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房不禁风雨打,但可留得百年好为家。
三人进入房内,老头儿竟摔下床来,趴在地上。
见此情形,志尔赶上去即刻将他扶起,摸摸脖颈摸摸心,摸摸额头摸摸臂,大哭道,“枫杰师兄呀,你可定要救救我的父亲,我就一个父亲呀!”
枫杰上去把把脉,蹙眉道,“你家为父身心俱病,只怕时日不长了。”
一听这话,李志尔的母亲张梅一口气噎到,猛然打了个哆嗦,哮喘一声,昏厥过去。
志尔瞅着家母也倒了,涕泪交流,如悲如愁,“师兄呀!你可吓坏我母,若是家母有个万一,你要教我怎么活啊!”
枫杰先去帮他家母看看,把了把脉,大哀道,“你母这是万恶缠身,如若不治,定将去那冥王地府报道。”
李志尔没让他急死,怨道,“好师兄呀,我且求你了,给你磕头还不成么?求你莫再讲些晦气之话,请你快快救救我家父母罢!”说着便跪下给他磕起头来。
枫杰笑笑,不再言语,稍稍盘腿坐下,扣住张梅喉脖,心念诀,将化灾仙气殖入她身体内,可见一团淡蓝仙气从枫杰体内涌出,缓缓流至张梅嘴里。
顷刻间,但见张梅猛吐鲜血,唬得志尔又哭又闹,捶胸顿足,怨天不公,怨枫杰不才,“好师兄呀!我家母本就有贫血,你这等再使她吐血,我母会亡呀!”
枫杰闻听,一脸难看,伸手道,“带了符咒没?有的话给我一张。”
说罢,李志尔连忙揣揣口袋,愣是摸出几张符咒递与他,威胁道,“我滴好师兄呀!你莫要把我家母治死,不然可别怪我告诉师父听,教你皮开肉烂。”
枫杰没有理会他言语,拿过一张符咒,捻起诀,嘴唇住符咒,刹那间,但见张梅不再吐血,吐血的人反倒成了枫杰。
枫杰一只手掐喉消灾,另只手捻诀定心,嘴里不止的狂流鲜血,愁得志尔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床上,竟无言以对。
半柱香功夫逝去,张梅陡然睁开眼睛,自己爬了起来,枫杰也放开了掐喉之手,见母苏醒,志尔满心欢喜,连忙上去搀扶母亲,忧道,“妈妈甚好?莫有哪里不舒服的?”
张梅摇摇头,反问道,“尔仔呀?你可否有给我喝了仙水?我这腰不酸了腿不麻了,全身都轻松啦!那般就似年轻了三十岁咧。”
正说间,枫杰默默站起,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晃晃悠悠的来至李绅跟前,擦擦嘴角鲜血,吐去符咒,盘腿给他作法消灾。
李志尔转身看向凌枫杰,用下巴指向他对老母道,“是我师兄给你消了灾去了病,你可真莫有哪里不舒服?贫血没贫血没?不然我去给你买点枣子吃吃?”
张梅摇头,拉着志尔径直走到枫杰身旁,仔细看他作法,枫杰又拿起一张符咒,咬在嘴里,心念诀,与那李坤双手相扣,替他消灾。
少顷片刻,但见枫杰七窍流血,脸色苦凝,没要多久,李坤便也苏醒了过来,情况与之那张梅截然相同,枫杰放开手,吐去符咒,瑟瑟发抖的手微微颤抖,满地鲜血不提,紧闭双眼,扶着床面缓缓站起,问道,“志尔师弟,这儿有莫有水源哎?待我洗把脸去。”
志尔内疚,赶上去将他扶稳,带他离开小屋,在房前水缸前洗起了脸来,谢道,“多谢师兄救父救母之恩,来日定将相报。”
枫杰稍稍推开他臂,自各儿挽着水缸,洗洗脸,言道,“莫消谢,你且去看看家父何如是好,你家师兄本领高强,缺点儿血又算甚事?别忧我,晦了气。”
言讫,李志尔转身离开,回至家中,可见两老你言我语欢欢喜喜,待得志尔孝恩叫得一声,“爸。”时,只听屋外扑通一声,三人出道屋外,但见那枫杰已是倒地昏厥,吱声不起。
……
……
此然遂后,志尔便将枫杰驮回了道院,至入宿房休息,贺老祖闻知枫杰如此,给他把了把脉,大惊,即刻与他定魂修魄,莫要险险死去,愁道,“徒儿乃是去消灾救命?分明就是消命化恶。”
听其故,志尔不解,便问何由。
老祖道,“罪恶皆有十大不赦,枫杰此去,削减自身寿命,替那携恶苦者洗化罪孽,方可这般,不然枫杰亦不会伤其魂魄。”
志尔听闻如此严重,内心百般难受,斟酌良久,羞愧问道,“师兄此伤,究竟损其几魂几魄?”
老祖道,“伤了半条命魂,一条气魄,若想完好回魂修魄,必得养其元气二十余年。实言我讲,你那般家长一生造孽众多,莫说枫杰,就连我也不敢恭维,你可好自为之。”
志尔内疚,抱拳称是不提。
……
……
后而一日,大周国皇城东门闹鬼闹灾,失踪百人,人心惶惶,后恐而不已,天子下旨,调遣贺老祖处理此事,老祖不甚受理,但却不好推脱,只得答应。急寻了七人前去。
那日,凌枫杰、毛阿白、冷索儿、万大胖、样妞儿以及李志尔,六人在道院门口,玉帝石像旁,等候第七人,闲来无事时,万大胖便调侃道,“我等有两般师兄在,怕甚他些妖魔鬼怪?不说阿白大师兄,就枫杰师兄一人便足矣,大伙儿说不是么?”
李志尔点头附和,“正是,枫杰师兄神通广大,那等妖魔鬼怪算甚?不屑我们这些小弟出手,枫杰师兄一人,便可将那些泼怪手到擒来。”
冷索儿道,“枫杰师兄果然强大,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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