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过了几天,时至七月上旬,两姐妹进入了考试周。张鹏无所事事,带着李春生和老黄皮到周福源的公司喝茶。
闲聊之间,张鹏忽然提起,那天尸王冲过来的时候,他好想听见有人在叫,“我还是处男!”
“到底是谁啊,叫得那么惨。”张鹏笑着问道。
周福源也跟着笑了,并将自己排除在外,“我都一把年纪了,自然不会说这些。”
“我和老周都是老同志了。”老黄皮摸着几缕胡须,笑呵呵地说道,“是或者不是,对我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并不在意。”
“我经常去水上人间,就算我自认,估计都没人相信。”李春生跟着说道。
说完,四人有意无意地,望向了黄毛。
“我……”黄毛急了,指着张鹏,朝其余三人质问道,“为什么不是他!”
张鹏笑了,其他人也投来同情的目光。
“不是我说的,绝对不是我!”黄毛涨红着脸,急促地喊道。
“我们没有说是你啊。”“对啊。”“谁说的?”“没说啊。”四人异口同声。
“一共就五个人,不是你们,那就是我啰!”黄毛叫道。
“真是你啊。”“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我们都没说。”“没关系,处男而已,到处都有。”四人笑着说道。
“你们……你们……”黄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随即强辩道,“追求纯洁美丽的爱情,有错吗?”他的气势逐渐攀升,宣布道,“我的第一次,要留给最爱的人!”
四人先是愣了愣,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严肃认真的表情。
“嗯。”“说得好。”“现在的社会,就缺小六这样的好青年。”“加油。”四人都表示了肯定。
“啊……”黄毛没想到他们转变这么快,傻傻地瞪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然而,当他走开去上厕所的时候,外面立即响起了哄堂大笑。他顿时像只斗败的公鸡般,低垂着头,心中痛苦万分。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沉不住气,把内心深处的秘密喊了出来。可是,在那生死存亡的一刻,他真的感到了巨大的遗憾,控制不住自己……
喝完茶,五人一起吃了午饭。随后,张鹏让李春生和老黄皮先回去,自己去了日用品公司。
考虑到自己多天没来上班,张鹏在街上买了两斤茶叶,提在手里,上了公司。在张大钟还没开口前,张鹏就将茶叶放上了办公桌,“张叔,天气热,喝点茶降降暑。”
“嗯。”张大钟点了点头,原本想说的话,已然烟消云散。
张鹏现在的卡里,有六万多块,已经看不上张大钟这里的八百块工资了。但是,张大钟和他的关系,并非单纯的老板和员工。从更深层次的角度来说,张大钟是张鹏父母的眼线。张鹏没有好好上班,弄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张大钟就会告诉他的父母,免得承担责任。
张鹏父母的战略布局,大概就是,张大钟负责张鹏的上班时间,马静蕾负责张鹏的下班时间,全天候监察。所以,张鹏即使无所谓那八百块工资,也得让张大钟安心,偶尔能见到他,知道他的基本情况。
和张大钟喝了半小时茶,张鹏以“出去找业务”为由,开溜了。
下午三点,他回到电厂大院。在五号楼前,他正想进小卖部喝汽水,却听见里面传来黄大婶的声音。
“哎哟,以你的人才啊,天底下的男人还不抢着要啊。”
“婶子,哪有您说得这么好啊,我就是个带着俩拖油瓶的老寡妇。”马静蕾叹息道。
“哪里老了,你实岁还不到三十五,皮肤又白又嫩的,根本看不出生了两个娃,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脆蹦蹦的。”黄大婶笑着说道。
“婶子,您……您再这样说,我……我就不去了……”马静蕾似乎有点儿害羞。
“别啊……”黄大婶劝道,“再怎么说,也先看看人嘛,人家是海归老板,长得又高又帅,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
“好……好吧……”马静蕾显得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你先去准备下,打扮打扮,等会到西市场旁边那个咖啡厅找我,记得啊……”黄大婶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张鹏连忙躲到一旁,看着她逐渐走远,才走进小卖部。
此时,马静蕾正站在玻璃柜台后发呆,张鹏进来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张鹏一边拿汽水,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
“没……没事……”马静蕾摇着头,神色有些紧张,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正试图在大人面前掩藏错误。
“哦。”张鹏开了汽水,自顾自地喝起来。
“小鹏,等会儿……等会儿阿姨要出去一下,你帮忙……帮忙看着店里。”马静蕾双手握在一起,略显局促地说道。
“啊……”张鹏装着吃惊的样子,“我刚约了丁大辉……”
“没关系,你去玩吧,阿姨去一下就回来了,也没多久。”马静蕾说道。
张鹏喝完汽水,径直出了门,先一步赶到西市场,买了顶遮阳帽和对墨镜,然后走进旁边的咖啡厅,坐在最里面的卡座,又点了杯咖啡和几样小吃,装成普通的客人。
这是个乡下地方的咖啡厅,装修很简陋,上面挂着塑料藤蔓,叶片上沾满灰尘,灰黑灰黑的。说是咖啡厅,却还提供瓜子。一边喝咖啡,一边啃瓜子的人不在少数。他们通常光着膀子,或是穿着背心,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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