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他温柔地问道。
“本来就是感冒而已,坚叔太大惊小怪了。”隔着衬衫,少女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未婚夫的大肚皮,又轻轻拍了它两下。
范熙的肚皮非常松软,有弹性,郁盼望舒服地把头靠在上面。
“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少女常常天真无邪地问他。
“泔水。”范熙总是笑着这么回答。
“几个月了?”今天,郁盼望这么问他。
范熙决定不搭理这个无聊的问题,只是用右手拇指和食指钳住少女的下巴,将她的头扳过来,轻轻地吻了上去。
……
一分钟后,少女推开了他:“好了吧,我都喘不过气了。”
范熙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手也开始不老实。
范熙上了飘窗,压了上去。
……
“放开……起来……我喘不过气……呃……要被压死惹……”
范熙把身体支起来了一点。
“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喝酒了?”郁盼望有点火了,用力把范熙往外面推:“你再这样我叫坚叔了啊。”
范熙从飘窗上被推了下来,顺势倒在床上,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郁盼望翻身坐起,两条修长的腿垂了下来:“我都闻到了。”
“你和嵩子,亲过了吧?”一时冲动,范熙脱口而出。
“你神经病吧!”郁盼望真的火了:“你给我出去!”
怎么回事?难道这家伙雇私家侦探跟踪我了?郁盼望想。
“哎呀,别生气,我开玩笑的。”范熙赶紧转移话题:“你俩怎么回事,都搞感冒了。”
“别提了,那家伙下水作死,我只好……”
郁盼望把昨天和周嵩见面的情形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周嵩向她告白,要求她退婚这些内容。
“这都能碰到袁月苓?也太巧了一点吧。”范熙重新坐回窗台上,再次揽住少女。
“谁说不是呢。”
“下次不准这样了。”范熙温柔地说。
“知道了,以后不会和他单独见面了。”郁盼望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我是说,不准再这样穿着湿衣服把自己焐感冒了。”范熙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
“知道惹……”郁盼望有些小感动。
“所以说,嵩子拒绝了你的告白?”范熙拨弄着少女的长发。
“嗯,他说他心里除了袁月苓没别人,现在准备独身做神父了。”郁盼望讨厌撒谎,但她不能让自己影响这兄弟俩的关系:“而且,他说,‘胖哥是我的兄弟啊’。”
“这样啊。”范熙随口答道:“嵩子果然挺够意思的。”
你既然这么说,我就姑且这么信吧。
“你为什么非要我去见他,还要我把喜欢他这件事告诉他?”郁盼望瞪着范熙,噘嘴问道。
“两方面的原因,”范熙道:“一方面是因为,既然你对他有好感,我觉得说出来会比较好。很多时候,说出来了,可能也就那样了,一直憋着,反而容易长年累月发酵。另一方面,嵩子是我的兄弟,他失恋了,我没办法在他身边陪他,所以让你代替我去安慰他,他会好受点。”
“你是真不怕我跟他跑了?”少女扬了扬眉毛:“你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
“你不会,因为你是郁盼望。”范熙笑了笑说:“我不是对自己有信心,我是对郁盼望有信心。”
有些时候,如果善加利用的话,愧疚感也会是很好的武器。
范熙,你要淳朴如鸽,机警如蛇。
少女有点心虚地垂下眼睑:“etneno.”
范熙一拍巴掌:“好了,来陪我看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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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范熙从自己的床上醒来。
昨晚他有些想赖在未婚妻的闺房里过夜。
倒没有指望把生米煮成熟饭,只是,仅仅是睡一觉的话,也是两个人关系的升级。
但是,郁盼望严词警告了他,这会让郁雅歌和许哲人对他产生怎样的坏印象。
加之,坚叔不断在门外走来走去,还大声咳嗽。
最终,范熙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离心爱的盼望小姐到达法定婚龄还有一年半。
伙计,这日子可真难熬啊。
与盼望一起享用了丰盛的早餐,范熙坐坚叔的车往沙川驶去。
此次去见周嵩,一是探望,二也是试探。
兄弟因为女人而阋墙,是常有耳闻的事。
但是发生在他和周嵩身上?那是范熙从来没有想过的。
有必要的话,委婉地敲打敲打也无妨。
一进门,自己在外联部的继任者唐小洁就迎了上来。
这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骚,范熙想。
唐小洁上身是一件低胸装,半个球面呼之欲出,下身着一条热裤,两条大腿又白又亮。
“嵩子呢?”范熙一边把秘书帮忙挑选的昂贵礼物递上去,一边问道。
“在厨房呢,今天我俩一起下厨。”唐小洁接过礼物,笑着说。
这还是范熙第一次来沙川,如果是在几个月以前,他一定会说:“你们这里不错呀。”
周嵩比从前瘦了很多,脸上的胡子又好久没刮了,看上去饱经沧桑。
他戴着一副眼镜,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简直像一个革命者。
周嵩淡淡地点头招呼范熙:“先坐会。”
范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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