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为刚脱了上衣,她就流鼻血了,后面又是请太医又是清洗,一阵人仰马翻的,她也没能看到更多。
现在。
她瞧着这一双大长腿,心里不住啧啧。
这身材也是绝了。
天天不是坐着上早朝,就是坐着批折子,身材到底是怎么保持的?
竟然没有小肚子,甚至连一丝赘肉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不摸一把好亏啊啊啊啊啊!
容翦嘴角抽了抽,眼底却浮上些许笑意,在她嗷嗷的嚎叫声中,目光忍不住又落到了她细白的脖颈上。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压低了嗓音道:“温才人似乎睡得很好?”
温窈一惊,这是在试探她?
她呵呵笑了声,装得一脸天真无邪:“臣妾久没出松翠宫走动,昨儿出去一趟,回来就觉得有些累,许就睡得沉了些。”
容翦:“……哼。”
撒谎不眨眼的小骗子!
温窈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只低着头继续给他整理腰带。
因低着头,脖颈拉得尤其长,动来动去,晃得容翦眉心不自觉收紧,目光又移了回来。
他突然就想在她脖颈上咬一口!
把他气个半死,她倒好,睡那么香!现在还撒谎骗他!
好困啊……
温窈一边给容翦整理朝服,一边在心里叽叽咕咕,怎么跟一夜没睡似的,是不是睡着了,容翦揍她了?
等下她得检查检查,看身上有没有淤青。
容翦:“……”
他忍无可忍,刚刚还在犹豫,这会儿却是连片刻迟疑都没有,直接低头咬在了她脖颈上。
突然的刺痛和温热的触感,把温窈吓了一跳,她惊叫了一声,抬手就捂着脖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容翦。
容翦咬了一下就松开了,否则,就她这一惊一乍地,不得把他下巴撞断?
温窈惊讶极了,气息还有些喘,只瞪圆了眼看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突然咬她一口是什么意思?
嫌她伺候的不好,就让宫人伺候啊!
她忙前忙后,结果挨了一口?
而且……
他居然咬人?
堂堂皇帝,咬人?
!
属狗的嘛!
殿内候在一旁的宫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皇上和温才人的闺房之乐,赶忙又把头埋低了,还你努力降低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除了笑裂了嘴的安顺。
哎呀,真是太好啦!
安顺开心得不得了,要不是这会儿还在殿内,他都要忍不住拍大腿了。
皇上开窍了之后,进步很神速嘛!
容翦看着还气鼓鼓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温窈,嘴角勾了勾,转身走了。
温窈都没反应过来行礼,直到人都走远了,南巧和竹星才过来扶着她,心有余悸道:“主子,您刚刚怎么没行礼啊?”
温窈摸了摸脖子后面刚刚被狗咬过的地方:“忘了。”
南巧和竹星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温窈哼了一声,不高兴地爬回床上补觉。
过分,她攥着被子,气恼地在心里嘀咕,尽心尽力给他穿衣服,还要咬她,什么人啊!
她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正愤愤吐槽大骂的人,心情正好,从松翠宫到议政殿,半个多时辰的路程,他嘴角的笑就没停过。
直到要上殿了,容翦才收了笑,抬手捏了捏笑得发酸的脸。
温窈夜里没睡好,这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开眼时,依然浑身疲累。
这种睁不开眼提不上进,还没精神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尤其想到,容翦还咬了她一个,她就浑身都不得劲!
还是吃过了早饭,竹星问她,夜明珠要怎么处理,是收起来,还是放到殿内装饰,她心情才稍稍好了些。
算了。
她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白拿了这么多夜明珠,咬就咬罢。
正想吩咐竹星,留两颗做夜灯,其余收起来时,小春子气喘吁吁从外面跑进来:“主子!主子!安公公带着皇上的赏赐打咱们松翠宫来了!”
对于赏赐,温窈已经没有头几次那么惊讶,但白得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尤其是有了昨天夜明珠一事,温窈觉得容翦变大方了,今天肯定都是值钱的,便开心地等着领赏。
然后她就看到小太监们跟着安顺鱼贯而入,手里捧的都是些花花草草。
要么就是糕点、水果。
温窈:“……”不值钱啊!
安顺只当她是太高兴了,笑眯着眼冲她行了个礼,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物,喜笑颜开地对温窈道:“温才人接旨。”
温窈:“?”
搞什么?
赏点花花草草,还用特意下道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才人温氏,温良贤淑,著晋封婕妤,以昭恩眷……”
温窈:“?”
怎么突然晋她位份了?
相比于宫人们的狂喜,温窈更多的是茫然和不解。
接了旨,封了赏,送走安顺之后,温窈又在殿内坐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她现在是正四品的婕妤了。
见主子一直拿着圣旨不说话,竹星只当主子是开心过了头,反正主子平时就总爱发个呆,她也没在意,就跟其他人一起去看皇上刚刚赏的花花草草还有那些吃食……
等她捧着桂圆进来时,就见主子拧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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