不是听说你是天才儿童吗,一直带你混着怕影响咱帝国的国家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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