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崔斯特的姓氏,冠杰茜卡之名,她还是爱着他们的,只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到艾达念出自己的名字,杰茜卡明显愣了一下,口中反复喃喃着“艾丝梅拉达”。
她的眉头皱在一处,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忆不起来。
“怎么了,崔斯特女士?”弗雷德轻声问道。
“啊?”杰茜卡回过神来,再次致歉,“很抱歉,我又走神了。非常抱歉,我只是……”
“您也喜欢《巴黎圣母院》吗?我的父母很喜欢这部小说,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艾达眼眸低垂,双手握住咖啡杯,就好像杯子里有全世界一样。
“他们一定是希望你可以像书中的爱斯梅拉达一样善良、美丽。”杰茜卡若有所思地说,“啊……抱歉,我好像说的有些多了。”
说完,杰茜卡便离开了。
看得出来,杰茜卡是很想再与艾达继续聊下去,但是她不敢再聊下去了,她担心自己会引起艾达的厌烦。
无论是先后两次走神,还是发表对艾达名字的见解,都是十分无礼的行为。
当杰茜卡重新回到吧台,杵在那里发愣时,双胞胎再次打开了话匣子。
弗雷德用指节轻轻叩击桌面,他说:“她可能不记得你们了,但她记得‘崔斯特’这个姓氏。”
乔治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为什么不解开你父亲的遗忘咒,你可以做到的。她还是爱着你们的,尽管她已经‘忘记’了你们。”
再次用手肘撑着桌面,艾达双手合十抵在自己额头前,她轻声说:“为什么要让她想起来?为什么要让她想起来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呢?”
那太残忍了。
明明被施加了遗忘咒,忘记了一切,杰茜卡却偏偏记得“崔斯特”这个姓氏,她是不记得了,但那份感情仍旧在影响着她。
艾达不想解开遗忘咒,尽管她在某一瞬间有过这样的冲动。
她不希望杰茜卡回忆起过去,不希望杰茜卡想起已经死去的丈夫,更不希望杰茜卡对自己心怀愧疚。
“或许,我今日就不该来。”艾达喃喃地说,“相见不如怀念,知道她还活着就够了。”
端起肚子圆圆的咖啡杯,艾达抿了一口杯中的欧蕾咖啡。
这是一种可以被看作是法式的拿铁咖啡。一半的咖啡冲上一半滚烫的牛奶,厚重的香气瞬间舒展出单纯的温暖。
就在这时,挂在店门口的铃铛清脆地响起,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小姑娘亚麻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辫子,随着她的小跳步调皮地甩来甩去。瓷娃娃一般的小姑娘一边喊着“妈妈”,一边直奔吧台。
稚嫩的声音将发呆的杰茜卡唤醒,她俯下身子,温柔地将小姑娘揽在怀中。
临窗的座位,没等双胞胎发问,艾达便主动说道:“那是她现在的女儿卡梅奥,意思是彩色的宝石浮雕。”
闻言,乔治轻声叹道:“倒是和你的名字差不多,都有宝石的意思。”
“我们走吧!”弗雷德提议。
兄弟两个都很清楚艾达的心意,一旦她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旁人的劝说就很难起到作用。
三个人站起身,走向吧台。
叫作卡梅奥的小姑娘一个人乖乖坐着,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包,似乎手中的面包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杰茜卡仍旧站在吧台里,她看向卡梅奥的眼光中满满的爱意。
“感谢您的招待,崔斯特女士。”弗雷德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将纸币拿给杰茜卡。
可是杰茜卡却不想收取,她说:“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礼,咖啡便当作是我的赔礼!”
一个坚持要给,一个坚持不要,弗雷德和杰茜卡在吧台前将纸币推来推去。
“这样吧,我看那里有把吉他,我想借用一下。”艾达说道,“这钱就当做是借用吉他的费用。”
说着,艾达径直走向角落里的吉他,没有再给杰茜卡任何反驳的机会。
乔治则走向了乖巧的卡梅奥,坐在了小姑娘身边。弗雷德也在放下钱币后走到小姑娘身旁,同洋娃娃一般的卡梅奥搭话。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弗雷德问道,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普通的巧克力。
“我叫卡梅奥·崔斯特,大哥哥。”卡梅奥奶声奶气地说,一点都不怕生。只是小姑娘虽然不怕生,但她并没有接过弗雷德的巧克力。
“那你今年几岁了呀?”弗雷德又问道,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糖果。
卡梅奥依旧没有被弗雷德的攻势诱惑,她说:“我今年十岁了。我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在弗雷德和小卡梅奥说话时,乔治的眼神一会儿停在卡梅奥身上,一会儿停在杰茜卡和艾达身上。乔治确信,卡梅奥应该是杰茜卡收养的孩子。
因为这两人身上找不到任何相像的地方。
就算这孩子长得像爸爸,那这位父亲的基因得有多强大,才能让孩子一点都不像自己母亲!
而事实上,小卡梅奥也的确是杰茜卡收养的。
因为遗忘咒的关系,杰茜卡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多年来总是会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她有一个英俊帅气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每次从梦中醒来,杰茜卡都会忘记丈夫的名字,忘记女儿的名字,但她牢牢记住了“崔斯特”这个姓氏。
于是她将自己的姓氏换成了崔斯特,又在孤儿院收养了小卡梅奥。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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