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英道:“好吧,平静道:“你知道我在姨丈镇国将军衙门,你虽然是武将衙门里的文职,但军功照论不误。”
吴司失声:“什么!”
栾英道:“你去文官衙门,因你来西北前没有官职,他们lùn_gōng行赏就没有你的,你跟着我就有这次的军功,你算我来西北时招募的人。我帐下可自行招募勇士、谋士,请功论赏是我的事情。”
吴司双手抱着脑袋蹲下身,呐呐道:“这是真的?”
贵生不为所动,他纠结的一直是去文官的哪个衙门,见到吴司选好,他去找马文。
在他背后,栾英问吴司:“两年前乔庆来西北,和我哥哥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吴司道:“咦,你也知道了?我没听见,只看见贵生为乔庆抢你功劳去理论,他们吵了几句后,贵生从此和乔庆不说话,见面也面如锅底。”
栾英道:“我有是庆哥的营地,他和我哥哥见面不多,见到就一个瞪眼一个尴尬,我想看不到也难。”
吴司道:“我问过贵生,他不说,我再问问他去。”
栾英止住他:“不必了,你已是我的人,去帮尤家祖父写公文吧,要早点自己会写。”吴司行礼离开。
贵生找到马文,马文奇怪的看他:“我不回京,我岳父是固西城的张梁将军,他答应我留下来。表叔说打完仗就给我成亲,趁他还在西北的时候看着我成家,他会帮我为祖父母养老。”
元远的女儿嫁给云展,一年到头年节礼物丰盛的足够帮助几个城,张竟手快挑中贺杰,贺百万名声不是吹的,给亲家赠送年节礼物也出手大方,贵生马文吴司到西北后也有人相中,但这三个人皆是少年,认为他们也许定过亲。
直到固西城,才被张梁问出来马文吴司没有亲事,张梁请元远做媒,元远如实告诉他:“这个少年家里犯过事,你若要,我就帮你提。另一个是临江侯之孙,和英哥家一样也是败落世家,你也看到这个子弟远不如英哥出息。”
张梁道:“这我明白,英哥是护国公教养长大,就像我很早就跟着花将军,我的功夫和村里后来当兵的就不一样。”
元远让他再看看,说媒不难,不满意媒人可管不了。
张梁看了两年,马文总是读书,读书,读书,这亲事就定下来。
马文道:“我不愿意回京,我在这里叫马文,叫边城英勇张将军的女婿。回京去我是马得昌的儿子。”
马文反问贵生:“你为什么还挑衙门,你跟着英哥不好吗?他要是我亲弟弟,那就好了。”
贵生支吾一下,恢复镇定:“我没能耐,弟弟总拉扯我也累。”
马文默然:“也对,那你应该选吏部吧,你外祖父在吏部,这些年和好些人都熟悉,你去吏部刚好捡起来。”
贵生笑笑:“为什么你认为我不去户部,我祖父在户部也一辈子。”
马文道:“你祖父眼里只有你弟弟,他从不想把爵位给你,你去户部也没意思,你家舅舅是个草包,你又要娶冯清,你家外祖父和你更亲近一些。”
贵生气结:“我家舅舅怎么是个草包了,他好歹是我舅舅,也是你的亲戚。”
马文对远处努嘴儿,能看到祁越身影:“那也是你舅舅,和这个舅舅相比,你家亲舅舅不是草包就只能是软蛋包,你要哪一个?”
贵生气呼呼:“好啊,你还是这样说,父亲正张罗给你成亲,洞房的时候我好好闹你。”拂袖走了。
马文嘀咕:“实话也不让人说了,你不爱听,乔庆不也说出来了。”
两年前乔庆对贵生说了什么,马文凑巧经过听见,怕贵生羞,马文转身走开。
贵生气恼的去见父亲,打算告诉他自己选吏部,他最后才告诉父亲,而不是问父亲,马文说的对,家里心思只在弟弟身上,和父亲商议是没用的,说不好他坚持自己跟着弟弟,自己不跟着弟弟就要挨骂。
栾景面色灰暗的独自坐着,手底下扣着一封信,从指缝里还能看到一个马字,这是家信,南阳侯写来的,栾景拆开看到这个马字时,一阵阴冷袭来,他飞快把信扣住,再没有看下去。
见到贵生进来说去吏部,栾景一口答应下来,只道:“喊你弟弟来。”
贵生愣巴着去喊栾英,纳闷不已:“父亲居然没说什么?”
等栾英的功夫,栾景喊来手下官员:“咱们还有要紧公事吗?”
官员笑道:“跟着您咱们当差顺当,除去临走前把大营军马再看看,没有其它公事。”
栾景道:“看我表情,这公事紧急吗?”
官员对上他严肃神情:“呃,紧急吧。”
栾英进来,栾景道:“我有紧急公事这就出城,英哥,你明天就操办马文亲事。”
“父亲,长辈才操办亲事。”
栾景攥着信往外面走:“我有紧急公事,英哥,这事情交给你了。”
栾景出城后,打马奔驰两天,回城也必然是两天,这才把家信重新打开,果然,马得昌在流放的地方病故。
“呼......幸好我没有接着看完,否则把文哥亲事也耽误,一耽误就要三年,让张家姑娘等着怎么能行?”
栾景慢慢回城,到城门时不放心,让随行官员去问问马文已成亲,三朝已过,栾景这才进城,把消息告诉马文,马文夫妻脱喜服换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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