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没醒你心里清楚,不用在这里给我开脱。”季盏白瞪了容漓一眼,这人怎么非要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这些罪放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什么,很轻松就能混过去,放在容漓身上可就不行了。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犯傻!
两人争着认罪的模样,把黎天河跟子桑游都气笑了。
继续在外面待着,永远都别回来!”
季盏白连忙赔笑:“二师兄生气就打我几下,千万别气坏了,都是我不好,我这不是不想受罚嘛,二师兄最疼我了,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打你?我敢打你?”子桑游上一次生这么大气,是季盏白受伤昏迷不醒的时候,每次生气都是因为他。
季盏白诺诺道:“师兄不动手话,就骂我几句,消消气。”
黎天河同样生气,但是看到季盏白平安回来,什么重话都不想说了,无论如何,小师弟好好的就行。
他不想说重话,有人想说,子桑游还未消气,季灵心便赶了过来,这些日子她从未离开过破云宗,生怕季盏白回来的时候她不在,现在好了,这小崽子终于知道回来了!
季灵心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指着季盏白骂了许久,季盏白恭恭敬敬的听着,不敢反驳,容漓低着头,他想开口维护,却没有他说话的份。
别人也就罢了,偏骂人的是师尊的亲姐姐,他不可能对季灵心做什么。
袁奇在一旁跟着劝,他也生气,但心疼居多,再说,季灵心都骂了这么多,他就不跟着火上浇油了,到最后季灵心才消气,眼睛还是瞪的很大,显然只是因为骂累了才消停。
季盏白面上被骂着,心里却很温暖,季灵心只是太担心他,也是因为几年前昏迷的事才把季灵心吓成这般模样,都怪他。
既然已经生了气,那他不妨把话都说出来,他和容漓的事早晚都要让他们知道。
“刚才我回山,看到外面挂满红绸,还贴着不少囍字,可是有什么喜事?”季盏白问道,他猜测着不是子桑游的就是季灵心的。
破云宗跟其他宗门的规矩不太一样,别的宗门道侣大典都是神圣的,到处都是圣洁的白色,但破云宗喜欢热闹,所以就像民间娶亲那样,只是不会吹吹打打,然后邀请众仙者前来观礼。
“是啊,邓师姐跟二师兄的日子已经定了,就在后天,你回来的真及时。”季灵心道。
季盏白惊讶:“这么快?”
“那阿姐和三师兄的事呢?定了吗?”
季灵心看了袁奇一眼:“还没有。”
这件事还得请示过父亲才行,二师兄和邓师姐的事父亲早就知道,可他们两个的事父亲还不清楚,所以得再等等。
“二师兄本来不同意,但这日子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他非要等你回来,为此跟大师兄吵过好几回,别看二师兄骂你,他才是最希望你回来的人。”袁奇道。
季盏白点头:“我知道,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是活该被骂,还好我赶回来了,要是错过二师兄的典礼,我得后悔一辈子!”
“哼。”子桑游拧过头去,没说什么,心里跟着舒服了些。
小师弟什么都懂,却总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二师兄,我知道错了嘛,你就原谅我吧。”季盏白腻腻歪歪的凑到子桑游面前,刚要伸手,就被容漓抓住,容漓眼神不善的看了季盏白一眼,季盏白瞬间僵在原地,好吧,没想到醋性这么大。
几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两人相握的手,季盏白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我这次回来确实有事要说。”
黎天河沉沉的看着二人,剩下的几个人面色也不好,虽然季盏白还没有说出口,但已经猜到了大概,经历过谢沉的事,本身就敏感,季盏白和容漓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怪物。”季盏白没有退缩,更没有回避,反而握紧了容漓的手,两人对视一眼,季盏白坦然道:“好吧,不用说你们也都猜到了,我跟阿漓确实在一起了,打算过些时日便结为道侣。”
黎天河沉默,他眼神闪烁着,终究没有说什么,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是他没有把握好机会,本以为小师弟不会接受,会恶心,是他太狭隘了。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他永远的失去了小师弟。
季灵心抓住季盏白的胳膊,强行把两人分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其实季灵心之前就有预感,本来不觉得怎么样,但自从谢沉跟许泰宁的事情爆发后,季灵心就感觉季盏白跟容漓之间有问题,相处的方式也很不对劲,心里一直在揣测,现在她的揣测应验了。
早知道当初她就不回来,跟在季盏白身边还能拦着点,季盏白也不至于受伤。
是她大意了。
“阿姐,对不起,我跟阿漓已经在一起了,我知道你们会生气,会不同意,但是我心意已决。”季盏白道。
容漓往前走了一步:“各位师伯,我知道,我配不上师尊,不过你们放心,我定会待师尊好,一辈子照顾他,只要我在他身边一日,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决不食言。”
“……”季盏白看了容漓一眼,说什么言听计从,刚才还不是在反驳他,还敢跟他抢过错,他怎么没感觉到容漓的言听计从?
“什么配不上?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季盏白道。
容漓笑笑,季盏白的肯定对于他来说是世界上最温暖的话,他再次握住季盏白的手,冲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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