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低头沉吟半晌,毅然开口道,“既如此,那我便教你化灾化难之咒,如何?”
枫杰问道,“何为化灾化难之咒?”
老祖曰,“心灵皆通万物,可辟大恶之恨,学得化灾化难之人,不会被鬼伤,不会被妖拿,不会被怪吃,不会被兽禽,但却得替他等除灾除难,这也称‘化灾道人’。”
枫杰听闻竟有此等好事,满心欢喜,笑道,“好个‘化灾道人’,好个化灾道人呀!就它就它,就学它罢!”
老祖点头摆手,“你方可前来,我教你口诀,好生记。”
枫杰起身前去遂耳附听,老祖念念叨叨、叨叨年年,枫杰也算是开窍,一听即懂,后跳一步,学着老祖,手捻法,心捻诀,呵呲一声,随即使出了那心灵相通之术,枫杰大喜过望,可感知贺老祖内心想法,激动得手舞足蹈,“谢过师父、谢过师父、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老祖见此,十分欢喜,暗自寻思,“这小徒,可真是尊母躯壳,不然,何就学得如此之精也?”想不急,冷脸郑重道,“莫tōu_huān,记着诀,且去自修。”
枫杰抱拳谢言,离去不提。
后而高枕思忧,反复寻思老祖口诀,渐渐晓其理,会其意。
度年如日,几年消去,方说某日,枫杰与那些同僚弟子消灾化难,无一不称赞道谢,老祖闻知,唤枫杰前来相问,“你那化灾道人修行何如?”
枫杰笑道,“通心灵,晓过去,卜未来,治心、治疲、治病、治伤,洁得恶念,消得化身,通百草、闻百药,开得阴阳两门,修得升天之术,概概如此。”
老祖点头称赞道,“好徒儿,悟性甚高,你且开个阴阳之门与我瞧瞧。”
枫杰羞愧道,“师父呀,弟子真能开那阴阳之门,只胆开过一次,见其鬼,心怕,便没常练,若有不精,望师父指教。”
老祖道,“你且试上一试,教我看看。”
话毕,枫杰急盘腿坐下,抽出一张符咒,望天抛去,捻起诀,念起咒,刹那间,风起云涌,黑云密布,符咒燃烧殆尽,虺虺之声迅然响起,那阴阳大门随空降落,乌黑一道四方鬼门,边框带印,大门带把,瞅得那老祖拍手叫好。
枫杰收了法,掐了诀,挥去那阴阳大门,乌云散去,须臾便是晴空万里,笑道,“师父,我这阴阳之门如何?”
老祖道,“你那只得算屋门,可行召唤城门也?”
枫杰闻言大惊,道,“召唤城门呀?那般浩大,徒儿可不知如何施法。”
老祖笑道,“你前来,我且与你教教。”
枫杰纵身前去,附耳聆听,骤然开窍,“谢过师父,待我再而试上一试。”
说罢,枫杰便要召唤那阴阳城门之术,唬得老祖连连大叫,“不可不可。”
枫杰道,“为何不可?”
老祖道,“那阴阳城门莫要轻易开启,开启之时可会惊天扰地,待你需要化灾之时,便才开启。”
枫杰抱拳点头称是。
老祖急拉着枫杰往道院后山前去,一路上,枫杰不解,便问缘由,老祖说要送他宝物,枫杰遂听,满心欢喜,保有期待之意。
两人从那道院后门走出,推开禁止入内字样的牌子,径直往那山林里走去,踏着枯叶荒草,环顾四周,最是瘆人,老祖带着他寻到一处山洞,进了山洞,老祖从袖中捻出一张符咒,施法照亮,枫杰一直跟在他身其后,不言不语,不理不解,心存忐忑不安,直至走入山洞尽头,可见死胡同内有口轮把长的井,老祖指着那口井,唱了个咒,说道,“乃为尊道山,此为尊道井,井中有一本天书,天书共有四百三十页,每面可容半城世界,共有八百个世界,皆大皆小,别出不一,这书只得化灾道人享有,必是化灾道人出道证物,以表身份,你且去,将那天书收入手来吧!”
言毕,枫杰前去口井跟前,探头看看井里之物,捡起一块小石子,往里一抛,久久不听回响,疑惑问道,“师父呀,这井里深不见底,教我如何取得井中之书?”
老祖道,“你若诚心求书,心想必来,那书非化灾道人不可,你且用心。”
枫杰闻故点头,盘腿坐下,闭眼合掌,也未曾施法,只是念叨,“书来书来书来。”似那般和尚一样,mī_mī呀呀。
喋喋呶呶一阵,未有动静,老祖道,“你可将鲜血往井里滴上一滴试试。”枫杰照做,虎口划过虎牙,渗出鲜血,滴入井中。老祖道,“你快继续诚心相求。”枫杰点头,认真絮叨起来。
须臾未几,只听嘀嗒一声水响,井中骤然涌出井水,那水可见是:汹涌骇浪急袭来,卷起阵阵波浪汰,水花猛把老祖打,推出洞外酷无情,怵然唬得人儿怕,凶水盖杰称主哈。
那井水清澈透明,微微发亮,环绕在枫杰身旁,来回旋转,猝然问道,“汝等何人?”
枫杰答道,“吾乃化灾道人也,此来求书。”
那井水道,“书名为甚?”
枫杰闻言,内心一怔,悔恨方才莫有问师父书名,现在要怎生回答是好?寻思无果,枫杰攥紧拳头,瞎编一个,说道,“书名乃为《降魔卷》。”
井水道,“天地万物皆为平等,化灾道人劫难不怨,与你心来,同书合二为一。”
枫杰道,“你来拿,我可不知如何将心与你。”
话毕,漩涡猛然将枫杰吞噬,但见一本掌厚之书猝然融入枫杰体内,使他钻心酸痛,半柱香功夫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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