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妖听了更郁闷了：“妖皇钟、妖皇钟……要不是妖皇钟，我早就反了他了。”
说着，一巴掌捶在地面，形成一阵震荡波。
黑水眼中有着笑意，但是面上却是大惊：“牛兄，可不能乱说！妖皇钟对于我们的血脉压制可是很严重的！除非是投了对面人族……呸呸呸，敲我说这胡话。”
黑水说完自知失言，连忙回嘴。
谁知那牛妖眼中却是亮了亮，他看向黑水：“黑水兄，你别着急，你看，要不我们投了人族……”
黑水面露大惊之色，连忙摇头：“牛兄你说什么……”
牛妖上前去，一脸认真：“黑水兄，你听我一一分析给你……”
他上前去窃窃私语。
而在笼子里的姜小天一直在闭目养神，听到牛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这么多妖族！
毁了多可惜。
如果全部收入麾下，甚至不用全部，十几个天阶，他只要有几个就好了。
攻城之计，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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