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儿想起江文远之前所说,又看了看吊起的渔网,便也想通了经过,焦急道:“总领帮,这些是我的家人,我爷爷和两个伯伯及叔伯兄弟!”
江文远惊疑一下:“啊!原来是你的家人呀?”一脸哭笑不得的向上施礼赔罪:“对不起对不起!误会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春雷山堂的人呢!”
被吊在网中的十几人听到顾念儿对江文远的称呼,也一时明白过来,连忙向下方赔罪:“原来是总领帮驾到,属下不知之下多有冒犯,还望总领帮恕罪,还望恕罪……”
一连气地赔罪,想要举手作揖,奈何撒网下坠之下太紧,怎么也举不起手。
“快!快把你家人放下来!”江文远连忙说着,和顾念儿一起去解吊在撒网拉绳上的水桶。
虽然顾念儿是女孩,力气却大,江文远用了很多办法才吊上去的水桶,被她轻松的一一提下。
最后两人又紧拉着网绳慢慢下放,把十几人放落地面,从网下救出。
十几个人又连忙跪地向江文远再次赔罪:“总领帮勿怪!实在是我们不知道总领帮大驾到来……”
江文远连忙把他们搀扶起来:“没什么没什么,你们也没把我怎么着,反倒是我过意不去!”
顾念儿问道:“爷爷、大伯二伯,你们去了哪里呀,我出去找了你们一圈,也没找到!”
顾念儿爷爷说道:“我们算着你应该回来了,便到南官河边去迎接总领帮,许久也难见人,便和你们打了个差错回来了……”
之所以刚才顾念儿的家人不在家,是去河边迎接江文远去了,本以为江文远的到来是大队人员随行,没想到只有他他一个,目标极小之下,江文远和顾念儿登了岸他们也没有看到。
再次回到自己家里之时,都误会对方是春雷山堂的人,才被江文远的渔网机关擒住。
在顾念儿的介绍之下,江文远知道了她的爷爷名叫顾丰年,大伯名叫顾福根、二伯名叫顾禄根,顾念儿的父亲家中排行第三,名叫顾寿根。
那个时代,底层百姓的文化程度普遍不高,能以“福禄寿”三根取名,已经是高大上了,比老膘猪、小叫驴的层次高得太多了。
顾念儿七八个侄子的名字虽然也有介绍,但江文远也没有在意,问道:“刚才听你们说我在打念儿的主意,是什么意思?”
顾丰年再次施礼道:“春雷山堂的山主任春山对我家念儿动了歪心思,想把她纳为六房,我们一家人反对,他这才恨恨作罢,没想到近来又变本加厉,不但要纳我家念儿为偏房,还要占我们的铺子……”
在顾丰年的一番讲说之下,江文远也明白了前因后果,起初,是春雷山堂的山主任春山看上了顾念儿,但还没有过于放肆,近些天来才表露出凶恶本性,不但要霸占顾念儿,还要强占顾家的十几家家具店铺。
先是打砸店铺进行施压,眼见没有效果,便把顾寿根及几十个伙计都抓了起来,想以此逼顾家人就范,顾念儿这才去找江文远搬救兵。
明白之后,江文远又去细看顾念儿,这么玲珑剔透的一张脸,怪不得那任春山动歪心思,她到兴武帮求救之时,并未说此一节,想来是女儿家害羞……
感觉到江文远的目光,顾念儿脸色一红,把头低下,但也只是低了一下,又抬起来,明显是希望江文远仔细欣赏自己。
“我孙女本是好女孩,既有品貌又有贤惠,即使是在总领帮身边做个丫鬟,也不能做任春山那贼子的偏房,还望总领帮一定要救她,救我们泰州分帮!”说着,顾丰年又施礼乞求道。
细品之下,就会发现顾丰年除了乞求江文远之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希望江文远关注他孙女,哪怕收她在身边做个丫鬟,这样,泰州分帮的地位也会随之提高……
虽然江文远也意识到了这一层,倒也没有过于在意,说道:“老人家放心,只要有我在,就容不得那任春山胡来!”
顾丰年问总领帮打算怎样帮我们救人?
江文远道:“抓住他们的人,和他们交换!”
“对,抓住他们的人,再来个走马换将,只是春雷山堂有两千多人呢?总领帮这次带过来多少人!”老大顾福根问道。
“就我一个!”
“就你一个?纵然你是总领帮厉害,又能对付得了几个人……”老二顾禄根紧张问道。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念儿拉住胳膊:“别忘记,总领帮之前在树林内擒杀过三四百啯噜强盗呢,而且刚才他一个人就擒住你们十几个!”
“呃!”顾禄根脸色红了一下,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了。
刚才他就是一个人把自己十几个给擒住了,自然也能用这种方法去擒春雷山堂的人。
江文远道:“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便听我吩咐,在这个院子里布置机关!”
“在我们院子里布置机关有什么用?春雷山堂的人又不会来!”顾丰年不解道。
江文远道:“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来!”
春雷山堂有两千多之众,这个方法能不能制服他们呢?想到这个问题,顾家十几人虽然心里打鼓,但眼下也只有相信江文远,先把南棚内的一大堆渔网和废木料取出。
再按江文远所说,把渔网和木料分别布置吊起,有的吊到桂树上,有的吊到房檐下,有些简单的机关顾家人能看懂,有些复杂的,只能让他们感觉莫名其妙了。
从早上忙到下午,眼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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