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开学季即将到来。
八月底,西渝市西渝人文大学。
新生都还没到报道时间呢,准大二学生郝渤就已经坐上火车返校了。
他是响应学院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蔡雨芯学姐的号召,回校准备接待新生事宜的。
郝渤是宣传部的干事。
所谓干事说白了就是打杂的,而且脏活累活都是干事包了,好处却被干部拿了。很多精明人早就看透了,不愿做这干事,有的做了也辞了。
郝渤进学生会一段时间之后,也知道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他却没有辞职,一直做到现在。这倒不是他事业心强,完全是因为蔡雨芯学姐的存在。
蔡学姐太吸引人了,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每一个动作、一句话都仿佛带着魔(发)性(姣),让人如沐春风。
郝渤其貌不扬,来自于小县城,以前光勤奋苦读了,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禁得住蔡学姐这阵仗,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成了蔡学姐的倾慕(舔)者(狗)。
不过,郝渤只是个小干事,又不显眼,平时鲜有机会能和蔡部长接触。这次接待新生活动,蔡学姐负责领导一个小组,亲自招募组员。自从接到蔡学姐的招募电话,郝渤在家天天盼着开学,归心似箭。
火车飞驰,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郝渤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次接待新生活动不仅能和蔡学姐互(跪)动(舔),还能找机会骗个据说无知的学妹。真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哎!这条可怜的还没开光的舔狗单身狗。
~
下了火车,再坐公车,正午时分,终于到了学校。
还没开学,学校静悄悄的,校门口“西渝人文大学”几个大字也没什么光泽。
拉着行李,正要走进校门,郝渤好像心有感应,抬头看天,阳光刺眼,什么也没有。突然,一道比阳光还要刺眼的光从天上划落,太阳都暗淡了,似乎是一块陨石。
“哇!白日流星。”郝渤惊叹,可惜周围没有人一起围观,似乎也没有多么神奇了。
郝渤顺手就想拿出手机来录像,没等他摸到手机,流星转瞬即至,刚才还好像在天外,转眼就要砸到他脸上。
一团火扑面而来,郝渤眼睛都睁不开,下意识就伸手去挡,但没挡住,直接砸到了额头上,灼烧的感觉,撕裂的感觉,头要爆炸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
“要死了吗?”郝渤心想:“这么戏剧?”
父母会怎么样?这种天灾没钱陪的吧,可又能怎样。脑子又飘过蔡学姐的丝袜长腿,没能亲手抱一下。
终归遗憾啊!
但时间似乎定格了。
郝渤的手掌还挡在额前,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又像电光石火间,痛感消失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没死?”郝渤把举在额前的手落在额上,顺着摸了一遍头部。
没事,他把刚才没来得及拿出的手机拿出来,点开相机当做镜子,细细观察,一点问题都没有,原装的。
“产生幻觉了?”郝渤不太相信,刚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他也从没有产生过幻觉,但现在这种情况也解释不了。
他不想纠结了,没事就好,即使有事,再坏的情况也不能坏的过刚才。
郝渤有一种庆幸感。
回到宿舍楼,大门开着,拎着行李艰难上楼的时候居然遇到两个相识的同学。
交谈几句,得知他们可不是回来接待新生的,整栋宿舍包括居然有十来个人暑假就没回家,住宿舍吃外卖玩游戏。
“一个假期都打到王者了。”临走他们不无得意的说。
还有这种操作,太安逸了吧!他一直还以为放假了就必须回家呢。自以为已是老司机,其实还小白一个。郝渤有点失落的回到自己宿舍。
他宿舍倒只有他一个,值得安慰。午饭就吃火车上剩的桶面,懒得出去了。
吃完泡面,肚子饱了,头却开始痛了,一下一下的,又不是很痛,晕车的感觉。吃个泡面还吃出晕车的感觉来了。
铺好床,倒头就睡,坐了二十多个钟的火车,累的很,一点点头痛挡不住睡意。
午后的觉,昏天暗地。
宿舍静静的,只有微微的鼾声响起。郝渤的头竟然隐隐在发光,还好宿舍里就他一个,没造成什么不可控制的后果。
郝渤一觉醒来,已经四点多,睡够了,脑袋不痛了,还很清醒。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同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竟然翻到蔡学姐的号,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学姐,我已经回到学校啦,随时听候吩咐,还有今晚能不能请你吃晚饭。”
看朋友圈他知道蔡学姐昨天就已经到校了,现在刚回校资金充足,居然大着胆子约心心念念的蔡学姐吃饭。
其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平时他连主动搭句话都不敢,再大胆也不敢这样约人吃饭啊。
信息手指动动就发出去了,等待回复则是一段漫长的煎熬。
郝渤发完微信就怂了,想撤回,又不甘心,心存侥幸,干脆把手机塞到枕头底,做起了鸵鸟。
“不管了。”郝渤决定起床,却开始收拾起自己来,刷牙剃须,又翻找合适的衣服,做着几乎不会有什么用的准备。
蔡学姐哪有空搭理这种浅(没)薄(钱)的舔狗。
在这个时间段。
蔡雨芯和学校人事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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