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锋和陈知许在屋子里呆了两日,才终于在老村长骂骂咧咧的敲门声中打开门,出来了。
钱长锋面不改色:“叔,你来了。”
老村长盯着他,冷哼:“干什么呢?这两日怎么不见我?忙什么呢?”
钱长锋伸手往后一拉,把陈知许拉到老村长面前,说:“叔,这我媳妇。”
陈知许笑着说:“村长好。”
老村长:“......”
他看看陈知许,又看看钱长锋,眼里满是震惊和疑问。
上次带走的那个地主逃妾呢?
钱长锋不是喜欢的不行,即使跟地主做对也要把人带走?
怎么,这才带着人走多久,就又换了一个?
老村长气的指着钱长锋:“你,你怎么回事啊你?婚姻大事,你就这般儿戏?”
钱长锋顶着老村长责怪的眼神,真是有苦说不出。
陈知许则微微笑了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
钱长锋看了陈知许一眼,见她垂着眼睑抿着唇笑,他的心头就又火热起来了。
他有些难耐起来,转移话题说:“对了叔,我那两头猪......”
老村长怒了:“你还知道你有两头猪?”
钱长锋:“......”
老村长盯着他,说:“你跟我过来。”
钱长锋无奈的看了陈知许一眼,陈知许推了他一把,让他快去。
钱长锋就跟着老村长出了门,绕到后面的畜院里。
老村长在猪圈外堆了很多猪草,都很新鲜,都是他让人这两日割好了堆在那的。
两头小猪崽,老村长刚喂的时候,它们才出生没多久,现在呢,已经能出栏的程度了。
钱长锋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叔,这猪就给你了,反正都是你养大的。”
他留着还未必用得上呢。
他都要去京城了。
老村长白他一眼,说:“我让你来是说这两头猪的事吗?”
“我问你,外面那姑娘,是怎么回事?”
钱长锋挠头:“我媳妇。”
老村长站起身,严肃的问:“之前那个呢?地主家的逃妾,你带走的。”
钱长锋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她不跟我了,自己跑了。”
老村长:“......”
“真的?”老村长不信:“那姑娘看着不像是这样的人。”
钱长锋道:“总之她走了,叔你就别问了,烦。”
老村长看他这样,以为他真的伤心着呢,而且现在外面又有一个姑娘,这种事还是少说为妙。
“行,不问。”
老村长说:“那现在这个,什么来头?身家清白吧?确定没问题吧?”
说道陈知许,钱长锋的笑容就忍不住,他点头:“她家是在......州府的,富人家的小姐,清白的很,叔你就放心吧。”
老村长觉得,以钱长锋那倒霉样,他还真不太放心。
但这事他也没法说,毕竟人家姑娘都愿意跟着钱长锋到这里来了,不管怎么说,这样吃亏的都是人家女孩子啊。
钱长锋这糙汉有啥好吃亏的?
要钱没钱,要田没田的,人家姑娘要不是真喜欢他,那跟着他图啥?
老村长问:“快入冬了,什么时候摆酒?这猪都该出栏了。”
钱长锋想,要是京城那边一切顺利的话,说不定他还能赶上年底,按照计划的时间来成亲,杀猪宴请全村。
不顾这事还不确定,他只能道:“大约年底吧,到时候再说。”
老村长摇摇头:“年轻人啊,凡事要往长远里看,到时候到时候,到时候真要说就来不及了。”
钱长锋笑了下,没说话。
老村长又跟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会儿话,问他这大半年都去哪了,干什么去了,又问他找了媳妇了,家里缺不缺东西,米面盐油什么的,要不要添置。
钱长锋一一拒绝了老村长的好意,他不缺这些东西,就算添置了,他们也马上就要走了,用不上。
又过了两日,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了,钱长锋这才带着陈知许回祁县。
陈知许不愿意呆在乌石村,她想多和钱长锋在一起。
钱长锋自然更是了,两人这几日过的蜜里调油,十分黏糊。
这次乍然要分开,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陈知许更是情绪低落,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两人为了赶时间,就是黄昏时出门的,赶夜路,牛车上插了两个火把,走宽敞的官道,安全。
走到半路的时候,钱长锋见陈知许一直闷闷不乐的,逗她说话了半天,她都不太搭理他。
钱长锋就车帘一方,自己钻了进去,当场就把陈知许给办了。
陈知许气的不轻。
陈知许:“你能不能好好赶路?”
钱长锋:“老牛识途,你放心,这路错不了。”
陈知许气咬了他一口。
钱长锋直接露出胳膊,指着膀子,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知许,说:“咬着,用力咬,留个印子。”
陈知许白他一眼。
钱长锋就去掰她下巴,说:“跟你说真的,咬个印子,给哥一个标记,好吧?”
什么毛病。
陈知许发狠的咬了他一口,都快出血了,一个圆圆的小牙印,钱长锋把袖子放下,说:“挺好。”
哪天去给他收拾,认不出脸了,还能认膀子。
他叹气。
叹完气,还是把陈知许给办了。
啥事稍后再说,这事比较重要,明天就要离开祁县了,多办一次是一次。
*
两人回到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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