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忧刚想敲门就发现们开了,只是里面的人和她想的猥琐完全不一样,季无忧长这么大不是没见过英姿飒爽的少侠,但这般容貌皎皎如日月的贵公子是真的没见过。
只是季无忧很快就从被美色迷惑中清醒过来,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模样这么好,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当cǎi_huā贼?
不止季无忧对魏城瑾的容貌很惊艳,就是魏城瑾也对门口的少女容貌产生一丝惊艳。
到不是说季无忧是个绝世大美人让人见了就神魂颠倒,甚至魏城瑾见过不好比季无忧美的贵女,但季无忧就是不一样,完全不同于时下贵女那种扭捏。
她眼中好似带星光(怒火),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润(气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生机勃勃(要找人拼命),让魏城瑾十分惊艳,他从没有遇到这样的少女。
“在下长风镖局镖师季无忧,这位是李叔,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公子。”
季无忧虽然怀疑魏城瑾,但她也不能上来什么也不问就把人给绑了,虽然这是最大的嫌疑人。
“好,我们下去说吧,我听见响动正想下楼,一起吧。”魏城瑾做了个先请的手势,季无忧和李叔对视一眼交换神色。
魏城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叫季无忧的少女和那位叫李叔的好似在防备他,这一前一后的把他夹在中间是怕他跑了?
魏城瑾有些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难不成他们押运的货物丢了?说不定是这样,不然这些镖师不应该这么紧张。
到了楼下,魏城瑾发现所有人都在,于是看向季无忧,“不知季小姐想问什么?”
“刚才我们闹出那么大的响动你是否听见了?怎么一直没有出现?你不好奇?”
“好奇,但是我刚才发现自己似乎吸入了一些mí_yào,整个人有些昏沉,直到现在才没事。”
季无忧对魏城瑾的话不知可否,他住自己隔壁的确有这种可能,但也不排除他撒谎。
“不知道公子是哪里人士?家中是做什么的。”
“在下盛京人士,家里是教书的。”
魏城瑾觉得他说道不错,他爹就整天说自己是教书的,不过就是教的人身份特殊罢了,所以这么说没问题,只是他刚说完就发现季无忧挥鞭向他打来,魏城瑾一个闪身避开鞭子。
“季小姐这是何意?”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难不成她对教书的人家有意见?
“哼,你说你家是教书的?你一个读书人哪来这么好的轻功?”
季无忧看魏城瑾的身形就觉得像刚才的那个cǎi_huā贼,现在一试,果然,对方功夫了得,刚才就感觉这人下盘很稳是有功夫的,果然没有看错。
“我家是读书人就不能会武艺了?我文武兼备不行么?”什么时候有才华全面发展也是一种罪了?
至于轻功好魏城瑾当然不会说小时候他和韩战经常切磋,他打不过韩战只要跑的快些让韩战打不着他,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才不会说呢。
“哼,刚才我在这里遇到一个一直跟着我们的cǎi_huā贼,那响动就是我们交手的声音。这客栈除了我们只有你这一个客人,这么巧你在我们身后入住这里,又在入住后出去很久,难道不是去研究逃跑路线?
这些您都可以否认,但刚才和我交手的人身形和你很像,又这么巧你又有功夫在身,还恰巧你们两人都擅长轻功?换做是你你怎么想?”
季无忧双眼微眯,这么多巧合在一起那就不叫巧合,魏城瑾听着有些愣,和着不是丢东西而是抓cǎi_huā贼?
“你说我是cǎi_huā贼?”魏城瑾指着自己说这话,甚至声音都有些抖,但在季无忧听来就是心虚的表示。
“哼,我看你年纪不大样貌也出挑,四肢健全功夫也不错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cǎi_huā贼?”
季无忧是痛心啊,她心中尖嘴猴腮的cǎi_huā贼居然一身贵公子的气息,而且看着各方面都出挑,难怪连城的人一直抓不到他,走在大马路上谁能感觉这样的公子是cǎi_huā贼啊。
“大小姐,别和他废话,我们绑了他把他送官府去。”李叔看着这个时候官府已经开衙,所以想要绑了魏城瑾送过去。
“等等,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什么cǎi_huā贼。”魏城瑾很无奈,他怎么就成了cǎi_huā贼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有必要做什么cǎi_huā贼么,如果魏城瑾想,凭借他的出身容貌,盛京一堆贵女主动让他采,他用的着为了躲避催婚年年在外面游历么?
“哼,还要狡辩,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季无忧眉毛一竖又一鞭子抽了过来。
魏城瑾本来能躲过去,但李叔也攻击他,所以即使尽量躲避还是被抽到了手臂。
“季小姐,你这样没有证据仅凭猜测就断定我是cǎi_huā贼实在不该,别说我不怕去衙门,就是去了,你们这般污蔑好人影响我的声誉也是要负责的,这么对你们长风镖局的名声也不好。”
这里已经是盛京地界,要是他被人以cǎi_huā贼的名义送进官府,那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传到京里丢人不说以后再想出来恐怕就不容易,所以魏城瑾绝对不同意。
“哼,你还狡辩,好,当时我和那贼人交手应该抽到他几鞭子,如果你问心无愧就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看。”
魏城瑾脸有些红,毕竟被个大姑娘叫着把衣服脱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李叔也发现了这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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