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心惊胆战地开了一路,总算没有再遇到其他意外。
这里黑帮火并虽然不多,但基本每次都要死人,他也不想成为无辜惨死的倒霉蛋。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逃也似的发动车子离开了。
赵玄、落落、和可拉各背了一个背包,其中落落两只手还提着两个手提箱,站在一栋两层的别墅门前。
可拉的父亲老杜瓦利埃虽然原本出生在海底区的中产家庭,原本家境也算殷实,但是后来他将钱全部用在了海底的公共医疗事业,若不是妻子竭力反对,眼前这栋别墅估计也要被老杜瓦利埃卖了救济穷人。
不过听可拉说,她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病逝了,父亲从那以后就一直没娶。
如果她说的属实,那老杜瓦利埃确实是个好人,不但心怀底层人民,还比较专情,作为海地区下一任区长来说,的确是比较好的选择。
这么想着,赵玄看到可拉前去拍门,并张口喊了什么,应该是人的名字。
没过多久,一个同样皮肤黝黑的女人从院里走了出来,她年龄大约二十几岁,穿着干净朴素,身前系着围裙,看到可拉站在门口,她惊呼一声,赶紧跑过来给他们开门。
“这是谁?”
落落问道。
可拉解释说道:“她叫西蒙,是我们家的佣人,自从我妈去世就到我们家了,当时我爸忙于工作,经常不在,没空照顾家里的事,都是西蒙在打理。”
那名叫西蒙的女佣长相在海底区应该属于顶尖的了,即便是以赵玄的审美,也感觉她非常漂亮。
女佣在海地区并不罕见,许多的家庭穷困潦倒,可能许多人很难想象,在二十一世纪社会发展到现在,竟然还会有一些区域出现饿死人的情况,而这在海地并不罕见。
有些家庭为了钱,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会将他们卖给有钱人家当佣人。
但说是佣人,其实和奴隶差不了多少,主人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基本没有尊严和自由。
而女佣被主人家当成发泄工具,也是常有的事情。
野蛮、暴力、落后、贫穷、脏污、腐败,这是目前赵玄对于海地的基本印象。
只是没想到如此廉洁的老杜瓦利埃,竟然也会买女佣。
看到赵玄的表情,可拉知道他大概误会了,解释说道:“西蒙姐姐并不是我爸爸买的,而是他在一次出差时带回来的,当时西蒙生了重病,家里已经放弃给她治疗,将她仍在了路边,要不是我爸爸发现,她就已经死了,刚来我家的时候,西蒙姐姐非常瘦,治疗了很久才好,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早就是我们家庭的一员了。”
正说着,西蒙已经打开了门,激动地可拉说着什么。
赵玄听不懂,看向落落手中的箱子:“我拿一个吧,应该挺沉的。”
“喏。”落落也不客气,抬手递给了他一个。
赵玄拿在手里掂了掂,根据以往拎菜的经验,他推算箱子大约有十几斤。
但实际其实重量要远远超出他的预估,每个箱子,大约都有三十公斤重,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
可拉和女佣西蒙在旁边说了半天,不时还看他们几眼,大概是怀疑两人的身份,不过在可拉的解释下,西蒙还是放松了警惕。
她主动走了过来:“你们好,尊贵的客人。”
用的是中文,虽然口音有些蹩脚,不过表达意思还算准确。
赵玄和落落很是惊讶。
“西蒙姐姐没事的时候也会自学的,而且不止会中文,同时还会法语和英文。”
可拉终于找到机会,用一种“你们也太没见识了吧”的眼神看向两人。
一路过来,赵玄和落落没少说海底区的坏话,她可都记着呢。
回过神来,赵玄看向西蒙的眼神带着几分钦佩,在这种环境下也没有放弃学习,而且还是个学霸,如果换种出身,不知道现在正过着怎样的生活。
现在却只能以佣人的身份帮人打理家务事,多少感觉有点可惜。
“你好。”
赵玄向她回应道,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并不算客人,我们是可拉的保镖。”
西蒙笑了笑,说道:“你们做了这么长飞机,肯定很累,请进来吧,我会为你们收拾客房。”
在她的带领下,三人进入了大门。
在大门和房子中间,隔着一个小庭院,一边是草坪,一边种着像是杨树苗一类的果树,只是现在没有结果子,在果树旁,靠近墙角的位置,还有一个几平米大的花圃,白色的叫不出名字的花盛开着,散发出淡淡的芳香。
可以看出,西蒙平时没少在这个庭院上花心思,一切看起来都干净整洁,井井有条。
老杜瓦利埃厅和厨房以及会客室,包括可拉的卧室都在一楼,已经没有别的空房间了,所以赵玄和落落只能住在二楼。
两人的房间挨着,窗户朝向房子后方,在房子后面是一片幽深的树林,所以光线比较暗。
“我也在二楼住着,就是楼梯拐角那间房,晚上有事可以敲我的门。”
西蒙嘱咐完,就离开了二楼。
赵玄将东西放好,又摸了两把枪之后,跑去了隔壁落落的房间。
门没锁,一推就开。
“落落,你带纸……卧槽!你在干什么!”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落落蹲在床头,一脸好奇地盯着手里的手雷,另一只手已经拉住了手雷的拉环。
听到他的喊声,落落回过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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