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道长走了,把唐子羽送进山洞后锁上门才走的,临走的时候对着洞内叹了口气,并没有留下一句话。
唐子羽站在铁门前双手握着栏杆看向外面,在目送长空道长离开的过程中,自始至终他也没言语一句,甚至都没有问为何要将自己关在此处,等着长空道长消失在视线以外的时候,他望了望身后漆黑的山洞,自言自语道:“这里吗?”
没人能给他回答,因为除了他就没有人在这,身体在这时开始涌现出倦意,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拖着疲惫的身体依靠在铁栏杆上,没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卷缩在一角的唐子羽是被浑身火烧一般的疼痛痛醒的,醒来以后,他用手死死的抓着铁栅栏,咬着牙想让自己忍住不叫出声,这大半夜他可不想被别人当成怪物乱喊乱叫,可是疼痛越来越深,浑身上下就像是用钢针扎紧骨髓般的阵痛感传来,唐子羽终于没能坚持住“嗷……”的一声怪叫,痛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疼痛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响彻山谷的嚎叫声却始终未能喊出一人来看他,没过一会便在彻骨的疼痛中晕了过去,在晕倒前的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山路上终于出现一个人影,月光下恍惚记得那人身穿的是一身青衣。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唐子羽睁开眼睛,眼前还是洞壁,左右看了下这山洞中,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影,拖着虚脱的身子他努力的坐了起来靠在墙壁上,向外看去,如果这地方不是一处牢笼倒是个美丽的地方。
洞口外就是尽头延续到天边的林海,远处大山若隐若现的浮现在云雾中,就像是在脚下一样,原来这崇山是这样的高大。
阳光照进山洞,唐子羽仔细打量了一遍山洞,离自己不远处有张不大的石桌,四把敦厚石椅分布在桌子四周。在往里一点是一张巨大的石床,床上还有一套叠得整齐的被褥和一套灰色衣衫。
山洞最深处阳光依旧照不进去,漆黑一片。
就在这时候,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唐子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洞外的山路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道士拎着一个食盒正向着山洞走来。
唐子羽连忙爬起来走到铁门前,看着走上山的小道士。
那小道士走到洞口瞥了他一眼,然后弯腰将食盒从铁栏的缝隙中塞进山洞,站直身子后拍了拍手,转身就下山去了。
“唉……小道士,你等等……”唐子羽这时候也忍不住了,他想问问自己为何会被关在此处,他想问什么时候能出去,可是那小道士压根没打理他这茬,连头都没回的下山去了。
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心里说不上来的堵得慌,肚子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滴米未进,走到食盒边拎了起来,放到石桌上打开,里面吃食很简单,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一碗小米粥一碟山野菜咸菜。
草草的吃过早饭,拿起床上的衣服换上后,躺在床上待了一阵子,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幕幕,说出去谁能信,甚至现在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吃过饭,明显体力缓和很多,身子也不像刚醒时候的那样疲倦,左右看了看想把碗刷了,可是这巨大的山洞中其实除了床和桌子就没别的东西,山洞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这时候唐子羽才注意到石桌上的油灯,灵机一动,走到床边将刚刚换下的那身麻布衣拿起来翻了翻,从兜里掏出两块不打的打火石,这东西可是村里孩子随身携带的生活用品。
打了几下火石,油灯也被点亮,端着油灯带着好奇心向着山洞深处走去。
山洞有两丈多宽,走在中间,油灯的光亮勉强照到两侧的洞壁,借着微弱的灯光唐子羽小心的向着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唐子羽越是好奇,因为这山洞竟然是口子状的,里面越来越大,大约走了十几丈里面竟然有了声音,停下脚步细听原来是水流的声音。
看见食物肚子叫,听闻水声嗓子干,唐子羽不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连忙紧走了几步,当看到脚下泉水的时候,放下油灯捧着泉水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让不安的心平静的许多,又洗了一把脸,端起脚下的油灯往回走。
唐子羽不再往深处走是有理由的,因为这地方不可能有出口,如果这里面有出口的话,那洞口的铁门也失去意义。
回到洞口的唐子羽吹灭油灯躺在床上,一来是身子确实还是有些脱力,二来也没事情可做,抬头就看见洞口,要是真的有什么人来自己躺着也就看得见。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中午的时候,又是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唐子羽坐起来一看又是那个小道士拎着食盒来送饭来了,连忙下床跑到洞口,很有礼貌的从小道士的手中接过食盒,将早上洗刷好的食盒递了过去。
小道士接过食盒时明显有些停顿,当接过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唐子羽一眼,唐子羽当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这小道士对他这举动却是深感意外,因为师兄们听闻他要来送饭特意交代过,尽量不要和山洞里面的人有身体接触,因为山洞里面的人危险之极。
小道士接过食盒还是没说一句话,行了个礼便告别下山了。
唐子羽这次没有在叫住小道士,他也感觉到这小道士好像对自己有一丝惧怕之意,至于为什么这样,他哪里想的明白。
中午的食盒中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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