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吃我这碗,我出去端去。”
狗蛋妈将自己的面推到了棒梗的面前。
都是寡妇。
都是带着娃娃的寡妇。
谁不知道谁?
秦淮茹早晨做饭的动静清晰的钻入了狗蛋妈的耳朵中,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秦淮茹此举没按好心。
一个连续好几年都把自己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混蛋,昨天还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自己,骤然之间,突然对自己这么好,突然对自己的两个孩子这么好。
肯定有鬼。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秦淮茹,有招你尽管放马过来,我狗蛋妈接着就是。
不是想要扮演慈祥婆婆的角色吗?
我狗蛋妈就如你秦淮茹的愿,穿上拖鞋就要朝着屋外走去。
秦淮茹已经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孙子,就差临门一脚便可演完今天这场戏,自然不可能让狗蛋妈砸了自己的锅,忙起身道:“儿媳妇,你上班累,妈没事,妈去给你盛面去,棒梗,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这么大一个人,不能自己去盛饭?非要吃你媳妇的面,赖死你算了。”
秦淮茹刚刚抓着空碗从屋内出来。
被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联手折腾醒的傻柱,看稀罕的看着盛饭的秦淮茹,扭头朝着闫阜贵和许大茂问了一句。
“怎么个意思?什么情况?”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
闫阜贵看了看傻柱。
你跟秦淮茹住对门,你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们一个人住前院,一个人住后院,我们能知道?
“傻柱,你过了。”
“傻柱,你是不是又装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累的要死。”傻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要不是你们两个人,我现在还在睡觉。”
许大茂眼睛一亮。
闫阜贵眼睛一圆。
昨天晚上累的要死。
干嘛了?
做什么事情了?
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齐齐把目光对准了傻柱的腰。
“你们什么眼神?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傻柱?”
“傻柱,你可以啊,小七十岁的人还这么有兴致。”
“男人致死是少年,不过傻柱,三大爷还的说你几句,大茂说的对,你小七十的人了,悠着点。”
傻柱老脸一拉,他总算听明白闫阜贵和许大茂两混蛋的意思了,这是说他傻柱夜夜笙歌啊。
我傻柱是那样的人?
否则也不能被秦淮茹吊一辈子。
等等。
好像还真是。
要不然也不能被秦淮茹弄成绝户,当时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谁的话也听不在耳朵里面,就觉得秦淮茹的话是真理。
“三大爷,瞧见没有,咱们猜中了。”许大茂指着傻柱,朝着闫阜贵道:“傻柱,真的悠着点,我可不想在新闻上面看到你,谁谁谁因为什么什么事情挂了。”
闫阜贵哈哈一笑。
傻柱醒悟了。
不能任由许大茂攻击,自己也得还嘴。
“许大茂,你还说我傻柱,你问问三大爷,咱们大院里面谁不是东西,就你许大茂一个人,你放电影在乡下祸祸,不放电影在城里祸祸,咱们这都是有证据的,娄晓娥算一个,冉秋叶算一个,于海棠是你媳妇,尤凤霞算一个,真不是我傻柱说你,你许大茂才应该小心一点,你那个腰是肉做的,不是合金钢做的,娄晓娥她们四个是咱们知道的,是明面上的,这暗地里不知道的有多少,估摸着得有一个营。”
“一个营?”许大茂道:“一个连都受不了,傻柱,别扯淡,我就四个,娄晓娥她们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你们两人。”闫阜贵道:“一辈子也改不了这个掐架的毛病了。”
“呵呵呵。”许大茂笑了。
“哈哈哈。”傻柱乐了,他自认为自己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
这么些年,两个人斗得死去活来,傻柱愣是没有往许大茂怕媳妇这个梗上面想。
世界首富。
生意做得那么大的许大茂,怎么想也不是一个怕媳妇的人。
真怕媳妇。
能祸祸四个。
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傻柱心中自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变成了可能。
许大茂惧内。
一想到这个,傻柱浑身上下爽到了家。
“三大爷,瞧见没有?许大茂,还是一个怕媳妇的人。”
傻柱打量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也有今天。”
“我那是疼爱媳妇。”
“许大茂,这一点你的跟我傻柱学,你看看我傻柱,家里一言九鼎,我说东,我媳妇她看一个西试试?”
许大茂朝着闫阜贵使了一个眼色。
要给傻柱挖坑。
闫阜贵也乐意当个没有看到。
“傻柱,这么说你不怕媳妇?”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家我。”傻柱自吹自擂道:“我傻柱说一不二,我媳妇怕我。”
何新探出了小脑袋。
“爸,你什么时候不怕我妈妈了?”
“小丫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怕你妈妈了,我那是让着她,我说一,我媳妇不敢说二。”
“是吗?”
傻柱当时挤出了笑脸。
就跟小孩屁股似的。
扭脸朝着他媳妇说起了软话。
“媳妇,我跟许大茂吹牛那,咱们家向来都是你做主,你一言九鼎,你让我傻柱去东,我傻柱什么时候去过西?”
许大茂落井下石道:“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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