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与异种人的目的冲突,毕竟它们的目的是消灭或者同化所有的人族。消灭或者同化,都是它们的目的。而把人变成怪物,显然达到了消灭的目的。
至于黑土,便是异种病毒肆虐的地方,病毒会污染一切植物以及昆虫,所以黑土上所生长的一切其他植物,很难不受影响。完全无法被用于耕种和生存。所以人族只能坚守住这仅剩的一片净土,任何一只害虫或者动物都不能放过。
不过,对于力量并不强大的怪物或者感染了的害虫,人们已经很好的依靠阵法禁制阻隔了那些干净的土地,若是受到进攻,则需要修炼者出动抵抗了。
徐河在脸上围了一条面巾,避免帅气引来不必要的女人,走在外门学府静谧的路上,他来到了外门学府的广场,这里,屹立着一座雕像。
雕像乃是一位人族修炼者浑身浴血,手握长刀,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模样,在雕像的底座上,有一行字:
“吾辈修士,人族之獠牙也。”
而这座雕像的名字,就叫人族至上。
徐河看着这座雕像,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怜的修炼者啊……”
是的,修炼者,就是人族之獠牙,只可惜,最先死去的,总是这獠牙。
一旦有了危险,显而易见的,修炼者定然是站在前线,拼死抵御异种人的进攻,而没什么战斗力的普通人,则是率先撤退。若是反之,人族早就覆灭了。
修炼者,绝对是一个高危职业,异种人当头,没有修炼者可以退缩,他们必须上前,别无选择。哪怕是这外门学府的弟子。
找到个没人的地方,对着墙角,徐河从储物戒里取出用纸袋包着的鞋子,准备一把火烧掉。
“徐长老,原来你在这啊!”徐河刚刚点起火,在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声。
徐河转过头,却是一位穿着红色薄纱长衣的女子,他站起身来:“咳…时长老。”
“徐长老,为什么把脸蒙住?你在做什么啊?”时兰两手背在身后,咧嘴,装作小女生般甜甜笑道。丝毫不觉得自己与徐河接近二十年的年龄差有什么问题,姐姐怎么了,姐姐有什么不好?
“我在这…咳,烧掉一些过往罢了。”徐河一看情况不妙,脑子飞快,赶忙说道。
‘过往?难不成,徐长老其实还是一个无比深情的优秀男人?’时兰愣住了。她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一场以徐河为主角,两两相爱至死不渝却又不得不分开的狗血爱情连续剧。
她抬头看向徐河那双深邃的眼眸,暗中运转起了一种可以看穿心神的目力道技,可这一刹那,她又一次愣住了。
原来那双深邃好看眼睛的表象之下,隐藏的竟然是无限的深情和哀伤!
她脑海中的连续剧,居然都是真的!
时兰彻底看呆了,这到底是何等的凄凉和悲哀?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时间,时兰的内心的最后一点防线都彻底坍塌了。她没有猜错,徐河真的是个无比深情的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最起码骗不过她!
这背后,一定有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不然徐长老怎会如此哀伤?
没想到徐长老不光长得帅,还是个这么深情的人。
尤其是,一个如此之帅的人,竟然能维持本心,不骄不躁不花心,其用情之深,时兰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人,竟能如此的表里如一,外貌优美的同时,内心竟然也能如此宝贵,世间上,这样的男人还能有几个?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的物品,漆黑焦炭般的残余中,烧的好像是一双鞋子。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样式,从仅存的白色鞋头来看,已经很旧了。
这么旧的鞋…连对方的一双鞋都要留下,徐长老一定曾在某个夜晚,抱着这双鞋子默默地哭泣吧?
徐河长老真的好令人心疼啊,那是何等令人哀伤的事情?
现在的他,亲手烧掉这双鞋子,心里一定都在滴血。
‘放心,徐长老,不管那个人对你怎么样,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
一时间,时兰看向徐河的眼神,更加痴迷了。
“哈哈哈,徐河长老,你在这啊!刚想去登门拜访呢。”这时,又一道清爽豪迈的声音响起,走了过来:“徐长老,你在做什么?”
徐河扭头一看,这不就是鞋子的正主吗?扫了一眼对方的新鞋子,徐河有些心虚:“烧掉过往罢了。”
说着,徐河一股灵能释放,增大了火势。
时兰见到不知从哪多出来的电灯泡,心中不爽,这说话的机会,可不能被这谢大汉抢走了,赶忙道:“徐长老,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从你的过往里走出来的,晚上一起吃饭吗……”
“对,过往就是过往,徐老弟果然是徐老弟!不会让人失望,你母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都会过去的。”
时兰话还没说完,谢务术便一把拉住了徐河的肩膀,勾肩搭背,哈哈大笑道:
“我也要向你学习啊,有时候该放下的事情,就该放下,除了偷我鞋子的那个贼!!哪怕一百年以后,我也要找到他!!那双鞋,我都穿了十年了!十年啊!都有感情了!”
听到谢务术的话,时兰心中猛地颤了一下,母亲?原来是母亲吗?那眼神里的深情和哀伤…原来是因为母亲,也就是说……他心里没装着别的女人?不对不对,这么哀伤的事情,时兰,你怎么可以想这些?!
想到这,她看向那双已经烧的面目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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