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在f国不是没有产业,他的工作注定了他在许多主要城市都有落脚点,有些地方的产业,他自己都会遗忘,只有看理财师给的年度报告才想得起来。
前一天他刚出发,这边就有人打电话说要安排在f国的行程,他直接给拒了。
郁南今天又戴了一顶毛线帽子保暖,看上去年纪很小很乖,惹人怜爱。
当然,看到郁南的不止宫丞一个人……李枫蓝又追了上来。
“nan,你要回去了?”李枫蓝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是呀。”郁南点点头,问道,“你有什么事?”
李枫蓝说:“我有一点课业上的问题想问问你,就是我明年也该读硕士了,想问问你的研究方向,你今天有空吗?”
李枫蓝还是本科生,问这些问题好像应该去询问老师,老师回根据他擅长的方向来建议。
郁南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已经拒绝过一次的人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说:“不好意思,我最近的课程紧,比较忙。”
李枫蓝说:“为什么?你是不是在介意我上次说的事?其实我不是一定要和你约会,我做你的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宫丞已经走了过来。
他比两人都要高一截,气场强势地插入对话:“南南,怎么了”
李枫蓝看了眼这个陌生的男人。
对方五官深邃,身上有股盛气凌人的气质,看出来年纪要比他们大很多。
他听得懂中文,猜想这应该是郁南的长辈。
“你好。”李枫蓝主动打招呼,“我是郁南的同学。有点问题想请教他。”
宫丞稍显不客气地说:“他没有空。”
说着,他用手揽住郁南的肩膀,将郁南转了个面,“我们走吧。”
那态度太霸道,姿势太过亲密,不太像是长辈。
李枫蓝心中警铃一敲,问道:“nan,这是谁?”
郁南已走了两步,被宫丞护着好似个宝贝,宫丞冷淡地用好听的英文回答:“我是他的男朋友,准备要度过一生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他,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宫丞牵着郁南的手十指紧扣,拉着人就走。
郁南脸已经发红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大街上和一个男人牵着手走,因为太不好意思,都忘了这个国家同性结婚合法,根本不会有人用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宫丞的脸却紧绷着,看得出不太高兴,眸中有种情绪,郁南仿佛曾经见过。
郁南一下子就想起了段裕寒告诉他的事。
“我和他没什么的。”郁南解释道,“他就是一个同学。”
宫丞说:“我知道。”
郁南点点头,没一会儿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你调查我?”
宫丞怔忡,皱着眉:“你听我解释……”
宫丞当然是调查过他的。
分开一年半毫无联系,要说半点郁南的信息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呢?光是想一想郁南有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别人在一起,或者喜欢上了别的什么人,他就难以忍受。
所以他必须的对郁南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才能安心地继续生活。
郁南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作为一个少年人,得知自己毫无**可言,怎么可能是一件高兴的事?
宫丞无从辩解,却又无法不那么做,这是他的方式。
郁南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宫丞,你干嘛不走了?”
两人隔着十几步的距离。
郁南伸出手:“你快点啊。”
宫丞神色微变,大步走上去重新将那只手牵住,紧紧捏在手心里:“南南。”
郁南轻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不要调查我了,有什么就问,我都会告诉你的。”
他不介意了。
爱是克制,这句话不一定可以在每个地方运用。每个人都需要安全感,连宫丞也不例外。
如果这次他们能一直在一起,那么慢慢地磨合中,总会有为对方改变的一天。
宫丞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不会了。”
郁南说:“我不信,你要对我保证。”
宫丞:“我保证。”
郁南摇头:“不对,你要这样说:我对郁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话算话。”
这种幼稚的保证,宫丞面色僵硬,还是重复了一遍。
郁南露出个笑容来:“你这么凶,他以后很快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宫丞神色放缓了些,却冷道:“他最好见到你就绕道走。”
老男人的烦恼怎能说出口。不仅是刚才那个小的,以后肯定还会有许多小的觊觎他的小家伙,年龄这种东西上,他再怎么控制也是拍马不及。
说好要做大餐,两人一起买食材。
郁南给阿姨打过电话说这几天不用过来,在她的指点下顺利找到一个附近的生鲜市场。买完东西回家后,宫丞果真系了围裙,做了一桌郁南喜欢吃的菜。
他们喝了些红酒,郁南喝得很少,因为他还有事要做。
宫丞收拾好出来,看到郁南趴在沙发上听着录音,一边听一边写写画画。
郁南在家只穿了毛衣和家居裤,身体曲线毕露,一双长腿似乎无处安放。
宫丞在他身边坐下,用手捏了捏他的脚踝:“在干什么?”
郁南说:“老师说话有口音,说得也很快。我每次都会用录音笔录下来,回来再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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