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道,“样妞儿常常与我讲,说你是个好郎才,想要你当她陪郎,你看意下如何。”
凌枫杰闻言连连摇头,拒绝道,“不可!不可,我已是有妻之人,怎能再娶?太不厚道,太不厚道了,当她保镖还可以,要是丈夫的话,还是罢了罢了。”
大娘哎呀一声,嫌弃的拍了拍他的胸膛,说,“你前段日子不是说,你的妻子死了吗?那就是寡夫咯!既然单身,何不能再娶?常言道,大丈夫无妻,羞矣,羞矣。”
那凌枫杰摇摇头道,“可莫这么讲,我本不才,更不董事,若娶你家妞,只怕祸了她终身大事,就此罢,就此罢。”
说不了,凌枫杰转身就走。他晓得自身有禁欲之令,若娶了样妞儿,必然得房事,不说房事,只要他欲心一起,那必将熬其欲火焚烧之痛,枫杰虽好色,可不为淫,人情道理,还是有自控能力。
……
……
夜里寂静,稍有三更时分,枫杰哑然得做一梦,梦见个儿白胡子老官,一面大口吃着鸡腿,一面念叨着苦诗,你猜那是何诗,但听那诗是: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春种一颗栗,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好一个老官儿,贼吟吟,嚼的口中大肉,服侍馋馋鸣。
这莫叫好,莫叫好,可谓是。
自觉官儿享其福,狼吞虎咽吃口酥。
己所不欲贪节粮,笑施于人嘴嘟嘟。
明德明理自不取,却教他人破规诛。
枫杰失声惊醒,可见他被唬得心惊胆战,想即生恶,次日将此事告知大娘,则大娘笑曰,“既如此,小哥定是失德失理,有必要好好学习学习德理教学。”
枫杰一土夫,哪能晓得什么德理之说,便问道,“何为德理教学。”
大娘笑道,“天下浩大,有道教、佛教、德教、文教、武教等等等等,皆为学习教材,你若有空,私下便可学习学习。”
枫杰眼界开阔,点头道谢,内心暗暗酝酿,“先去修德,再而修武,便后修道,如此便罢。”
这事便以就此。
一次,凌枫杰在茅坑里尿尿,只听哎哟一声,正拿桶子打水的样妞儿掉进了井里,惨得摔了个倒栽葱,在不大不小的井里咕噜咕噜呛水,凌枫杰见此,二话没说把着绳子拴在井身,再用绳子另头捆住脚环,来了个猴子捞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妞儿救出,索性妞儿只是呛晕,没生命危险。
大娘得知此事后,激动得把他捆了,绑在家中顶梁柱上,逼他强娶样妞儿,还说什么家长之命不可违,以身相许之恩不可逆,愁得凌枫杰哇哇大叫,最后只得哄骗她先答应着,等大娘给他松了绑后,便耍赖反口溜之大吉。
不过让凌枫杰意外的是,当他离开大娘家的第三天,流落街头时,愣是在南城公告栏上瞧见,自己的脸被画上了通缉令,高额悬赏,抓活的,瞅得他一愣一愣,呆然无言以对,心想那大娘家怎可能如此有钱,明明是开小餐店的度日,如何有这等财力请人逮他?凌枫杰疑惑不提。
后而,还真是巧霉不幸,真被业余镖师逮了去,回到大娘家询问一番,方才得知,原来样妞儿她爹,是在衙门小县里做官,只是低调了人家俩母女啥也没说。
大娘将凌枫杰绑进了房里,让妞儿跟着,这强招的女婿,看似也不好对付,拼命挣扎捆绑,大嚷大闹吵着对不住妻儿,忒不给情面,最后是那样妞儿不忍心软,只好将他放了。
虽放他,不过还要开条件,便是让他陪自己去修道,枫杰不明其故,便问,“女流家子,为何一时兴起要学道术?”
那坐在圆桌旁,当家的大娘替她说,“妞儿自小喜欢妄想,神怪小说看得多,尤其是那啥子《龘神卷》,相信甚等鬼怪,倒是想亲眼瞧瞧妖魔鬼怪到底长啥样,但又怕学校里的同僚欺负,所以说,想让你陪她去修道。”
凌枫杰心想自己也想学道,正愁没钱没门路,于是遂爽快答应了,“这个没问题,只不过如学费和伙食费可怎么办?”
样妞儿见他答应,笑得硬是合不拢嘴,拍手乐道,“我爹有钱有权,不用担心,到时候你且跟我来便是。”
言讫,凌枫杰点头称是不提。
后而凌枫杰与样妞儿来至贺氏道馆,这贺氏道馆修建在大周国皇城境内偏西面卧虎山。
两人带着行囊爬了些许山路,终于到那贺氏道馆大门口,你见那道馆周遭怎生环境?但见那:道馆门口八学子,四女四男左右站,东面樱树棵棵栽,西面苍柏皑皑态。中间长梯数千层,望得道院威武派。耳闻有鸟有虫亦有虎,眼观有豹有熊亦有狼。但是凶兽见人类,皆全躲得精光光。
道馆门口站岗的学子们见两人前来,便问,“前来何事?”样妞儿胆小,人多不敢言语,那凌枫杰曰,“前来拜师。”
八位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问道,“你俩姓甚名谁?可否有预定学位?”
凌枫杰看了一眼样妞儿,样妞儿点点头,凌枫杰对他们道,“我姓凌,名枫杰,这位姓样,名妞儿。我们都有预定,都有预定,还请各位前辈能多多关照,替我俩向贺老祖问候一声。”
八位学子闻言,无一不哈哈大笑,其中两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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