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也没查到?”陆锦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簌簌而落得雪花,大街上,冷清的只能看到廖廖几人的身影。
北风从窗外肆无忌惮的席卷而来,吹着屋里的帘幔轻身飞舞,飞落的雪花落在窗沿。
程然站在一边,垂眸拱手道:“属下无能。”
陆锦拿起放在火炉上茶壶,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淡淡道:“这么多人都没找到,无能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
他端着茶珉了一口,人都还没找到,不少武林人士就已经按耐不住的清除敌手,就连锦衣卫的人敢下手。
那些伤口都是一剑致命的剑伤,无法看出是何人所为。
程然没说话,这个万家他们是真的低估了,东洲很多人都见过万沐金,可谁也不知道此人住哪,在哪。
甚至不知道,她姓谁名谁,这也太奇怪了。
“宁辰羽如何了?”陆锦珉了一口茶,问道。
“那位阳副将已经按照你说的,将宁辰羽安置在了一个客栈里,请人专门看守,每日会有郎中过去给他看病,跟着宁辰羽来的人,并无人过问。”程然道。
陆锦哼笑了一声,跟着宁辰羽来的人,都是闻琼亲手安排的,自然是提前都打好招呼的。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这位阳小公子,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否则他还要想别的法子:“将人换成我们的人,好生照顾着,事情没结束之前,切记不能让他死了。”
“是。”程然领命,正欲退了出去时,陆锦又喊住了他。
“办完事,你去一趟衙门,问问青楼命案的事。”
“是。”程然抬眸时,看到窗外飞来一只乌鸦,停在了窗沿上。
嘴角衔着一封信。
那不是夜罗门的信物吗?
*
屋里的火炉吞噬着红碳,温热的气息将整个房屋都暖和了起来,听着那呼啸的北风,只想窝在被子里,足不出户。
悉悉索索的下雪声在子时悄然落下,渐入耳中。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房间里留夜的烛火亮着一丝丝微光。
安静的房里,忽然穿出一声不满的清冷声。
“无耻也要有个度。”万沐倾躺在床上无声的睁开眼睛,看着突然欺压在她侧身的人,冷声道。
白日里不见人影,三更半夜冒出来,是要作甚?
“呵。到底谁,更无耻?”宁辰羽一手支撑着脑袋,侧身而卧的看着万沐倾,说道。
“就这样不敲门的深夜闯入一个女子闺房,还毫无廉耻的爬上姑娘的床,你说,谁,下流又无耻?”万沐倾闭了闭眼睛,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疲惫。
宁辰羽拿着她身侧的一缕头发闻了闻,不以为然道:“我进的是我娘子的房间,看的是我娘子,何来无耻又下流一说。”
万沐倾伸手扯过头发,往里面移了移,拧着眉头道:“你未婚,我未嫁,宁公子还请慎言。”
“慎言?”宁辰羽呵笑了一声,又重新拿起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这位姑娘,你都把人家睡了,还让人家慎言,你这是不是有点强盗行为了?”
万沐倾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将头发细数的全部笼络在了另一边,闭上眼睛不咸不淡道:“本姑娘待字闺中,宁公子可别坏了我名声。”
“是,你是没睡过我这副躯体,可是,万沐倾……”宁辰羽忽而低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沉声道:“你睡过我的灵魂。”
万沐倾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宁辰羽那张近在咫尺的人,她刚张嘴。
宁辰羽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一滑,落在了她的唇上,嘘声道:“那夜,也是这么一个夜深人静的深夜,那一夜fēng_liú,万门主应该还记得吧。”
万沐倾抬手将宁辰羽的手拿来,暗暗清了清嗓子:“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了床里面,拉着被子将自己围了起来,宁辰羽这厮难不成是知道了?
“万门主要是不记得了,我可以,让你回忆一下。”宁辰羽说着,坐起身就开始动手脱衣服。
万沐倾头疼的抬手制止道:“我耐心是有限的,别逼我打你。”
“你跟清妙那日说的,我都听到了。”宁辰羽盘腿坐在她对面,倾身道:“万沐倾,你瞒我瞒的好苦啊。”
那一夜,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春梦,可身上快速恢复的内伤,又在提醒他。那不是梦。
万沐倾捂着额头,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上百遍,真是年少不懂事啊。
她抬眸,轻声道:“要是秋后算账的话,陆泽鸣,别忘了,当年的狱阎王是怎么死的。”
宁辰羽那双敛着柔情眉开眼笑的眸子瞬间变得暗沉深邃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东西,气氛如同他的眸子一样,变得低冷。
他坐直了身,侧身沿着床边一靠。
房间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安静的能听到屋外细落的雪声。
沙沙沙沙……
带着一种轻声的唯美。
两人沉默了很久。
一声轻微的叹息,最先打破了沉默,万沐倾两手支撑在膝盖上,脑袋磕在上面,问道:“今晚来此,总不至于是皮痒了,来调戏本门主吧?”
宁辰羽垂眸轻笑了一声,他抬眸,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烛光,看着那个让他眷念深思的人:“你不是想知道东洲的事么?”
“嗯?”万沐倾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以为,对于东洲之事,她不问,宁辰羽这厮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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