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救你啊。”
“……”
张繁弱不假思索的回答让秦晚台内心一热,嫩手刚抚上小孩头顶想给予他姨的表扬,却听身旁小孩又接着道:“小白菜质量轻,飘在水面上不会沉下去,秦姨你比较重——”
后面的话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秦晚台改摸为抓,扼住了他命运的后颈,一边扼还一边打方向盘,左顾右看的道:“你等等啊,等我找个停车的地方再和你好好谈谈心。”
“秦姨我错了。”
张繁弱识相的伏低做小:“我刚才想说的是秦姨你比较重要,不要说一颗小白菜,就是整个菜地都没有你重要啊。”
这波不算好舔。
因此张繁弱的回答哪怕没有毛病,秦晚台依旧狐疑的看着他道:“真的?”
“比真金还真。”
“那姨想吃你地里的小白菜呢?”
“……”
张繁弱的心在这一刻猛地抽痛。
果然,人还是不能作死的,作一回,被他寄予无限希望的小白菜就要遭受无妄之灾,那可是将来全人类小白菜自由的希望啊,这婆娘怎么下得去嘴呢?
不过眼见秦晚台的眼神逐渐不对劲,为了保全有用之身,张繁弱很违心的点了点头:“吃吧吃吧,菜种出来就是要被人吃的,秦姨你想吃什么菜以后咱就种什么菜。”
秦晚台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回答的有点迟疑,但吃瓜嘛……能扭下来就行了,管它甜不甜干嘛。
到了家。
秦晚台像往常那样去厨房做饭,莫忘归也已经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正对着一个拆了封的鸡爪发呆。
场面有点奇怪。
但张繁弱已经习惯了这个家奇奇怪怪的一幕,正当他打开电视准备放松下的时候,身旁的莫忘归推了推他:“繁弱,你看看这个鸡爪像什么?”
“……”
张繁弱无语的望着快怼到他脸上的凤爪,用斗鸡眼样的角度看了片刻,才将莫忘归的手连同那只平平无奇的鸡爪一起推开:“我看这个鸡爪很像一个凤爪。”
“……”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莫忘归将内心的槽按下去,小脸忧愁的将鸡爪放下。
果然,
在听过那个故事以后,她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品尝这油汪汪,看似美味的鸡爪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她做梦梦到自己吞掉了果冻繁弱,伤心的直接哭醒了,从此再看到果冻,就会想到梦里时的伤心。
“繁弱……”
莫忘归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以后别给我讲像昨天那样的故事了好不好?”
?
张繁弱稍微回想了下,想起来了。
然后他不禁叹了口气,莫忘归的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啊,这要是再给她讲讲有肉味的玉冰烧,八仙饭店的叉烧……
算了,做人要善良。
他拿起桌上的油炸卤味凤爪啃了一口,语重心长的教训道:“故事里都是骗人的,你不能这么轻易就受别人的影响,更何况你自己心里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鸡爪子。”
说完他将鸡爪递了过去。
莫忘归小脸微动,她被说服了,不是因为内容多么有道理,而是繁弱的这张脸,配上这一副表情,很难不让人去相信。
她下意识接过鸡爪。
接着那被啃了的缺口一口咬下,油汪汪充满肉香的掌中宝脂肪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莫忘归的脸色变得有些幸福。
快乐回来了!
zz儿童的快乐总是这么的简单……
张繁弱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看起了药理学基础,因为明天就要去钱老大夫家了,张繁弱想尽量做一些准备,到时候也能让老大夫惊喜一下。
最主要的是,自从获取了病理学知识后,张繁弱有一种触类旁通的感觉,不仅人体对他好像没有了秘密可言,就连药理学的这些知识他看一眼也能迅速理解。
身旁的莫忘归嘴巴不停。
她下班回来以后就买了一小袋那种油炸后卤煮的鸡爪,吃起来确实很香,软烂可口,吃起来也很省事,很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张繁弱听的耳热,心里顿时起了坏心思。
“莫姐姐。”
他摆出一副有一说一,小学究的模样:“你知道鸡爪最中心的那一块掌中宝相当于多少卡路里吗?”
“……”
莫忘归嘴角咀嚼的动作渐慢,眼神变得有点迷茫,她不太理解好弟弟为什么在她吃东西的时候非要提女人最痛恨的卡路里,虽然不至于埋怨,但心态悄然发生了一丝变化。
“差不多相当于一百卡哦。”
张繁弱继续低着头看书,一副随口说说的样子:“就那一小块,热量相当于一百卡,相当于一块巧克力蛋糕。”
莫忘归脸色凝重起来。
她怎么可能知道张繁弱的坏心思,一小块是多小?一块巧克力蛋糕又是多大?这个问题处在她的知识盲区,莫忘归顿时就吃了知识面不够广阔的亏。
她看着手中的鸡爪,顿时觉得平坦的小腹飞快膨胀起来,鼓起来的肥肉将她整个人淹没,连站立起来都难,生活不能自理,妈妈非常嫌弃她,带着繁弱离开以后只给她找了个刻薄的保姆,保姆整天虐待她……
嘶——
鸡爪烫手!莫忘归连忙将其扔开。
等将手擦干净以后,她才忐忑的摸了摸小腹,虽然感觉还是很平坦的样子,但总感觉比以往肉乎乎的。
那边的张繁弱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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