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反扣住她的腰,交颈贴在她的耳边,磨着强调,缓缓吐词,听上去却有那么点不正经。
“侍卫。”
“我当然是公主的专属侍卫。”
好端端的一个词,被他这么懒洋洋地拖着尾音说出来,又带着点哑意,落在秦时喻的耳朵里,多少有点调情的味道。
她的脸开始变烫,但还是不甘示弱,微凉指尖附上他的耳垂,肆无忌惮地勾绕着,眼神却是毫不避讳,始终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眯着双眼,像个妖精。
她这般的蓄意勾惹,自然是惹得池砚心口一阵躁动,取下身上那围裙扔在一边,将人打横抱起,送上了二楼卧室。
秦时喻当时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那就是:
池大侍卫要造反了。
*
到了公司的时候,池砚收到了一笔转账,一看,比那笔定金多了许多出来。
秦时喻也给他发了消息。
【老婆:昨天本来想把财权还给你的,但是想了下你这花钱的速度,算了还是我帮你管吧。】
【老婆:但你这种身份的,身上还是要多点钱才行,而且你平时还有应酬什么的,总不能让你丢了面子,所以我以后还是会多给你打钱的。】
池砚握着手机,一直对着那手机屏幕傻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池总。”
“池总?”
高雄喊了好几声,池砚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那那辆车,咱还订吗?”
池砚手指敲敲桌子,装作不在意地开口,
“不订了,长得跟个螳螂似的,不好看,不适合我。”
高雄:...?
您前几天还说这车帅到人神共愤谁不买谁是王八蛋呢。
池王八蛋这时面含笑意,慢悠悠地来了句,
“我老婆说的。”
高雄: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了,完全合理。
池砚翻了两页文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问高雄。
“明天是不是有场珠宝拍卖会来着?”
高雄点头,又摇了摇头,
“池总,本来是有的,那边专门派人送了邀请函上来,可您说了,您没时间,就给推辞了。”
“去,明天你跟着我去。”
看着高雄满脸诧异,池砚调侃了一句,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要是现在说我明天要去,难道他会拒绝我?”
池砚微抬着眉头,说得嚣张散漫,又摆出了他那副傲娇的样子。
高雄微笑着附和他,
“我这就去联系。”
心里却在吐槽着自家的老板:
是啊,除了夫人,谁还敢拦着你这祖宗。
...
第二天拍卖会上。
高雄本来以为池总只是来玩玩的,因为他知道,池总的钱现在都在夫人那里,来这种动动手指就上百万的地方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可是池总却摆出了一副很认真的姿态,眉头紧锁,看一件就打开某浏览器。
高雄偷偷地瞟了一眼,只看到了几个字,
“女生...喜欢...祖母绿吗”
虽然没看全,他也能猜个大概了。
这是要给夫人拍珠宝吗?
如果是夫人让他来买的,那夫人肯定会提前告诉他自己的喜好,可是看池总这埋头苦搜的样子,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那他哪来的钱?
难道是用原本要买那辆车的钱?
他还在惊讶之中,就看见池砚转过头来,拍了他一下,
“嘴张那么大干嘛啊?”
然后指着台上,
“快,加价了。”
高雄立马举了牌子。
这时的拍品是一套哥伦比亚极品木佐祖母绿,三件套,项链耳环戒指,总重42.35克拉。【1】
偏偏这会儿有人又举了牌子。
池砚抬抬下巴,示意高雄再加。
现在的价格已经是五百万了,再加...他怕池总的钱包保不住。
他压在池砚耳边低声提醒,
“池总,夫人特地让我时刻叮嘱您,不要乱花钱,您看要不我们...”
池砚眉头皱着,不悦地说了句,
“给她花钱怎么叫乱花钱了?她高兴我就乐意。”
“五百万两次...”
眼看着马上就要落槌,池砚不耐烦地抢过高雄手里的牌子,举过头顶。
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时前面又有人举了牌子,池砚又举,他又举,跟场拉锯战似的。
池砚极为不悦地问了句,
“那是谁啊那么烦人?”
高雄低声说,
“池总,那是林鹏飞,林家的二公子。”
池砚听完,环起了手臂,戏谑地笑笑,
“就小时候爱玩泥巴,把泥巴往我身上砸那个?”
高雄:...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故事。
“上次他爸是不是找信诚投资他那新电影来着?”
高雄听着这话,心里一紧,共处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池砚这话是什么意思。
“池总,三思啊,谨慎啊,公报私仇可不是您的风格,夫人也不会喜欢的。”
“夫人”这两个字果然是杀手锏,说完过后,他就看见池总的脸色缓和下来,懒散地伸长了腿,手指交叉叠在小腹处,淡淡地说了句,
“也是。”
然后一摆手,
“那就继续加价吧。”
最后那套哥伦比亚极品木佐祖母绿被池砚以九百八十万的落槌价格拍下。【2】
高雄还在想着池总要怎么跟夫人说这套祖母绿的价格近千万,可是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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