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看,但见是一个身穿官服的家伙牵着个胖娃,身后带了一群打手,直嚷叫骂,唤贼呼狗,妈妈见了,急起身迎去,赔笑问道:“贺大官人,您是怎的了呀?是谁如此惫懒?竟敢惹你不快?”
那官人一脸凶悍骂道:“儿呀!就是那个臭崽子欺负你是吧!?”小胖子点头:“是呀爹爹,就是她。”
说着,官人大呵一声,指向桌子旁坐着的小梅,紧接着只见身后的打手们簇拥而上,直接将小梅拽将过来,毫不留情,摔在地上。
那官人放开自家胖娃,猛的大步迈去,当着众人的面,一脚踹在小梅身上,直接将娃子整个人踢了出去,枫杰见状,咄的一声,飞扑上去伸手接住,抱在怀里,一脸难以置信,心骂:这当官的?怎就如此惫懒?说也不说个明白,上来就对孩子下手?神经病呀?
便后,妈妈跟大肠围了上去,喊的喊,哭的哭:“天呀!我的小梅!”
可见小梅捂着肚子,哭也哭不出声!看着架势,定是那狗官伤到了小梅的五脏六腑。
枫杰紧紧抱着小梅,捻着诀,给她肚子揉摸治疗,只叫:“不痛不痛。”
那姓贺的狗官再次摆手呵斥,令人动手。
呆子见了,呜呼咄的一声,放下包子,猛的站起身来,急从口中掣出钉耙,赶上一众,嚎的一声,全然推出门外,回头去看,但听枫杰高叫道:“天蓬莫杀生。”
说不及,早听见屋外嗷嗷惨叫,几人急出房内去看,场面却已是鲜血淋漓,不是脑瓜有洞就是心口喷血,那一家子见了,妈妈撇头赶紧捂住小梅眼睛,大肠不忍直视,枫杰心焦胆慌,他知道,这不是野外,而是镇子,杀人之事,定将惹来灾祸,如此担忧,把小梅还给妈妈,急前去拉住天蓬,嚷道:“够了!够了!”
那呆子还想打,但见枫杰前来,便住了手,却又伸脚去踢死人,嘴里絮絮叨叨骂道:“畜生不如的东西,死的是该了,该来!”
对于一概行善的枫杰来说,呆子所为,可真是无言以对,事已至此,也是没了奈何。几人进了屋子后,那妈妈和大肠就开始急急收拾起包袱来,问他怎的,两人都叫:“死了死了!”
而小梅却自个儿站在一旁嗷嗷大哭,想是伤痛又起,枫杰前去帮她治疗治疗,不痛了后才止住眼泪,枫杰牵着小梅,看着急忙的两人问道:“你俩打算怎样??”
大肠道:“道长的兄弟杀了人!惹谁不好?偏偏惹的是贺官人,再不走路,都要遭殃哩!”
妈妈连连附和对枫杰道:“不是我说,那是贺镇长呀!真是万般得罪不了的大人物,你可不知,在我们镇子,绝没有人敢于他顶上一句嘴,逢年过节,谁不送点礼去奉承奉承,必会被他心记恶仇,我等皆有听说,他是贺国的一个皇亲,掌管过上万兵将,亦是善能降妖伏魔,一宝此地平安,现在倒好,你等打杀了他的人,我们一家三口呀!如是不走,定是死了。”
枫杰闻言,一脸心有所忌,那呆子反倒不知所谓,呵呵冷笑道:“怕个屁,他要是敢的再来,看老子不呼死他也。”
说不了,妈妈哎气一声,急合着大肠捡好包袱,顺带着小梅火速离开。
然而此时此刻,窄陋的小家里,只剩得枫杰还有那丝毫不惧的天蓬,天蓬哼的一声,走到桌子旁,继续吃起自己的饭菜来,也不管不顾,呵呵道:“不就打杀了几个人么?怕他怎的?待老子吃饱了!继续与你赶路去。”
枫杰道:“你是惹了祸也,不是我叽歪,为甚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总是残忍将人打杀?不当人子。”
天蓬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忍着忍着,算是忍死了!果有威武,为何懦也?”
枫杰愁眉苦脸,满心不悦,硬是看不惯呆子的所作所为,前去道:“莫顾着吃了!还是不走?等死不成?!”
天蓬道:“走去哪里?”
枫杰道:“当然是没人的地方啦!你是打死了人,要是不走,你我定被官人捉拿。”
嘴说急来,只听嘭的一声,房门猛然被人踹开,回头去看,可见那贺官人请来了法师、剑士,天蓬生猛,抽出钉耙,破口骂道:“我把你个打不死的狗官,让你跑了!却不惧怕,怎么还找了人来?”
那官人闻言,呵道:“哪来的耕田鬼?怎就拿着耙子乱来唬人?那家子人呢?该死的!不消说,拿了拿了。”
其中一个法师问道:“贺镇长,那还有个道人,是两个都拿吗?”
官人只叫:“都拿都拿。”
说不了,群人举起刀枪棍棒,一齐簇拥而上,把个枫杰天蓬围在垓心,枫杰还未急抽出剑柄,就被剑士刺将上来,捅在肩膀,僵持片刻,两人最是寡不敌众,还被法师使符封了琵琶骨,不得变化,群人抡起大绳,死死将他俩人绑了!
便后收入牢中,绑在十字架上。
那牢房又臭又騷,地是杂草,会有蟑螂老鼠,天是滴水,会有蝙蝠苍蝇。捆了半天,手脚早是酸麻疼痛,
那呆子这会儿才是知道糟糕,不由哀愁懊悔,嗷嗷堕泪道:“杰哥哥呀!你看我俩怎生是好?早知如此,我就不敢乱来了。”
枫杰也是一脸难看,但语气却是不弱道:“莫要哭泣,这是不能怪你!我也想过几分,那个贺镇长的一言一行,着实无礼,我看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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