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面庞,周围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卷卷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好像再不压着点,就能跳出来,跳到小八的手心里,告诉他——
她被他撩得有多紧张。
小八喜欢自己吗?
不该啊……
可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暧昧,也很撩人,一点都不像弟弟该有的样子。
卷卷几乎快要沦陷在他的眼神里,就在这时,司机老王将车开到两人附近,车窗放下,有个身影从里面探出头。
“卷姐姐!”
清脆如铃的女声打断了沉迷在粉红泡泡中的两人,卷卷惊得眼睫一颤,好似回了神。
她尴尬的抿抿唇,推开挡住自己的小八:“你,你神经病。”
然后才想起这个叫自己的声音有点耳熟,循着看过去,下一秒卷卷眼睛瞪大,惊喜之色溢在脸上,不敢相信的跑过去:
“叮叮?!!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叮叮也很激动,从车里下来,迫不及待的抱住卷卷:“我们学校放假啦,我想哥哥和你了,所以就悄悄回来了嘻嘻!”
两个小姐妹有快一年没见了,现在见面自然是各种说不出的激动,卷卷抱起叮叮转了个圈,正嘻嘻哈哈闹成一团,她忽然敏锐的发现了什么。
有点不对劲。
她松开叮叮,上下打量。
碎花裙,鱼嘴高跟,长发,笔直的腿。
这不就是…中午的那个漂亮姑娘……?
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很蠢的错,卷卷僵硬的转回头看小八。
那人站在街边灯火下,似笑非笑的,好像看破了她的心思般,意味深长地问:
“是这位小碎花么?”
中午对小八那一套吃醋吃上天的丢人操作,卷卷现在再重新回味一遍,有种无颜见人的羞耻感。
叮叮不知内情的问:“你们在聊什么呢?什么小碎花?”
“没!”卷卷马上把叮叮往车上推,掐掉话题:“你快上车,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聊呢。”
“好呀好呀!”
叮叮暂时还没发现这两人眼里的奸情,她很兴奋,一路上跟卷卷聊了个没完。
直到回家,两个姑娘还舍不得分开,一起躲进了叮叮的卧室,睡在一张床上讲悄悄话。
叮叮现在在美国一所艺术学校读芭蕾,两人聊了两地高中的区别,各有感慨,不知怎么,话题说到了小时候的事,叮叮一想起来就笑了,她问:
“卷姐,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玩过家家,你非要做妈妈吗?”
卷卷:“……”
她是真的不记得了,“那谁做爸爸啊?”
叮叮捂嘴笑:“我哥啊!哈哈。”
“……”
“不过是你逼他的。”
卷卷顿时觉得自己像熊孩子,小声反省:“我那么欺负弟弟的吗?”
“这哪里是欺负,这叫爱呀嘿嘿。”叮叮纠正她,继续回忆:“我听我妈说,我哥刚满百天的时候,你就说要他做你男朋友。”
“……?!”卷卷听得哆哆嗦嗦:“我没那么qín_shòu吧?”
连刚生下来的婴儿都不放过?
“后来我爸拉着我哥的小拇指想跟你拉勾,结果我哥把你拉得可紧了,还把你的小拇指放嘴里嘬,当时所有亲戚都笑了。”
“……”卷卷的负罪感顿时少了许多。
毕竟贺之乔这个弟弟也挺qín_shòu的,才出生就打自己主意。
他俩某种程度上还真是不相上下。
这一夜,叮叮如数家珍,将卷卷和小八小时候的故事说了个遍,其中有很多都是卷卷都已经不记得了的。
例如,她和小八曾经在拔河比赛里完成了初吻。
还例如,小八曾经给了自己一包巧克力,里面竟然有当时风靡全球的唯一的魔法戒指。
后来卷卷不小心搞丢了,小八为了哄她,画了十个戒指给她。
戒指这个事,卷卷有点印象,只是长大后她觉得,都是小屁孩时期的事,谁还会当成真的记在心上。
后来聊着聊着,两个姑娘也都有了困意,半睡半醒的结束了话题,
睡梦中,卷卷梦到了小八。
她梦到小八把自己按在墙上,很霸气的那种,自己被他壁咚得脸红心跳,既羞耻又暗戳戳的很期待,可正巴巴儿等着他告白时,梦忽然的断了。
是早上六点半,小八来敲门。
两个姑娘还睡着,被叫醒后,叮叮伸了个懒腰,朝门外喊:
“我要哥哥抱抱才起来!”
这个习惯最开始是从贺承南和乔绯之间传留下来的,亲妈亲爸十分恩爱,贺承南每天都跟宠公主似的把乔绯抱起床,十年如一日。搞得叮叮从小也粘着要哥哥抱。
卷卷的美梦被打断,本来有些不爽,可没想到梦中人这么快就来了,她听到门把在被人拧动,赶紧把脸转过去,不好意思让小八看自己刚睡醒的样子。
她犯嘀咕:“干嘛让你哥进来…”
“怎么啦。”叮叮边说边笑:“以前我俩一起睡觉,第二天睡醒了我吵着要哥哥抱一下才起床,你还不是一样也要我哥抱。”
“……”卷卷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震惊了:“我有过?不可能吧?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他妈也太羞耻了!比刚才的梦还羞耻一百倍!
正当卷卷脑补小八抱自己起床是什么样子时,小八进来了。
走到叮叮那边,一米八三的个子轻轻松松就把小鸟依人的妹妹抱起来,然后轻声说:“快去洗脸刷牙,既然想体验国内的高中生活,第一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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