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被他突兀的言语给梗了一下,不太敢相信自己夙愿得偿,有点愣愣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在这儿?”
野外吗?不要吧这也太刺激了吧……
车速已经飚出残影了啊。
薛怀朔以为她这个疑问句是“我想这么做,你呢?”的意思,迟疑了片刻,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答应道:“我觉得可以。”
刚才他理直气壮中的那点心虚,主要来源于“我心心念念送给师妹的真阳之气没有用只是让她白白侍奉我一场”“但是那个命定之人的血却可以治她的病让她如愿以偿”。在他看来,这也是十分明显的价值差别,而在这场比较中,占优势的显然不是他。
薛怀朔:“……”
总有一天要杀了那个命定之人。
而为了弥补这场与他不利的比较,他不惜压上更重的筹码。
师妹一直心心念念想和他双修,倒不像是贪图修行中彼此交换的神机,而是……单纯喜爱他的容貌身体,想要亲近。
薛怀朔想起一句不是很恰当的诗句。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色衰则爱驰,爱驰则恩绝。
但是随即他又想到,反正他的脸和身体永远不会老去,只要他修为仍在,这张脸就永远是这个样子的。
薛怀朔:心动j.
江晚看见他这个表情,早已经顺理成章地推测出他的具体想法,但她想着这么主动这么心甘情愿的薛师兄可不常见,自己不能这么白白放过。
于是她故意挽着他的脖颈逗他:“那我告诉你,其实我是那种甜言蜜语骗男孩子上床的坏女人呢,吃完就跑以后不认账了的那种——师兄你不是说你不会杀我吗,那我跑了你怎么办?”
薛怀朔:“……”
薛怀朔愣住了,他开始认真思考,然后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你那么喜欢我,你舍不得跑。”
江晚:“……”
又来了,傻白甜的直球攻击,试图将对手的心给萌化自动放下武器投降。
江晚不愿意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一边用指腹去摩挲他的耳垂,一边继续说:“那我吃完就是要跑,你怎么办呢?”
薛怀朔不假思索地回答:“让你永远吃不完,就不会跑了。”
啊、啊?
薛怀朔小心地把她拢到自己怀里,确定抓住了怎么也跑不掉,继续说:“你喜欢那种欢愉,我可以一直给你。”
江晚:“……”
喂!放我下来!这不是去幼稚园的车!
你是怎么得出这种糟糕结论的!龙族遗传的吗!说好的不要贪欢呢!双标起来太毫无压力了吧!
江晚被自己脑内顺着他话进行的想象给吓到了,瞬间破功,玩不下去了,把脸依偎到他怀里去,解释道:“我刚才开玩笑的,师兄,你误会了。”
薛怀朔:“误会什么?”
江晚先说重要的事情:“我不是想在这里和师兄双修,这是野外欸,不可以,我不想在这里,双修的事情我们可以回去再商量。”
薛怀朔:“……”
完了师妹是不是真的被那个命定之人勾引了,她之前那么期待那么想要,现在他主动说出来却被拒绝了。
现在回去杀了他还来得及吗。病不治也没什么关系吧,他可以把师妹藏起来,自己寸步不离地保护她。
薛怀朔疯狂脑内风暴,怀里的姑娘却笑嘻嘻地伸手去掐他的脸颊,轻轻掐住,微微往外拉,玩得不亦乐乎。
“还有,那个观主他手臂上有只浅色凤凰啦,但是他年纪又对不上,我想给敖烈传封信,让他自己来查查看。”江晚继续说:“而且且安离北海已经很近了,说不定真有什么渊源。不是喜欢他才盯着他看,是因为怀疑他有问题。”
被自己妹妹移情别恋可能性吓得差点卖身的薛怀朔:“……”
江晚踮脚去吻他的唇角,笑嘻嘻地说:“不会喜欢别人的,师兄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只喜欢师兄……师兄不想和我双修也喜欢师兄,不用勉强的。”
薛怀朔不满她笑得那么轻易,满嘴的甜言蜜语辨不清真假,俯身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他用了点力气,咬完再舔,有很明显的痕迹。
是我的,看见了没有,我的痕迹,不要碰她,这是我的。
江晚没觉得有多疼,见他幼稚兮兮的,只觉得好玩,笑着问:“现在满意了吗?好了做正事了,敖烈对他师妹的事情很上心的。”
她继续手上的事情,瞬息间做了只傀儡鸟出来,留下说明情况的短讯,手指一点赋予它些许神智,然后让它飞往东海。
期间薛怀朔帮了点忙,但他主要做的事情还是不停地亲亲她并且抱着她不松手。
他们重新回到空临那儿时,他已经从泥土的材质中辨认出了具体方向。
空临是个很机灵的人,看见江晚脖颈上明显的吻痕也没有任何评论,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他早就推测出了他们俩的真实关系。
反而是江晚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抬手去遮过于夸张了,衣服的领口又掩不住脖颈的痕迹,于是她主动挑起话题,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你以前也是和你们观主一起来斩灭魔怪吗?你没有任何修为,有这份勇气真的很难得。”
空临苦笑了一句:“没有,我其实就是去拖后腿的,但是我们观主总是锲而不舍地带上我。”
他指了指刚刚做好的地标,说:“我们有次走到这附近的时候迷路了,就剩下一包干粮,我们观主就让我吃了,他说他是修道者,好歹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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