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的第一天,沈莱茵给荆曼打了个电话。
对高三而言,刚刚过去的期末考试就是零模了,荆曼考得不错,比起刚转学的时候进步了不少。
沈莱茵觉得她过年的时候一个人在青市太孤单了,问她要不要来南市玩,荆曼拒绝了。
“其实也没什么孤单的,反正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刷题背书,有没有人一起都一样。距离高考只有一百多天了,抓紧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沈莱茵想想也是,又说:“那我过年前去看看你吧。”
“你要来?”
“嗯,我想回阳省去看看我的舅舅舅妈。”沈莱茵的舅舅舅妈一直对她都不错,自己过得一般也不忘了救济她,“到时候顺路去青市看看你。”
“好,我等你来。”
和荆曼打完电话后,沈莱茵就去和爷爷奶奶说了自己的打算。
沈爷爷沈奶奶听完后很赞成。
“你的舅舅舅妈对你那么好确实不能忘。”沈爷爷说,“也半年没见了,到时候派个司机陪你回去。”
“好的爷爷。”
商量之后,沈莱茵决定三天后回去,在村上住两天,再去青市看看荆曼,在过年前回来。
之后沈莱茵就去准备了,要给舅舅舅妈带礼物。
晚上,她想起来要把这件事告诉宁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一阵有点吵闹的声音传来,好像还有音乐,但却没有宁肆的声音。
沈莱茵怀疑对面是不是没人,叫了他一声:“宁肆?”
“嗯?”
原来他是在的。沈莱茵问:“你在外面吗?”
“是的。”
沈莱茵觉得他跟平时不太一样,可能是不太方便接电话,就说:“也没什么事,你在外面的话我就晚点再打给你。”
“好,一会儿我打给你。”
刚挂了电话,沈莱茵的微信上就收到了周必发来的消息。
周必:四嫂,你来看看四哥吧。
沈莱茵:怎么了?
周必:发生了点事情,一时说不清楚,你能不能过来啊,我把定位发给你。
沈莱茵看了下定位,是在一个清吧。
她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宁肆和平时不太一样,只以为是不方便接电话,没有多想。看周必发来的消息,应该是有事。
她换了身衣服,和爷爷奶奶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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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清吧,沈莱茵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宁肆。
清吧里的环境比较暗,昏暗的光线只大概勾勒出了他的身形,分明的轮廓透着股谁都不敢靠近的冰冷,又帅又有点颓废。
沈莱茵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四嫂四嫂!”
沈莱茵听到有人喊她,转头看见曲谚、周必在朝她招手。
她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半个小时前,除了宁肆、曲谚、周必外,何一轮也在这里。
周必本以为今晚就像平时一样几个人在一起玩玩,却发现不管是他四哥还是谚哥都有点沉默。
他和何一轮交换了个颜色,发现对方眼中都是茫然。
周必忍不住问:“四哥、谚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宁肆手指摩挲着酒杯没开口,曲谚说:“今天我们查到一件事。”
周必:“什么事?”
“阿肆出车祸的事你们还记得吧?他和褚川约在东溪山飙车这件事就褚川那边和我们几个知道。我和阿肆一直在想到底是谁透露的消息,今天我们查到了。”
周必惊了一下:“所以我们中间有内鬼出卖了四哥?是谁?是不是今天没来的那几个??”
“不,今天来了。”宁肆漫不经心地说。
周必愣了愣。现在一共就他们四个,排除四哥,谚哥也不可能,他自己也没这么做,所以还剩下一个……
宁肆抬眼,看向何一轮:“我没想到出卖我的人是你。”
何一轮的脸色开始发白。
周必当时就忍不住站起来揪住了何一轮的领子:“操,何一轮你他妈还有没有良心?你忘了四哥是为谁才答应和褚川飙车的?还不是为你出一口气吗?”
何一轮看着宁肆的表情,从脚底冒出一股冷意,害怕地说:“四哥我错了。”
“四哥差点被你害死。”周必打了他一拳。
何一轮被打得差点摔倒,碰倒了桌上的杯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四哥,我真的错了。”他的嘴角肿了起来,拉住宁肆的手臂,“我也是没办法,梅珊拿我们家的生意威胁我爸妈,我不得不听她的。而且她只让我告诉她你的动向,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制造车祸想害死你。”
“放屁,你难道不知道梅珊和他的儿子一直想对四哥下手吗?”周必气愤地说:“四哥,不能就这么原谅他!”
曲谚没有说话,看着宁肆。
何一轮哀求说:“四哥,我是真的没办法啊,原谅我四哥。”
一直沉默的宁肆突然站起来,一拳打在何一轮的脸上。他这一拳很用力,何一轮被打得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
这家清吧是曲谚的表哥开的,没人来管,这时候客人也不多,零星几个,往这里看来。
宁肆表情冰冷地看着何一轮,小臂紧绷的线条说不出的狠厉危险:“滚。”
他难得动手打人。这一拳是打算把事了了。
何一轮嘴角溢出了血,却感激地说:“谢谢四哥。”
他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宁肆一眼,离开时留下忏悔的泪水。
事情暴露对他来说是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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