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南:“那是不是你送的?”
“我没送。”
“巧克力不是你强塞给她的?”
“……”
小八皱眉叹了口气,兀自念了句:“烦死了。”
他抬头,“可我又没钱,想给她买一个新的也不行啊。”
贺承南:“你可以跟爸爸借。”
小八沉默片刻,好像在思考。
过了会,他无奈的伸出手:“那…爸爸,你先借我一点钱。”
贺承南却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不借。”
“……”
这是在玩他吗?
小八有小脾气了:“爸!爸!”
一句怒喊,是对父子情深的强烈怀疑。
贺承南不慌不忙的传授人生哲理:“爸爸只是给你上一课,喜欢的东西要自己争取,不能靠别人。”
说完,他把乔绯拉到腿上坐下:“你妈妈就是爸爸想尽办法争取来的,靠别人帮能帮回来么?”
乔绯:“……”
她哭笑不得的推他:“小八才多大啊,你跟他说这些他懂吗?”
然而小八乌溜漆黑的眼眸沉下片刻,忽然拿起贺承南的一只签字笔出了门。
乔绯看着儿子的小背影,“他要干什么?”
贺承南却好像完全明白小八的想法似的,笑了笑,眼中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儿子厉害着呢,等着看吧。”
“……”
五分钟后,卷卷的哭泣声停止了。
再五分钟后,叮叮和卷卷又手拉着手笑嘻嘻地出来了,小八跟在她们后面,走到父母身边时,跟贺承南对视了一眼。
父子眼里交流着只有彼此才懂的,属于“男人”的哲理。
乔绯好奇,不知道卷卷是怎么快速被哄好的,她上前,还没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叮叮便举起卷卷的手:
“妈妈你看!哥哥给卷姐姐画了魔法戒指!”
“……”
乔绯垂眸一看,好家伙,卷卷白乎乎的小手上,从左到右,十个指头全画满了戒指。
她神情一愣,忽而觉得小八这一波操作实在讨人喜欢,别说是卷卷,就连她这个亲妈都觉得被撩到了。
乔绯看着小八,正想夸他一句厉害,小八却很不自在的挠了挠头:
“烦死了,我就说画一个,她非要画十个。”
边说边躲进了卫生间:“妈妈我先洗澡。”
乔绯:“……”
小八虽然比卷卷小十多个月,但无论是身高,双商,都早已超过了同龄的儿童,一向都跟个小大人似的,从来都是淡定从容,不像现在——
见鬼了,贺之乔居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贺承南这时咳了声提醒她,嘴角噙着笑:“我没说错吧,臭小子懂着呢。”
乔绯:“……”
晚上九点,到了孩子们要睡觉的时间,全部洗完澡换好睡衣后,叮叮和卷卷不肯进房睡,吵着要在楼下的小帐篷里探险,乔绯没办法,只好收拾了小帐篷,让两个小姑娘在里面睡。
小八高冷,不屑与女人为伍,自己挑了间房关门,一个人睡觉。
安顿好孩子,乔绯回到二楼,准备洗个澡去一楼陪孩子们睡,毕竟就俩小丫头在下面,她不放心。
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刚打开热水浇湿身体,门被人推开,旋即反锁。
贺承南随意的进来,脱了衣服,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
亲昵地抱住她。
乔绯早就习惯他这样的行为了,见惯不怪。
在家的时候贺承南总能在她刷牙,洗澡,做饭等时候从背后偷袭她,抱着她,抱不够似的亲。
乔绯把花洒拿下来,转身对着他:“你就不能安分一天嘛?”
贺承南低声笑,“我们已经安分一天了。”
乔绯不禁失笑,知道他是指飞机上度过的十多个小时。
真是难为他了。
拿着花洒,乔绯帮贺承南洗澡,花洒水流顺着男人的肌理缓缓向下,她的手也跟着水的方向,在他身上轻轻擦拭。
男人瞬间有了变化。
乔绯却不知道,她还在想小八的戒指,和他聊道:
“你看儿子好浪漫,还知道给卷卷画戒指。”
贺承南撩起她长发,轻嗅她颈间沁香,漫不经心回应她:“小孩子的游戏,你也羡慕。”
“嗯,就是羡慕。”乔绯撒娇:“我不管,待会你也给我画一个。”
贺承南越发不老实,吻着她的耳垂:“好,你想我画在哪里?”
乔绯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往墙上躲:“画手指上啊,难道画脚——”
“画在你身体里,好不好?”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落下,随之用行动堵住了她的话。
花洒喷头啪一声掉在地上。
他毫无预兆侵袭,乔绯轻喘一声,手指嵌入他背脊。
卫生间的水哗啦啦流着,雾气逐渐升空蔓延,散发出浓浓炙热的味道。
安静的水声里,躯体交缠,偶尔能听到一两声克制的喘息声和乔绯的求饶:
“不要了…”
“你轻点啊…疼。”
一切都进行得淋漓尽致,不知过了多久——
卫生间门口忽然有人拍门,紧接着传来奶声奶气的略显着急的声音:
“爸爸,你不可以欺负妈妈!!”
“呜呜呜,妈妈我来救你了,你快开门呀!”
贺承南:“……”
乔绯:“……”
彼时,乔绯正面色潮红的被男人抱在洗手台上坐着。
两人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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