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杰大哭大恨,将妻儿拥入怀中,将子放置妻儿身上,回至家村,已是一片狼藉,村中那罪恶的烈焰,复燃起昔日的伤心,此刻再而倒映至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真心怨天恨人。即便是泪如雨下,也挽回不了人生不公。
回到家中,枫杰将妻儿放在床面,刨土挖沙,寻回鲜红宝石挂链,跪而苦求,道,“姐姐啊、姐姐啊,你可帮我、你可要帮我呀!”
冬樱摇身窜入艾妮体内,缓缓起身,枫杰见艾妮苏醒,悲喜交加,上去将她拥抱,“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此乃恩情,定将来世相报。”
占据艾妮身体的冬樱一把将人推开,上去一个耳光,大骂,“小厮孬种,艾妮灵魂早已逝去,你可睁大瞎眼,看看姐姐是谁?!”
枫杰不管不顾,只要艾妮身体能动,管她灵魂离不离去,照样欢喜,二话没说,抱了上去,在她脸上亲之又亲,“妮子别怕,有夫君当在,妮子别怕,有夫君当在。”
冬樱怒皱眉头,切恨难受,摇一摇身,化作灵魂从艾妮体内游出,艾妮之躯,随即倒下,冬樱在枫杰耳边道,“恕我直言,你便是贪婪艾妮之色,陷入yù_wàng之渊无法自拔。我跟你讲,她身已死,灵魂已亡,别再苦苦纠缠,早送她躯,入土为安。”
枫杰闻言,惊破了胆,吓坏了亡,在色欲的唆使之下,脱去裤子,便要对那死人猥琐,冬樱见此,气愤不已,一怒之下,魂魄窜入艾妮体内,推开枫杰,双掌合并,念一念口诀,一掌打在枫杰额头,给他魂魄施加了一道禁欲之令。
这会儿,枫杰只感觉全身似火焚烧、火辣不已,一身子扑倒,满地打滚,嗷嗷大叫,半柱香功夫逝去,枫杰因禁欲之令的痛苦,昏厥过去。
次日天明。
占据艾妮身躯的冬樱将他儿子送土掩埋,之后唤醒家中倒地的枫杰。
枫杰醒来,见此艾妮,色心又起,那禁欲之令,如同一般灵魂枷锁,箍锁脖喉,让他无法呼吸,全身如火烈烧,色心无法再起。
好一番痛苦,枫杰才从痛苦之中挣扎过来,大口喘息,缩至墙角处,苦苦啜泣,“冬樱姐姐,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的妻儿,我的一生,怎就如此毁于一旦,好苦、好苦呀!”
那冬樱怒道,“死掉老婆后才记起有个姐姐?如她不死,我岂不被你埋地一百年矣?她死得该,死得该哦!”
枫杰苦道,“姐姐啊,你可别在落井下石,我心如凉,暗淡不已,好苦、好苦啊!”
冬樱道,“这你又不用担心,老婆虽死,可姐姐却还健在,怕甚?”
那枫杰哀嚎道,“不消讲,我妻儿瘗玉埋香,不应惨死,不甘呀,不甘呀!还我妮子、还我妮子。”
冬樱见此,内心大怒,道,“艾妮之死,全是你的错,若不是你软弱无能,艾妮可怎么会死?全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凌枫杰闻言,内心犹如掉入无底深渊,自责不已,但即便如此,可嘴巴却不想承认,道,“不是我的错,妮子死了,不能房事了,妮子死了,不能房事了。”
冬樱一听他这话,大怒不已,不过平缓下来后,便笑而不语,稍稍脱去衣裳,露出胸膛,让那枫杰饱眼相看,枫杰瞅得目瞪口呆,直咽口水,色心随即又起,不过很快也便随着禁欲之令之痛涌入全身。
枫杰色心一起,身躯痛将如割,连连惨叫,冬樱一丝不挂,站他面前嘲言讥笑,道,“你可不是疼爱老婆的么?现在我身可动,你且来与我房事,呵呵,姐姐从你,姐姐从你咧。”
枫杰被那禁欲之令,痛得如同海鱼失水,无法呼吸,前滚后翻,满地扑腾,嗷嗷大叫,“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见此状况,冬樱哑然失笑,拾起地上衣衫,淡然穿起道,“待你好好学法修神,这艾妮之身,我且夺去,等你学有所成,我便出现与你解除禁欲之令,稍提一下,东面有一州,州中有个果山水洞,里头有个猴王,那猴王正寻思收徒,你可方去一试,求他本领,就此罢,有缘再见。”
不提冬樱言语,可见得那枫杰眼泪汪汪如雨流,哭丧道,“好好好,你走、你走,臭妖精,莫等我今后学得神通,否则到时强禽摄你,教你乖乖给我生一国之娃。”
说不了,那冬樱大笑道,“强者不大诳语,你那恏歹色心不抹去,永世必将堕落甘,好自为之。”
话毕,冬樱头也不回,径直离开家门,摇落发丝,吹一吹,变作仙云,宽手大脚离之而去。
毕竟不知冬樱此去如何,且听下章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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