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英国吗?”蔡致良紧挨着沙发坐下,心里却是想着赵宝茜能出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可爱的表妹邓小雅。
“在英国怎么了。”赵宝秀道:“要我说,当初就不该移民去英国,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是留在香港,我们还能看顾些,即便是打架,阿良、阿强也有一把力气。”
赵明德瞪了女儿一眼,道:“邓家都移民了,她要是不走,还能怎么办?”
说实在的,赵明德也不希望女儿远走英国的,奈何女婿一家都移民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听着两人的言语,蔡致良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却弄不清楚怎么回事。
“唉……”赵明德叹了口气,道:“这不是今年70,很多老朋友都打电话过来询问,也有一两个移民英国的朋友,就随口问起你小姨的状况。你也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总是憋在心里,从不和我们讲。这一问啊,才知道出了问题,她正在和邓智打官司……”
“邓智是谁呀?”眼见赵明德又停顿了,蔡致良忙催促道。
“你说邓智是谁呀?”好在赵宝秀也没有让他回答,直接道:“你小姨离婚了,正在打官司。”
“哦……”蔡致良明白了,邓智不就是那个便宜小姨夫吗,不过英国法律,离婚都是要经过法庭判决的。
赵宝秀道:“小雅还未成年,你小姨在争小雅的抚养权。”
蔡致良点头,问赵明德道:“外公,您跟小姨确认过了没有啊?”
问完,蔡致良就知道白问了,要是没确认这件事,赵明德就不会这般愁眉苦脸了。
赵明德道:“确认过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中了邓智那个混账东西,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那小姨现在什么情况,跟小雅在一起吗,既然离婚了,还是回香港吧。”蔡致良转而问起赵宝茜的状况,并建议道。
“小雅已经被邓智抢走了,邓智好几个叔伯兄弟,你小姨一个弱女子,在英国举目无亲,没有什么工作,手里又没有积蓄,普通的律师都请不起,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赵宝秀道:“要不是被逼无奈,哪里会给我们打电话。过年的时候,还说自己和小雅过得很好,估计当时就已经在离婚了。”
蔡致良这才明白,刚才赵宝秀说的他和赵志强有一把力气是什么意思,就是将邓小雅在抢回来。
“阿良,我在英国即便是有一两个朋友,也都老的老了,顶不了什么用,而且他们也不愿意同邓家翻脸,毕竟同在他乡,抬头不见低头见。”赵明德道:“所以过来问问你,那边有没有朋友,或者生意上的伙伴,可以帮忙的。我和你外婆已经买了后天去伦敦的机票,务必要将小雅带回来。”
“是啊,阿良。”王东琴一直在默默地流泪,道:“你和她一向很要好的。”
“外婆,您别着急,这事我来处理。”这是蔡致良必须承担的,如赵宝秀所说的,为赵宝茜出头,是他和赵志强作为外甥和侄子的义务和责任。
这件事只能联系朱国信,后者在年后已经前往伦敦,筹备组建欧洲投资部,毕竟英国还属于欧盟的一员,而伦敦发达的金融业,正为朱国信提供辐射整个欧洲的便利。
蔡致良随后开始拨打韦敏的电话,让她通知远在伦敦的朱国信,给自己回一个电话,之所以绕了这么一大圈,是因为他手头没有朱国信的联系方式。
等电话的功夫,赵宝秀道:“你们就别过去了,我带着阿强、阿良过去一趟,保证把她们母女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不行。”王东琴很坚决,道:“我要亲自问问邓明珏那个老货,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当初要不是你爸拉了他一把,他早就在七三年的股灾中,被逼的跳海了,能有今天。还有吴兰月那个下贱的女人,若没有阿茜在医院没日没夜的照顾她,就她那个神经病,早就自杀见阎王了,还能活到今天迫害我女儿。”
赵宝茜的婆婆吴兰月患有精神抑郁症,不时有自杀的倾向,得有人看着。
在王冬琴看来,他们一家对邓家是有恩的,凭什么这样对待她的女儿。
“外公,有地址和联系方式吗?”
“有的,有的……”赵明德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制片,上面写着赵宝茜现在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是生意伙伴?”
“不是,我公司里面的人,目前负责打理我在英国的一些投资。”蔡致良简单解释了一下,道:“您放心,人肯定是可靠的。”
这等电话总是最着急的,摸不清楚对方的情况,也不知道对方因什么事情而耽搁了。
“伦敦现在是不是也是晚上啊?”赵宝秀问了一句。
“不是的。”蔡致良有些好笑,道:“伦敦与这里相差8个小时,现在应该是早上。”
赵宝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看时间,道:“那怎么还没有打过来,你是不是没说清楚?”
“说清楚了,再等等。”虽然蔡致良也比较着急。
“那就是你的助理没有听清楚。”
“你们渴不渴,我给你们倒杯水。”蔡致良说着,便起身端茶倒水去了,真受不了他们了。
“叮铃铃……”
电话还是响了,蔡致良拿起电话,道:“我是蔡致良。”
“蔡先生,您找我。”电话那头传来朱国信的声音。
“有两件事要你去办。”蔡致良道:“找一个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然后帮我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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