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清楚,韦三为了顺利水到渠成,给自己下了药。
而她,就算猜到一丝,也还是喝下了那杯茶。
她也想让自己少受点罪。
但谁能料到,中途被劫,一切打了水漂不说,自己此刻亟需解决正在焚烧的身体。
蒋若若往旁边挪了挪,想下床喝点水让自己“清醒清醒”。
可身边的韩齐光却一下拉住了她,咬着牙问,“你去找韦三做什么?
还穿成这个样子。”
蒋若若浑身发烫,硬靠过人自制力才忍住撕掉身上的xiè_yī纳凉,她使劲甩开韩齐光,踉跄扑去桌上。
韩齐光像跟她作对,又把她扯了回去,直接抵她在床上。
韩齐光脸全红,摸到她露在空气里泛着红晕的高温肌肤,脸顷刻青了,从牙缝里挤出来话:“你……你身上这么热,是被他算计的?
你是自己去找他的?”
蒋若若浑身发烫,眼看已经忍不住。
尤其被韩齐光清凉的肌肤接触,一切理智哗的一声被眼睛冒出来的金豆子冲没了,她手环上了韩齐光的脖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
“……韩齐光……我……我受不了……”蒋若若已经顾不得思考,把脸上泪水一股脑蹭去韩齐光胸膛上,再使劲拉低了韩齐光的头。
可韩齐光就像听不懂蒋若若的暗示,不仅不怒了,还开始扒拉缠在他身上的蒋若若,“你等等,我去叫大夫。”
蒋若若咬着嘴唇,将皮都给咬破了,她真想踹韩齐光一脚,这种时候还做什么君子,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她要不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再多一个人知晓这件事,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最可恨的是,她都说自己受不了了,韩齐光还能放开她,是韩齐光真的不行,还是她魅力不足、对他的吸引力不够。
这人,不是不久前刚表示了对她动心的意思吗,她理解错了?
蒋若若盯着满头大汗、脸红如樱、手忙脚乱的韩齐光,只觉一切都来不及了,要是等大夫来,她铁定已经爆炸了,与其便宜别人,她宁愿是他。
韩齐光就要直起身来,猝不及防地被高高仰脸的蒋若若拽了回去。
韩齐光瞠目,他整个人被她压到了身下……
抱住冰凉沁人的身体,蒋若若舒服的呼出口气,接着低下头去,汲取更多的清凉。
韩齐光似乎在跟她说什么,手还不断轻轻推着她……然而他越是克制,越是冷静,越令蒋若若有种想要恣着心意胡搅蛮缠的冲动。
额头青筋鼓动,他顾得了上,就管不了下,蒋若若不听劝不说,还用行动搅碎了他所有淡定从容——她把他亲的人烧了起来,然后便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韩齐光:……
后来,他干脆放弃挣扎,他想既然她愿意,他其实应该高兴的。
可谁知,始作俑者是个坏蛋,做什么都是半途而废,到后来直接像条咸鱼翘着尾巴躺倒在他身上,时不时扭动翻个身,有点自己煎自己的意思……
韩齐光人都凌乱起来,敢情她是把他当冰块了!已经流向下的血又开始往头顶蹿!
再难做柳下惠,韩齐光深吸口气,翻身坐起,扯过被子就把蒋若若包了进去。
他要穿上裤子去叫人,可人又被从被子里钻出来的蒋若若抱住了。
蒋若若平日就灵活,浑浑噩噩、又哭又闹的蒋若若从咸鱼进化为活蹦乱跳的游鱼,在他的床榻上划拉来划拉去,让他手足无措、焦头烂额。
韩齐光只能一边护着她,一边尽量让她安静下来。
后来,蒋若若直接坐到了韩齐光怀里窝好,她已经听不清他的话,感觉嘴唇不断闭合的韩齐光像嗡嗡嗡叫唤的蚊子,更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人好似腾云驾雾,可她知道韩齐光不会害自己,韩齐光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了,比她的五哥还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感受到韩齐光身体的僵硬,蒋若若摸索着捧住他的脸,捕到他,然后用没有焦距的眼睛望着他,“韩齐光,你别不管我……我害怕……如果非要……我希望第一个人是你……”
片刻之后,蒋若若叫一阵大力抛到了床里侧,然后整个人被狂风暴雨侵犯扫荡。
他将她可以呼吸的空气尽数夺走,令她脑中连混沌都没了,全是空白。
韩齐光稍微抬头,撑在她身上,贴着她的唇低喃:“可以么?”
这三个字里的柔情和珍视要把蒋若若溺死了,她都闻到了从自己天灵盖里飘出来的旌旌摇曳。
蒋若若口干舌燥,她就像漫步于沙漠中渴了三百年的旅人般渴望着他。
一滴清泪自她眼角坠下,也不知道是神智丧失之前的眼泪,还是身体灼热而烧出的眼泪。
反正极度干渴的她,仰脸亲上了温凉怡人的两片唇……
……
蒋若若意识清醒过来,睁开眼时,只觉全身像被大石头碾了三遭,还是来来回回碾,身体酸胀无比,她动了动发觉是徒劳,整个人被裹在一个热死人的怀抱里。
她轻轻吭了一声,吹开韩齐光的味道,于微薄空气中听到自己嗓子嘶哑冒烟,头顶的韩齐光也醒了,俯面望来,眼里的光芒亮的闪瞎人眼。
蒋若若往后仰,后脑勺却被韩齐光伸出的手掌一把固定住,他的鼻息飘散在她眼前,她听到他柔声问:“还疼么?”
蒋若若恼羞成怒,抬手想给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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