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衍和赵青念的帮助下,舒瑶终于把第一首歌顺利地录了出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首歌将会在下个月正式发行。
——因突然的心理障碍,舒瑶近几个月的工作安排的很少,每个月只能拿到基础工资,缴纳五险二金以及个税之后,到手六千三。
而昨天晚饭吃的鱼子酱,100克需要花费一千欧元。
拿计算器算了一下,舒瑶把自己的工资单给艾蓝发了过去。
舒瑶:[感觉现在我真的全靠梁衍吃饭了]
艾蓝:[清醒一点啊姐妹]
艾蓝:[别忘了现在你手上还有那么多的股权分红啊!]
舒瑶大伯拥有着公司的经营权和绝对的话语权,他或许并不是一个成功的父亲和丈夫,但在工作这件事上,一直颇有能力。
虽然舒瑶不会直接插手公司事务,但依照着先前的约定,大伯已经将舒父舒母的产业转化为股份悉数转到舒瑶名下。
在舒瑶状况稍微好些的时候,大伯舒世铭专程来看过她一次。
旁的且不说,最主要的,还是叮嘱舒瑶,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
“我知道梁先生待你很好,”舒世铭难得和舒瑶讲这些话,他一直是一位有些严肃甚至于古板的长辈,很少会对妻女讲多么抒情的话,在这时候,和舒瑶一边慢慢地讲,一边颇为不适地捏着手,直到把手背捏的青白一片,“但你也记得,你还有我们。”
舒瑶坐在他面前,原本想给他倒一杯茶,听他这样说,手又缩回来,认认真真地听。
“你父母留给你的那些东西,就是你的底气,”舒世铭深深看她,“今后倘若和梁衍起了冲突,也只管回来找我,或者找你明珺姐。咱们家虽然比不上他们,但也绝不会看着你受委屈。”
舒瑶叫了声大伯,声音哽在咽喉中。
舒世铭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想起这孩子的心病,又缩回来。
其实金钱的多少对于舒瑶而言并无实际意义——她如今唯一的开销就成了买周边、买手办。
衣食住行都有梁衍照顾,完全没有需要她操心的地方。
有些限量版的手办或者周边,需要蹲点抢;偏偏梁衍如今严令禁止舒瑶熬夜,舒瑶只能偷偷地假睡,然后拿手机蹲点抢——
这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稍不留神被梁衍抓到的话,梁衍会让她累到完全没有熬夜的精力,只能趴在床上掉着泪睡觉。
梁衍看她实在喜欢,只好用了点小手段,给她写个简单的抢购脚本,不需要人为熬夜盯着,到时间自动买下付款。
操作简单,舒瑶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
在冬天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舒瑶和青念合作的新歌成功发了出来。
赵青念已经许久不出新歌,这首一出,也不需要任何的宣传营销,全靠粉丝自发的购买冲上榜单;又因曲调轻松上口,迅速在多个短视频软件、b站等平台上走红,各种翻唱、剪辑配乐,层出不穷。
——这一下,也彻底带红了舒瑶。
瑶柱菌的账号已经许久不曾发新动态,沉寂下来的这么长时间,算是变相证实先前疯狂搞事的人并非她这一事实。
对于那时候黑红的瑶柱菌而言,热度消退反而是件好事;至少,不会被那么多人议论。而如今,她重回众人视线,就是一首和青念合作、口碑热度俱佳的曲子。
尤其是在众人发现编曲和作词一栏都署着瑶柱菌名字的时候。
瞬间沸腾。
[我先前听《娇缠》的时候,就觉着这姑娘挺有才气的]
[√,当初我对她还有偏见,但《娇缠》这首曲子我现在还在单曲循环]
[之前被黑的那么惨,想想还挺可怜]
……
讨论度上来之后,良景公司那边也接到了不少邀约;但在咨询舒瑶意见之后,又推掉了一些,只保留几个音乐上的合作。
经过长时间的治疗,舒瑶可以尝试着和熟悉的人顺利沟通,但她还是不想出门。
一种源于心理的排斥。
梁衍不曾强迫过她,更不会如舒明珺一般拔苗助长。
就连去射击馆的次数也适当减少,花更多的时间来陪伴舒瑶,陪她看喜欢的动漫。
虽然梁衍并不能理解日漫中的热血青春,更无法感同身受地体会舒瑶为何会痴迷纸片人。
向来容易吃飞醋的梁衍,唯独在这件事情上颇为大度。他允许舒瑶在心中把那几个纸片人圈为“老公”,但对舒瑶有一个要求——
“不能对着其他纸片人叫老公,”梁衍叮嘱她,“你都没有这样称呼过我。”
舒瑶反驳:“哪里?昨晚上疼的时候我叫了好几遍呢。”
“只要你还想要你房间里的手办,就不能这么叫,”梁衍说,“这不是威胁,我说到做到。”
舒瑶只好答应下来。
好巧不巧,《洪荒》游戏新策划出了一东瀛客商的角色,请来了声优界颇为出名的一位男声优。
该名声优配过舒瑶的纸片人老公之一。
舒瑶兴冲冲地接了那个角色的出场音乐,顺理成章的,与对方加上联系方式。起先还只是磕磕绊绊地依靠着翻译软件来沟通,因两国风俗人情不同,还闹出不少笑话来。
譬如舒瑶为出场音乐取名为《金玉》,源于该东瀛客商初登场时的一身豪奢气。
该声优听到该名字后,谨慎地问她:“瑶酱,这个名字是否有些过于露骨?”
舒瑶自信满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金玉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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