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痕也不吝啬,端着茶边喝边道,“一个半年内不会怀孕的人突然有了身孕,换做是你也会起疑吧?”
太后一愣,断然否决,“不可能,贤妃没有喝过避孕药,太医也没有查出来,怎么可能不会怀孕!”
“都说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她!”太后一瞬间想了起来,是锦云,是她动的手脚,太医救不活的大皇子,也是因为她才会活着,要不是她碍事,皇位早就是她的了!
这场逼宫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叶容痕根本不耐烦与太后多说话,一挥手,禁卫军就压着太后走了,下令让叶连暮和安景成彻底查清太后一党所做的恶事,务必除尽。
务必除尽这四个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沐府满门,杀的杀,卖的卖,几乎是连根拔起,沐府那些拥护者,逃命的逃命,求饶的求饶,贬官的贬官,相比而言,李大将军下场要好的多,他在刑部被太后的人严刑拷打,伤了身子,一身武功尽废,叶容痕心生同情,就饶了他擅自回京之罪,这还是看在这些年他没有与太后一党勾结在一起的面子上,不过也撤掉了他大将军职位,让他回家颐养天年。
一时间,朝堂上少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官员,好在叶容痕科举殿试授官,这些人在职位上都恪尽职守,叶容痕破例提拔了许多,最高的任三品!
兵权,这个让所有皇帝忌惮的东西,叶容痕手握三分之一,余下的三分之一在叶连暮手里,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雷打不动,还在右相手里,这一点让叶容痕很不爽,最想除掉的人就跟磐石一样!
再说右相府,先皇遗诏一事不了了之,右相又继续上朝了,大家谁也没提他扔相印的事,苏尚书背地里投靠太后一党,又与右相断绝关系,在太后倒台之后,又求到右相府了,右相根本不见他,苏尚书在右相大门前跪了一天,晕倒右相都没理他,还是老太太心软,让人送了一个蒲团出来……
锦云听到青竹说这事的时候,嘴角一抽一抽的,右相这么腹黑根本就是遗传啊,活该苏尚书跪求,胳膊肘往外拐,同甘却不共苦,这样的儿子,老太太会饶过他才怪呢!
不过真叫苏尚书死了,老太太肯定舍不得,最后苏尚书一家死罪可免,也没法再在尚书的位置上继续坐下去了,被皇上外放了。
二太太临走前,还特地来见了锦云,不是来求锦云的,而是来做交换的,用锦云娘亲的死因跟锦云交换苏尚书不外放还继续做尚书,锦云真服了二太太了,一句话把她顶了回去,“我娘是大夫人害死的,我爹早知道了,不单是我爹,就连大哥都清楚,大夫人这辈子只能呆在佛堂赎罪。”
送走了二太太,右相派人给锦云送免死金牌来,锦云让青竹把锦盒拿来,看着锦盒里半张羊皮,锦云眉头一扭再扭,这羊皮到底做什么用的?
叶连暮迈步进来,指着羊皮道,“滴两滴血试试。”
待叶连暮走近,锦云抓过他的手咬下去,这动作让一屋子人脸都抽了起来,可见到叶连暮一脸从容宠溺,青竹扶额,这也太宠溺少奶奶了吧?
果然,羊皮上有字,锦云瞅着几眼,上面写着什么地上有一封圣旨,锦云抓着叶连暮的手问,“你去皇宫把这道圣旨偷出来,我看看写了些什么。”
叶连暮握着锦云的手,扯嘴角道,“不用了,圣旨我跟皇上已经看过了。”
锦云眯眼,随即站了起来,怒道,“你早知道羊皮纸上写了什么!”
叶连暮俊美无铸的脸色闪过一丝笑意,“这可不怨为夫,御书房内匾额年久失修,公公擦拭的时候自己掉了下来,先皇遗诏就这样掉了下来。”
锦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糊弄她,“圣旨上写了什么?”
“圣旨上写岳父若没有谋逆,就撤掉他右相之职……。”
锦云睁大眼睛,青竹几个丫鬟也都望过来,先皇脑子有毛病啊,没有谋逆,还撤老爷的职?
“然后呢?”锦云问。
“授予他帅印。”
“……再然后呢?”
“再然后,皇上奉先皇遗诏授予岳父帅印,领兵出征北烈……”
“岳父离京则是将军,进京便是右相。”
“也就是说,我爹要去打战了?”
“不但是岳父要去,我也要去,岳父说我太委屈铁骑了,明明三个月就能打赢的战我花了半年时间,要教我如何打战……,”某男眼底尽是怒气。
“我看你是不服气,想去看我爹是怎么收拾北烈的吧?”锦云嘟嚷道,“这回可以带上我了吧?”
叶连暮二话不说,转身便走,后面锦云唤道,“不带我去也行,我明天就带着易儿去见我爹,王妈妈护着你,我可不会……。”
锦云走到摇篮边跟易儿商议,明天见到外祖父要可劲的哭,叶连暮见易儿睡的安稳,再见锦云白皙的脖子,大步走过去,把锦云搂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一会儿你要是不求饶,我就带你去。”
锦云脸一红,气道,“一言为定!”
*光旖旎,温情无限。
锦云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咬紧牙关死不松口,可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几个月没吃肉的某男,死扛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实在不行求饶了,一来是坚持不住了,二来是孩子饿的直哭,锦云舍不得啊,再者,她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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