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衡玥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当年我阿娘生我时尚且可以说是足月,但其他几位夫人都是早产,而且她们生产前都喝了保胎药。
“所以我怀疑她们喝的保胎药有问题,其实是催产药,若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承诺,叔伯们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承受这般痛楚。”
听了后,崔大夫人沉思了一会儿:“当年老夫人延请太医为四位夫人保胎,我还只当她重视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多想。
“如今想来,确实有点蹊跷。
“照你所说,之前她们喝的都是保胎药,你母亲生你那一日,她们喝的都是催产药,那老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若真是如你猜测的那样,这个承诺又是什么?为何大爷从未对我提起过,而且这么多年了,我也未曾听到任何风声?”
毕竟,当年大批家奴被遣散,还有一些家奴莫名其妙地病逝,三房当日还死了一个孩子,之后各房也没什么喜事,怎么看都不像元娘猜的那样,存在着某种承诺。
崔大夫人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崔衡玥想多了:“阿衡,你是不是想太多?
“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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