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物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嵩,心想这是在说相声吗?
“根据祂对罪孽和污秽的喜好而创造。”阿斯摩太补充道。
合着,这魔鬼还是个捧哏?
“以你天主之名,耶稣基督,是你的独生爱子……”
“哦,小宝贝,来我的膝盖上玩。”阿斯摩太用一种老奶奶的腔调说。
只不过牠的体量摆在那边,听起来就有一股狼外婆的味道。
“……阿们!”周嵩总算在阿斯摩太的干扰下,念完了这段驱魔礼文。
“阿们!”袁月苓和石室里剩下的小伙伴们参差不齐地答道。
“阿们!”阿斯摩太也用戏谑的口气跟着念。。
周嵩愣住了。
“别走神!”袁月苓拉了拉周嵩的手,提醒道。
“籍着信德的奥迹,我们的主受难,死去,然后复活升天。
“以耶稣基督的名义,我命令你,阿斯摩太,离开这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斯摩太大笑了起来:“不是随便什么闲杂人等照本宣科一番就能动得了我的。”
周嵩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什么东西抽走,他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袁月苓赶紧扶住了他。
“吾辈就再给你一点时间吧……”阿斯摩太说:“用不了多久,尸体就会腐烂殆尽,只余下白骨,就连脸皮也不会剩下。
“这段时间吾辈决定去设计一个全新的游戏,很期待届时诸位的精彩演出,哈哈哈。”
令人胆寒的笑声之后,是一阵短暂的死寂。
“我就知道行不通的……”何思蓉绝望地瘫坐在地,头靠着圣女的棺椁,双目失神,喃喃自语。
“牠刚才说的尸体腐烂,是什么意思?”王智有些惊恐地四下观望。
“牠说要把我们饿死在这里吧。”范熙说得好像跟自己无关一样。
“这里没有水,我们在饿死之前就会渴死了。”老毒物纠正道。
“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你搞来搞去的,如果我还是一个人,今天肯定会像往年一样,在宿舍睡觉,什么危险都不会有……
“如果你行的话,我现在肯定也还是在睡觉,什么危险都不会有……”
和许多女性一样,何思蓉习惯性地把自身遭遇的一切不顺遂,统统归咎于身边的男伴。
“与其等着在这黑屋子里渴死饿死,我还不如早点解脱算了!”
何思蓉突然猛地用额头撞向棺椁的尖角。
“你疯了!”老毒物算是眼疾手快,冲上去挡住了她。
“你起开!”何思蓉用力挣扎,还想往上撞。
老毒物给了她一巴掌。
“有毒是吧!你们姓何的都喜欢这个死法?”老毒物咆哮道。
袁月苓正想去安抚何思蓉,忽然,棺椁又发出了一声响。
众人皆面面相觑,本能地在四周寻找趁手的家伙。
随后,石盖从里面被推开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连个敢出大气的人都没有。
哐当。
石棺盖子滑到一旁,落在了地上。
里面一个身影站了起来。
有人想要攻击,又怕是圣女诈尸显灵,一时踌躇。
“妈的,你们都在这,怎么就没人搭把手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虽然故作轻松,但明显能听得出很虚弱。
范熙用手电照了过去,居然是杜鹏飞。
“你还活着,太好了。”袁月苓脱口而出。
“……”杜鹏飞没有再说话,只是牙齿打颤到格格响。
周嵩没有多想,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袁月苓:“诺?”
“唔?”
“嗯。”
袁月苓拿着周嵩的外套,走到杜鹏飞身边,披在他的身上。
随后,她又不安地朝周嵩望了望。
杜鹏飞又哆嗦了好一会,这才开了口。
原来他被阿斯摩太放逐以后,顺着众人来时的脚印,又回到了下水道的出入口。
下水道里错综复杂,好像一个巨大的迷宫。
杜鹏飞一路靠着记忆摸索,终于又找了回来。
教堂拔地而起的时候,他差点被甩了出去。
幸好,抓住了爬梯栏杆,这才幸免于难。
现在,这条通道也是走不通了。
“……你可真走运。”袁月苓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不觉得这是运气。”
杜鹏飞小声地说,但是没人在意。
“我早就觉得事有蹊跷,但没想到会是这种怪物。”
杜鹏飞听完这边的情况后,虚弱地说:“可是,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神能。
“你们看,它不是拿躲在这里的我们无计可施吗?”
“可是,我们在这里也撑不了多久,”周嵩沮丧地说:“大家都会死的。”
“你怎么回事,小老弟?”杜鹏飞的声音响了一些。
“你忘了么,多年前的两次战争,圣髑都为在这里避难的人们提供了庇护。
“这一次,也会不例外。
“我不认为,我是纯凭运气,就能活着回来的。
“大家应该对未来有信心。”
“可是,圣髑已经是一把枯骨了,你也看到了。”老毒物沮丧地说。
“圣髑刚刚还发出圣光呢,你不也看到了?”范熙大声地反驳道。
“陶坤说这里有结界,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恶魔看起来,就是来耍人玩的,也许牠就是故意不攻击这里,坐等我们自己困死在这。”
“秦江尧你别刺激小蓉了!”
好不容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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