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卢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面目全非。
部落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大家围着的卢,没人说话,更没人敢告诉阿香。
叶清心幽幽醒来,启的脸在她的眼前渐渐清晰。
“心,你醒了?”启满脸担忧,看到他的雌性醒过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叶清心缓了缓,所有记忆瞬间像海水般涌来,她赶紧抓住启的手臂问,“带的卢回来没有?阿香呢?她有没有事?”
启将她扶起来,给了她一些水喝,把她抱在怀里沉声道,“阿香还在睡觉,没有人敢告诉她这件事情。”
“她迟早要知道,的卢死了,这个打击,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叶清心沉沉的叹了口气,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她会很伤心,不过以后会有别的雄性照顾她。”启淡淡道。
他不知道亲手砍下过多少人的脑袋,早就看惯了死亡,的卢的死,启很痛心也很惋惜,但是他看的很淡然。
不过,他绝对不会放过杀死的卢的人。
“别的雄性,能跟的卢对阿香那样好吗?”叶清心怨愤的说,“要是让我找出凶手,我一定活拔了他的皮!”
她和启不一样,对的卢的死有点无法接受。
说着,叶清心从启的怀中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启一把拉住她,低呼,“你要做什么?你生病了,要在木屋休息,不能出去。”
叶清心推开他的手,早已满脸泪痕,“启,我不能让阿香看到那样的的卢!阿香肚子里有了婴孩,她已经很虚弱了,我不能让她再受这么大的打击。”
的卢的尸体被地鼠咬的千疮百孔,就连她这个学过医的人都有点受不了,更何况阿香!
启不解的看着叶清心,“你现在就要把的卢埋进土里,不让阿香看一下吗?”
叶清心缓缓摇头,唇边露出一抹苦笑,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把的卢的尸体缝好,让他走的安详一点。”
“缝尸体?!”启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尸体也能缝在一起?
又不是兽皮,就算缝合起来,的卢也不能活过来呀?
“对,缝合尸体。”叶清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出木屋。
她能为的卢和阿香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启赶紧追了过来,搀扶着脚步踉跄的叶清心,带着她来到了的卢的尸体旁。
叶清心从兽皮袋里拿出铜针,让阿葛拿了很多结实的葛线过来,这才缓缓的掀开改在尸体上的树叶。
一具浑身烂洞的没有头的尸体出现在族人面前。
“呕……”
身后,围观的族人传来一阵干呕声。
他们见过人被砍掉脑袋,早已经对尸体免疫,但是看到的卢的尸体,还是忍不住一阵阵胃口翻涌。
叶清心的身体也不由晃了晃,摇摇欲坠。
启赶紧扶着她,紧张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你、你行不行?”
叶清心咬呀道,“我坚持的住……头呢?的卢的头呢?”
阿笃赶紧抱来了的卢的头。
叶清心把那颗头颅安放在脖子上,穿针引线,在头和脖子链接的位置下针。
“呕……”
又是一阵干呕声,族人们不由自主和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也看不下去,纷纷逃回自己的木屋。
“阿笃,去找安迅来。”一边缝合头颅,叶清心吩咐道。
很快,安迅拄着木棍过来,看到的卢的尸体,也吓的不行。
“神、神女,你这是做什么?”安迅无由的紧张。
叶清心抬了抬眼皮,“安迅,我要你帮我做两个木珠子,给的卢做眼睛。”
“是,神女。”安迅应了一声,颤抖着离开。
缝好了的卢的头,尸体总算完整了。
她重新穿线,缝合尸体上的烂动。
地鼠撕开尸体的皮肉,啃噬里面的血肉,有些地方的肉已经被吃光,皮肤也烂掉了,叶清心便让阿笃他们找木炭来。
她把木炭捏碎,放进烂洞里填充,然后拉紧附近的皮肤仔细缝合。
肚子上的洞有些大,而且五脏六腑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整个肚皮都瘪了下去,根不无法缝合,
叶清心找了一些苦草来塞进腹腔,把腹腔撑起来,然后用铜刀在兽皮上割了一块合适的形状,反过来垫在枯草上。
再将兽皮的边缘与尸体的皮肤缝合,才勉强做出了一个凭证的样子。
安迅送来了两个木球,他的手工很不错,把木球做成了椭圆形,上面还刻着两个瞳孔。
叶清心接过木球,用木炭把它们涂成了黑色,然后扒开尸体的眼皮按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叶清心虚脱一般倒在启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的卢的尸体已经完整了,身上再也没有破洞,虽然有些坑坑洼洼,但看起来不再那么瘆人。
阿笃找了一张兽皮盖在的卢的尸体上,脸色狰狞,暴躁的跑到部落中的木架子上大喊,“谁!谁杀了的卢,给我滚出来!”
他从身后抽出铜刀,气势汹汹的在空中挥舞几下,抓狂道,“快出来!让我阿笃一刀砍掉你的脑袋!”
“的卢,的卢回来了吗?”睡梦中的阿香被惊醒,从床上爬起来,惊喜的看着阿息和阿石。
“阿香,你、你别伤心……”单纯的阿息根不不知道该怎么跟阿香说这个残酷的事实。
阿石拦住阿息,沉声道,“的卢死了。”
阿香呆住了,缓缓摇头,“不,不会的,的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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