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殷微微抬起没有被池鱼牵上的那只手,瞥向小狐狸,淡淡:“不是我,更不会是你。“
……
台上嘤嘤哭泣着的小狐狸凭空消失不见了,
不见血迹,没有惊叫,仿佛是随着他一抬手,这个人的存在就被抹消掉一般,彻底湮灭,一点痕迹都不留。
整整三息,花语楼中没有一人敢发出,哪怕是呼吸的声响。
唯独池鱼,她因为拥有几个空间技能,对空间波动异常地敏感,晓得临殷并不是直接将小狐狸杀了,而是将他转移到了某个地方,或者关进了某个类似她空间的小黑屋。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临殷竟然可以操控空间法则,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晋级大帝了?!!
……
人多口杂,她不便贸然相问,
省得是自己猜错了,否则这样的大事早该传开了,或者南氏刻意隐瞒,不欲人知。
临殷拉着她往外走,将众人惊骇的眸光追随抛在脑后,
唯独池鱼还打了声招呼:“你们吃好喝好啊,开心点,帐记我的。”
众同学:“……”
谢谢你还记得记账的事。
……
起初是临殷走在前头,看她沉默无声,走出一条街道之后,头也没回地说了句:“我没杀他。”
让小狐狸在池鱼身边消失有很多种方式,并不一定要给她知道,更不可能会给她看见,让她畏惧害怕。
池鱼点点头:“我知道。”
临殷不知道她是几分真意,几分附和。
分明他刚到花语楼时的场景,她和所有人一样,害怕得僵成了一块石头。
临殷回眸,低声问:“鱼儿,你怕我吗?”
池鱼当场就想说不怕,但她的求生欲和胆量不允许她这么说,
他这行走的反派气场,搁谁谁不怕呢?做人身边还是需要两个说真话的人的。
于是池鱼委婉道:“有那么一点。”
临殷静了一瞬,似是笑了:“不用怕我,我说过不会再伤你分毫。”
池鱼莫名从这句话里品砸出点苦涩的意味,歪着头,看他一眼。
其实说到怕,她已远不如当初怕他。
也许是切换身份,转世过得太久,前世一些事在她刻意的遗忘之下,淡得像是一场梦。
她重新认识的临殷是沉叶,清晰而深刻。
他冷清,也矛盾地温柔。
就好像一个人身上叠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虽然不能完全磨灭临殷当初给她的印象,但终归那十年不是白费的。
她至少有了愿意相信他们未来的理由,能相信临殷是不会辜负她。
……
路上人来人往,眸光在他们相牵的手上徘徊,池鱼等了又等,按捺不下,怕他会错了意,又怕小狐狸说的那句,让他心里头难受。
后来便是她走在前头,拉着他,快步走进了一条巷道,随后将人一把推在墙上:“哥哥,我们谈一谈吧!”
临殷微一皱眉,嫌弃地瞥了一眼身后老旧的墙壁:“……”
池鱼:“……”
池鱼:“你不要这么讲究行不行?!”
临殷龟毛地不肯贴着墙壁,
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
池鱼双手撑在他的腰边,
踮起脚尖,仰着头严肃道:“哥哥,你是不是晋级大帝了,悟的是时空法则?”
临殷怪异地看她:“嗯。”
仿佛再正常不过,根本不值得人大惊小怪。
也是,他本来就会是大帝。
可你早说啊!!!
“什么时候晋升的?”
“两天前。”
晋升之后迅速围剿了雁落天残余的势力,沐浴洗清身上的血煞之气,便赶过来了。
池鱼简直要跳起来,两颊泛红,鼻息咻咻。
压在她心口最后的阴霾终于散了,仿佛拿到了无罪释放的判决书,终于能全无芥蒂地释怀了。
激动起来无法,一头扎进临殷的怀里:“我太开心了,呜呜呜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又抬头,努着嘴,“快让我亲两口过过瘾!!!”
临殷:“……”
她情绪波动大,突然又哭又笑,在临殷看来是不可思议且无法理解的,像是一瞬放下了似有若无的抗拒,整个人贴上来,像是闹腾的小鸡仔,欢喜地蹦跶着,毫无章法地啄着他的唇。
临殷一头雾水,被闹得无法,
还是依言单手拖住她的脖颈,低头还给她一个绵长的深吻。
她不像从前一般的矜持,仿佛含着千万地委屈,再连本带息讨要着回报,索取地很是主动:“那只手也抱着我~”
她软乎乎的撒娇,爱恋的亲吻,轻而易举地瓦解了他浓稠如墨、无法排解的沉郁情绪。
像是终于盼来,落在身上的一缕阳光,
只要她还在,就足够了,
临殷双手环紧了她。
……
池鱼一时冲动,蹿进临殷的灵府,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兴奋了。
这是在外头啊啊啊啊!
她最起初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调戏他一番,
没想到临殷一点“矜持”的意思都没有,她探头探脑,他便半推半就地容她进来了。
池鱼一时不知道怎么收场。
好在临殷没有立马对她“动手”,
而是远远站在那一片暗夜之下的荒土上,静静地凝望着她:“有好奇的东西?”
池鱼想说没有,就是单纯馋你的身子了,你可以不用这么正经,走近一点就好。
然而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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