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曼不好意思地说:“他、他是第一次亲我。”
沈莱茵知道荆曼一直是喜欢祁靖的,从在去南市的飞机上见到第一眼开始。“然后呢?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荆曼摇了摇头:“他没说话,我就跑回来了。”
“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沈莱茵当起了她的情感顾问,“平时怎么相处的?”
“他在学校会和我说话了。”祁靖家世好,长得又帅,在学校属于高岭之花,有自己的朋友,和荆曼属于交集不多的那种,“放学后他会来我这里蹭饭,有时候会给我讲讲题。”
沈莱茵听完皱着眉:“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他亲,你必须要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见荆曼犹豫,她拉住荆曼的手说:“曼曼,你自信一点!”
荆曼垂着眼睛。
在祁靖那种人面前,她怎么自信得起来,简直自惭形秽。
“他在对面吗?”沈莱茵问。
“我看他往楼下走了,应该不在。”
“那给他打电话。曼曼,别怕。”
面对祁靖的若即若离,荆曼总是很怅然。她的心情一直随着他的变化,非常被动。沈莱茵的鼓励让她鼓起了些勇气。但是她又不敢直接打电话,怕听到他淡淡的声音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还是发微信吧。”他说。
“好,就直截了当地问他。”
在沈莱茵的“指导”吓,消息发了过去。
荆曼:你刚才亲我是什么意思?
消息发出去后,荆曼紧张得不敢看手机,把手机给沈莱茵了:“你帮我看吧。”
没过一会儿,手机响了,祁靖回消息了,荆曼又忍不住过来看。
祁靖:你觉得呢?
沈莱茵看得生气:“居然还反问?太找打了!”
荆曼:这是男女朋友才可以做的事。
看到沈莱茵把这条发出去,荆曼惊呼了一声,问:“莱茵,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
“你跟他扯又肯定扯不过他,不如就这么直接,让他表态。这么不清不楚的算什么。”沈莱茵刚说完,就有回复了,“他回了。”
祁靖:那就是男女朋友。
荆曼看着那几个字,不确定地问:“莱茵,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莱茵看到也惊了一下,说:“就是想和你谈恋爱的意思。”
荆曼的脸红了起来,眼中是压抑着的欣喜。沈莱茵把手机给她:“你自己回他。”
荆曼拿着手机,对着聊天框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回什么,就打算先不回了。她抱着枕头,红扑扑的脸贴在上面,想到一件事,问:“莱茵,你怎么这么会处理这种事。”
沈莱茵轻咳了一声,坦白说:“我谈恋爱了。”
“什么??”荆曼在此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是同学吗?”
“同学校的,读高三的学长。”
“那也快要高考了。他成绩怎么样?对你挺好的吧?”荆曼很怕沈莱茵被那种豪门不学无术的公子哥骗了。
“他零模年级第一,人也挺好的。”
“那就好,有没有照片看看?”
沈莱茵的手机里还真的没有宁肆的照片,于是去学校的贴吧里翻了一张出来。贴吧里能找到他各个角度的照片。即使是最模糊的、角度最差的,他看起来依旧很帅。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网上聊天认识的。”沈莱茵没想到当初随口一句“网恋”真的成为借口了,毕竟他们真正认识的方式很难和别人说,说了也没人信。
在荆曼的印象里,网恋还是很不靠谱的那种。
“那,莱茵,你们是不是也接吻了?”
沈莱茵点了点头,也有点不好意思。
**
在荆曼那里住了两天,沈莱茵就回南市了。
她这次去阳省去了一个星期,回来后休息了一天,然后和宁肆出去吃饭。
宁肆是知道沈莱茵的嘴可以有多挑的,订了一家非常好吃又很难订的餐厅。餐厅的环境优雅,菜色也很好。
沈莱茵一边吃,一边和宁肆说起这些天在阳省的事。
“说起来还是荆曼提醒了我,还有一百多天你就要高考了。”
不过以宁肆的成绩,高考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紧张的事情,他应该可以轻轻松松地考进南洲大学。那是国内最好的大学。
“舍不得我离开学校?”宁肆看着她。
“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还在南市吗?”
南洲大学就在南市。
“阿肆?”
忽然有人叫了宁肆一声,沈莱茵抬头,只见是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男生站在他们桌边。
两人的视线对上,男生温和地朝她笑了笑。
“你们也在这里吃饭?”
宁肆抬头看向他,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讥讽说:“是啊,不然呢?”
男生也不生气,看了眼沈莱茵,问:“这位是?”
沈莱茵感觉到宁肆对他的态度很奇怪,他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所以就没有说话。
宁肆不耐烦地说:“你管太多了,和你没关系。”
男生依旧不生气,眉眼温和:“那我先走了,再见。”
沈莱茵礼貌地点了点头。
他走后,宁肆说:“这是梅珊带来的儿子,改了姓,现在叫宁硕,就在南洲大。”
也就是说,他是宁肆异父异母的哥哥。
想到梅珊差点把宁肆害死,沈莱茵对他就一点好感都没有了,而且很厌恶。
“他看起来不错,其实和梅珊一样,都希望我出事,然后继承宁家的家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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