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快把小少爷抱过来!”梁琦说着,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许安宁皱眉,冷眼看着两个想冲上来的黑衣男人。
“这是你们小少爷?”
两个黑衣男人点了点头。
“那她是谁?”
她?
两个黑衣男人面面相觑,“梁琦小姐是我们少爷安排给小少爷的看护人员。”
梁琦冷冷看着许安宁,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
许安宁“哦”了一声,“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听一个佣人的话,来抓你们小少爷?”
听到佣人两个字,梁琦气的差点把手机砸许安宁身上!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要不是为了有机会接近阎少,她怎么可能去做那小疯子的看护!
“让你们把小少爷抱过来你们就抱过来,小少爷脑子有毛病,你们脑子也有病啊?!”
两个人往前,许安宁面色一冷。
正要站起身,下一刻,却看到那两人脚步顿住,似乎是挂在耳朵上的耳麦里传出了什么命令。
“妈咪!”鹿宝故作惶恐地攥着许安宁的衣服,许安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然后便听到其中一个黑衣男人恭恭敬敬地对着她道:“这位小姐,我们少爷请您先带着小少爷去贵宾室里稍坐片刻,他会亲自来接小少爷。”
这……
许安宁皱眉,下意识想拒绝,只是眸子对上怀中的小家伙,心顿时软了软,说出的话也变成了“好。”
把孩子交给他父亲,总比交给这样一个明显有问题的看护要好。
梁琦脸色一下青一下红,分外难看,许安宁也没心思和她计较。
抱着鹿宝进了贵宾室,当着两个保镖的面她不好再问鹿宝什么,就只给他讲生活在m洲的动物小故事,鹿宝听得很认真,小手却一直没有松开她。
又过了十几分钟,贵宾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她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冷沉的男声骤然传了过来:“洛宁夕!”
身形颀长,五官俊美,刀凿斧刻般的完美五官上,此时,带着让人心悸臣服的气息。
许安宁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自觉呼吸微滞。
“厉珩,怎么了?”
忽然,一道轻轻柔柔的女声从外头传来。
白芊芊伸手挽住阎厉珩的右臂,笑容温婉,直到——看到贵宾室中坐着的人!
精致的小脸上笑容猛地僵滞!
“宁夕姐!厉珩……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宁夕姐她……她不是……”死了吗?!
许安宁皱眉。
洛宁夕、宁夕姐……
自己长得……真的和那位宁夕很像么?
这样想着,便也这么问了出来:“我和那位洛宁夕很像么?怪不得鹿宝会认错妈咪。不过很抱歉,我叫许安宁。”
“够了!”
话,猛地被人打断。
许安宁皱眉看着眸光冷厉的男人,他此刻,正死死盯着她,幽潭般深沉的眸子一寸寸在她身上刮过。
“洛宁夕,好!你很好!连诈死这样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看来,是我太小瞧你了!”
诈死?
什么诈死?
许安宁有些不悦,将怀里的鹿宝放下,“先生,我都说了我不叫洛宁夕,我也不认识什么洛宁夕,我叫许安宁,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现在,我能离开了吗?”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脑子有毛病啊!
“离开?”
阎厉珩冷笑,一把扯住她:“洛宁夕,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对,差点忘了,今天是芊芊回国的日子。洛宁夕,你果然还敢几年前一样,惯会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怎么,现在想到记者面前讨伐我?还是,当着媒体的面痛哭流涕地求芊芊把我让给你?”
说到这里,阎厉珩看向许安宁的目光,已经满是不耐和厌恶!
曾经,他以为她是真的死了,甚至,因为她的死而感到过愧疚。
他经常想,如果,他没有抽走岚山的司机、佣人,洛宁夕是不是就不会死?
亦或,如果他没有丢掉洛宁夕的东西,她是不是就不用赶去医院……
可,她呢?
诈死,呵!
阎厉珩手下猛地加重力道。
“唔!”许安宁忍不住痛呼出声,小脸苍白。
“先生,你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人话?我叫许安宁,不叫什么洛宁夕,我也不认识你、对你的家务事没什么兴趣。麻烦你可以松开我让我离开吗?或者,你要检查证件?!”
阎厉珩眸中一动,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草……还真查?!
许安宁简直要被气笑了!
才下飞机,先是被人指着鼻子骂贱人,又是被人这样无理的对待,就算泥人也忍不了吧?更何况,她可不是泥人!
“你松不松手?”
“你敢威胁我?”男人声音冷厉。
下一瞬,空着的左手狠狠敲在男人手腕的大穴上。
阎厉珩手腕猛地一麻、如被针扎,下意识松开。
许安宁抽手,讥诮地看着他:
“阎先生,你还真当自己是国宝了?
没见你之前我只是怀疑你眼睛有问题才给自己的孩子选了个不称职的看护,现在,见到你之后,我悟了。
你这哪里是眼睛有问题?眼睛、耳朵、脑子、品性,简直没一样正常的!
还是,你觉得自己长得特别帅又特别有钱是个女的看到你就该往你身上扑?
恕我直言,阎先生,有病得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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