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陆以歌看着他的样子还觉得有点后怕。
“几点了，我手机没电。”陆以歌说。
江郁把手机拿出来开机，然后盯着屏幕呆愣了好久。
“怎么了？”陆以歌看他脸色比刚刚还要白，目光呆滞。
过了好久，江郁才抬起头看她，慢慢说：“江念说，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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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我手机没电。”陆以歌说。
江郁把手机拿出来开机，然后盯着屏幕呆愣了好久。
“怎么了？”陆以歌看他脸色比刚刚还要白，目光呆滞。
过了好久，江郁才抬起头看她，慢慢说：“江念说，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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