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难熬的春天期来了。】
“……”
夭夭的春天来了。
作为上古神兽她一般不会有春天期,然而这次的春天一来就是两个月,羞愤的她恨不能找处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丢人。
……实在太丢人了。
这里所谓的春天期,是写了可能被锁住的发那个啥的情啊期。缩回兽身,它蜷缩在榻上用爪爪捂住眼睛,没用缩小术的它大到占据了整张床榻,像只雪白毛茸的巨型猫咪。
此时,容慎正在帐帘后沐浴。
浴殿中水雾升腾,重重红帐沾水垂地,在滴滴答答的水声下,容慎的身影在纱帐后若隐若现,空气中飘散着浓郁好闻的檀香。
“真的不过来吗?”温和含笑的嗓音自浴池中传来。
容慎背对着夭夭,大半身体没入水中劝说着:“洗一洗或许你能舒服些。”
夭夭不应也不动,忍着体内的燥热固执的将自己团成球。容慎等了片刻,又唤:“夭夭?”
夭夭终于动了动大尾巴,闷声闷气吐出几个字:“你别管我了。”
真是一副好可爱,又好可怜的招人相。
低叹一声,容慎从水中起身,又哪里舍得真的不管她。
发那个啥的情哎的兽,若迟迟得不到你们懂的事情,越是忍耐就越会焦虑脱毛,严重者会抑郁出现自.残的状况。随意披了件外袍,容慎撩开纱帐朝着夭夭走去,他坐在榻边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低哄着,“没事的,这不丢人。”
对于兽类,这是正常现象。
容慎的身体很凉,沐浴过后,他全身都散发着凉凉香香的气息,是夭夭此时最需要的。刚好他就坐在它的身旁,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它的绒毛中,舒服的让它忍不住呜噜。
“别……”夭夭软耳耷拉,很快被容慎勾起了燥火。
容慎本是想帮夭夭按摩,然而夭夭挣扎的很厉害,感受到她的不舒服,容慎停下动作倾身靠近,温柔询问:“怎么了?”
“是哪里难受吗?”
他是真的在关心夭夭,眼中的担忧真真切切。
可在夭夭的眼中,此时的容慎墨发披散衣袍松垮,肤白貌美的模样勾人至极,像极了一块美味食物。
“呜呜……”夭夭快要忍不住了,视线从容慎的面容艰难移向他漂亮的锁骨,难受的吞咽口水。
忍不住了。
马上要忍不住了。
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
夭夭羞恼归羞恼,可羞恼过后既然问题解决不了,那她也只能乐观接受。总归她和容慎是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夫妻,她发.情期到了找自家夫君解决一下怎么了?!
这很正常!
这么想着,夭夭便释然了。
容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一秒还在闹别扭的小兽,忽然用蛮力朝他扑来。庞大的身型冲击力十足,容慎脚步后撤,下意识将它环身抱住。
一人一兽就这么直接倒在了榻上,等容慎反应过来时,小兽的脑袋已经拱入他的衣服里。
……原来是春天来了啊。
容慎怔了下了然,难得见她这般热情,他微微扬起下巴,拥住毛茸茸的大兽轻勾起唇角。由着她胡闹片刻,他用力将它反按到怀下,咬了下它的软耳道:“别着急,不会让你难受的。”
红光隐现,容慎将毛茸茸的小兽强行变成了姑娘。
夭夭:“……”
忽然没了张牙舞爪的气势。
.
两个月,对于夭夭这种活了几百年的神兽来讲,不过是眨眼。然而难熬的是在这两个月里,她要‘做’什么。
大半的时间浮躁难安,夭夭觉得自己宛如从地狱脱胎而出的饿狼,一看到容慎就忍不住嘴馋想吃,扒拉在人家身上连啃带咬,恨不能长在他身上与他不分开。
第一个月,极其混乱且意识不清。
大多数时候,夭夭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发现每次清醒时,她都是疲惫蜷缩在容慎怀中,而容慎衣衫凌乱,俊颜苍白眼睫阖着,淡粉的牙印从下巴持续蔓延到锁骨以下,不用他说,夭夭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在这一个月里,容慎的脾气出奇的好,这种好就好似夭夭初见他时,温温和和烂好人模样仿佛永远学不会发脾气,无论夭夭胡闹任性的多过分,他都依着哄着,像极了受气小媳妇。
一个月后,夭夭的意识清醒了大半。
不再需要整天扒拉着容慎不撒手,她终于也有了喘息时间。殿中窗门紧闭,暗淡的环境暧.昧神秘,空气中檀香与夭夭身上的软香混合在一起,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提醒着她什么,让夭夭越闻越晕醉。
“开窗透透风吧。”在这种环境下,夭夭很难保证自己能把控住。
难得的清醒,夭夭揉了揉自己白里透红的脸颊,身上的寝衣单薄松垮,上露着大半肩膀,下摆艰难掩着大腿,裸在衣下的白嫩小脚丫在榻边来回荡,还不时打着哈欠。
容慎本要去开窗,见她这番懒散做派,走了半道的步子又折回,随手拎起屏风上的外袍朝她走去。
“做、做什么?”一个月的亲密接触,让夭夭一看到容慎靠近就腿软。
容慎蹲身,顿了下将自己的外袍散开,披在了夭夭身上。
“不做什么。”他应着,用外袍将夭夭裹得严严实实。这般说着他也是一笑,大概是猜到了夭夭的惊惧来源于何,安抚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只是怕你冷。”
夭夭的脸颊发烫,别扭的移开目光道:“你快去开窗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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