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光骄傲抬下巴,温柔地笑:“吃吧,我最拿手的。”
蒋若若噘嘴,摸了摸瘪塌塌的肚子,埋头吃起来。
清汤面入口,味道还是很不错的,看来韩齐光确实有两分手艺。
蒋若若端着面碗,坐在小几上,在月光下埋头苦干的同时抽空夸一句:“跟街边五文钱一碗的阳春面差不离。”
韩齐光哪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挪揶,也抽空回应——拍她脑袋一下,“食不言。”
蒋若若吐了吐舌头,腹诽:“老古板。”
两碗清汤面下肚,两人瞅瞅空空如也、连汤都没剩下的空碗,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韩齐光装样:“我刚做的面。”
蒋若若弯了弯唇,从善如流端起碗去洗,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神态,十足是个照顾夫君的小娘子。
韩齐光立去她身后低头看她,目光变深变浓。
洗到一半,韩齐光自背后环住她,从她手里接过碗,“若若,你不需要做这些的。
你不用讨好我,我就喜欢你原来的样子,我喜欢你支使我。”
蒋若若闻言笑了,“我喜欢,这些事情从前没做过,以后可能也不会给别人做,正好过瘾,你别管。”
韩齐光却不松手,圈着蒋若若自己把碗洗好,放去一旁,然后转过蒋若若欺了下去。
两个人就在厨房里亲的难解难分起来。
蒋若若要被韩齐光吻得背过气,她挣扎着向后仰,“不行了,我得回去了。
不然我哥要找我的。”
韩齐光贴住她润泽的唇瓣,喃声:“那我跟你回去。”
蒋若若不同意。
韩齐光不同意她的不同意。
两个人扭作一团,直到肌肤上都泛起一层小小栗米粒方止住。
最终,韩齐光还是没能进蒋府,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回到韩府。
蒋若若因为和韩齐光见不得光的关系,心虚了好多日,尤其面对蒋奉奉堪比嗅犬的灵敏鼻子。
好在蒋奉奉虽然一日比一日盯她的时间长,却再没追问过她的晚归。
而她沉溺于韩齐光柔情之中无法自拔,日日都被守在含香馆门口的韩齐光拉走。
有时回韩府、有时去郊外、有时在马车上消磨时光,还有几次她随他去四方缘书斋、去檀溪寺……蒋若若觉得韩齐光跟个小孩子似的,想起来一出是一出,表面看比谁都正经,是那种乖乖读书的好儿郎,实则老喜欢打破常规了,带她钓鱼、狩猎、泅水、爬山不说,还要领她团子、听和尚念经开大会……好玩的不行……
这点还体现在他总喜欢摆弄一些奇怪动作。
韩齐光咬她耳朵告诉她,他为了让她满意,挑灯夜读、读书破卷,研究不少孤本、绝版,现已颇有造诣,只差实践。
而她作为开启魔盒的人,有责任陪他完成实践。
蒋若若被韩齐光的谬论逗的哈哈大笑、眼泪四溅。
有些时候,蒋若若也会失落,尤其听说韩齐光又和哪位闺秀小姐议亲。
他明明前一日还依偎在她身边,给她讲故事,为她编辫子,替她捏肩捶腿,却只有她一个人知晓。
两个人的关系只能偷偷摸摸,在人前半分也展现不得。
听到别的人明里暗里表露对他的喜爱,她也只能听着笑笑,这样的感觉,心里实在有些烦闷。
转念再一想未来,蒋若若又很满足,至少还有一段时光只属于她和他。
她已无憾。
她想,好在在他遇到“第三个人”之前,是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然,她没有想到,她和他的分别来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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