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教官不解地想着:“为什么孙兴国……神秘男子让对方发送这个信息我们刚才将直升机在空中直接击落,不一样可以让对方发送遇袭的消息”
孙兴国在中国特战部队确实是大名鼎鼎,甚至比特种兵司令柳援朝还名气大,几乎与郭拙诚这个神一般存在的人相提并论。实际上大家也确实将他与郭拙诚相提并论,因为他是郭拙诚最信得过的亲信,一直以来都跟在郭拙诚身边,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在地方,或者在国外。
他跟在郭拙诚身边前往伊拉克战斗,前往贝卡谷地战斗,在约旦国际机场与劫机分子斗智斗勇,……,这都让大家津津乐道,羡慕不已。
他们都知道孙兴国具有两个特技,完全是别人无法相比的。第一是听力超群,一百米外人们低声说话的声音都能听见,有人甚至还传言他连百米之外敌人的心跳声、两百米之外敌人的脚步声都能听见。有了他,敌人根本没有偷袭他的可能,因为他早在敌人发现他之前就知道了敌人的存在。
另一个就是语言天赋,书上说有一些语言天才一天就能学会一门语言,外国有不少人能掌握七、八门语言。孙兴国也许一天不可能学会一门语言,但他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学会一门,他掌握的语言有上十门,他甚至连一门语言中掌握好几种土语,说出来特别地道,特别像那么一回事。
就在中国教官怀疑这位神秘男子是不是就是自己崇拜的孙兴国时,所有特种兵都开始了精准射击,一颗颗子弹从开始的无序变得颗颗咬肉了。
首当其冲的是那些从机舱里跳出来的苏联特种兵。虽然这些苏联官兵训练有素,但事起仓促,加上对方居高临下,齐膝深的杂草很难藏住他们魁梧的身躯。
开始的时候,遭遇突袭的他们很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地面的特工选择这么一块地方,竟然遭遇到了敌人的进攻,但见敌人的子弹毫无准头,火力虽然密集却只是架势吓人,他们不由稍微放下了心,觉得眼前的敌人虽然有点麻烦,但要消灭对方并突围出去并不困难,可以说是在完成主要目标前顺手捞点好处,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可是,这种轻松没有维持几秒,他们的心就沉入了谷底,因为对方的枪声虽然一下变得稀薄了很多,但子弹却一下变得精准起来,几乎每一颗子弹都引起死伤,看着身边一个个同伴或脑袋爆炸或断腿洞腹或破胸飞手,见惯了死伤的他们害怕了。
他们知道他们今夜遇到的绝对不是普通武装人员,更不是乌合之众,而是一支精干部队,是一种素质比他们还高的特战部队,而且对方早就布下了伏击圈,早就挖好了坑在等他们。
无论这些苏联官兵怎么想,也无论他们怎么躲藏、逃跑或反击,其结果都是一样,都被一颗颗子弹收割着生命。
直升机驾驶员在听到枪声的时候就犹豫着要不要重新起飞,是带着同伴返回还是扔下他们自己单独飞走。犹豫不决的他一会加大油门让发动机高速旋转,同时大喊着对已经出舱的组长询问怎么办,一会又减小油门喊官兵快上飞机,一会又问旁边还未出舱的同伴敌人有没有防空导弹,会不会击落正在起飞的他们……等到最后他也没有拿定注意是马上逃跑还是留下来等同伴消灭了敌人后在离开,因为两个方式都很冒险。马上飞走如果成功了固然可喜,可如果被敌人用防空导弹打下来或者被敌人用重机枪扫下来,其结局远比躲在地上反击还惨得多。在空中的直升机中弹后不是空中解体就是成为空中火炬,直升机就成了铁棺材,除了死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在地面上反击的话,虽然有可能敌人一一射杀,但也有抵住敌人进攻并成功撤退的可能,甚至有可能凭借良好的素质和强大的战斗力将对方消灭。即使最后死亡,自己也可以反抗几下,有可能与敌人同归于尽,还可以自己掏枪自戕,总比呆在直升机里坐以待毙强得多,看着自己变成火把并从高空坠下,这种滋味太可怕。
很快,他就不用犹豫了,因为一颗子弹精准地打进了他的脑袋,在灰色脑浆迸溅并从子弹击碎的挡风玻璃处飞到飞机外面的时候,他的生命也就停止了,一点痛苦也没有。
很快,周围的枪声骤然静了下来,只剩下一人的惨叫和两人的呻吟,只剩下那个无线电艹作员快捷地按着发报机的按钮……不是无线电艹作员胆大如牛,实在是他专心于发报,专心于将特战队突遇偶然路过这里的抵抗组织的信息发送出去。实际上他是惶恐的、是害怕的,他只敢于受惊的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沙子里。
他没法将脑袋埋在沙漠里,只好将脑袋和身子尽可能低下来,一点也不敢看外面,只是快速地将这里的情况发送出去。
不过,当身边的枪声骤然停顿后,他脸色苍白地抬起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发报的手指从按钮上抬起,眼睛四下扫描着……当他看到身边那被重机枪子弹撕成的碎片时,他全身颤抖起来,接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厉嚎:“啊——”
“叭!”一声枪响。
他的叫声戛然而止,一颗高速旋转的弹头从他右耳稍上的位置钻进去,在脑袋里翻滚了几百圈将里面的脑组织搅得糜壮,而后弹头爆炸,坚实的脑袋一下炸成了几十块碎片飞向四面八方……无头的尸体踉跄了两下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没有脑神经控制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引起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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