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涵离开后,朱晨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萎了,坐在窗户旁,看着窗外怔怔发呆。田小军看着好笑,心想你朱晨恋都还没恋呢,就搞得跟失恋似的,活脱脱的一个农夫山泉出厂的纯二逼。
在苏信看来,不管朱晨有没有失恋,总之他现在有失恋的赶脚。俗话说得好,失恋的人儿是惹不起的斯巴达勇士。他深明此理,也深切体会过这种感受,不招惹朱晨,动手打扫了房间,铺床叠被。
苏信好几年没当过寄宿生了,突然挺怀念这种群居生活。他上一次住寝室,还是在高一军训的时候,和荣浩方雄几个人住在一起。只是时光无情,那段日子早已泯灭在岁月长河中。
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到了下午五点,苏信和田小军把寝室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的朱晨发话了,他说道:“苏信,田小军,明儿就要上课了,今晚我们出去搓一顿。”
“我有点私事要办,你们去吃吧。”苏信开口回绝。
朱晨道:“苏信,你有什么事情呀,吃完饭再去办也一样啊。”
“我真有事,只不过是吃个饭而已,下次也一样。”苏信笑笑,他知道朱晨心里想什么,多半是想邀请李意涵吃饭,他一个人单独邀请李意涵又没有借口,三个人一起,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感谢李意涵今天的热情接待。
如此一来,李意涵应该不会拒绝。苏信挺想帮朱晨,不过今晚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而且李意涵似乎对他有意见,他不去其实更好。
朱晨见苏信不去,不再多说,和田小军先离开了。
苏信一个人呆在宿舍里,看了会儿书,到了晚上七点钟,他离开北大附中,独自来到校门口,目光一扫,看到一辆停在法国梧桐树下的黑色奥迪,微微一笑,走过去敲了敲窗户,车窗摇下,露出赵新民的脸。
赵新民年前就已经来到北京,处理华信公司融资的事情。想必已经接触了很多风投公司。他笑道:“上车再说吧。”
苏信打开后车座进去,赵新民启动引擎,黑色奥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赵新民开玩笑道:“苏信,拿着交换生的名额来北京公费旅游,不错呀,我读书那会儿,这种好事儿做梦都梦不到。”
苏信摇头一笑道:“我不是交换生,是交流生。”
赵新民点了支烟,道:“交换生和交流生还不是一个样。”
苏信微微一笑道:“我说老赵,你再怎么说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不能这么文盲呀。”
交流生和交换生只有一字之差,但具体的含义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交换生是指不同国家的高中生之间交换,目的是增进不同国家的文化沟通和学术交流,时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而交流生并不是国/家教育部门主导的项目,在2000年,江川中学与全国十多所名校共同推出的“国内学生交流计划”,这就是交流生的来历,交流生类似于插班生,时间更短,只有一到三个月,此举的目的,是增进江川中学与全国各大名校的密切合作关系。
苏信所住的那栋楼,全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交换生,这qún_jiāo换生和苏信这类交流生是有很大区别的。但赵新民在社会上闯荡了六七年了,哪里会知道这些,他只是因为老伙计苏信的缘故,随口一问而已。
赵新民嘴角的笑容略略有些自嘲,道:“什么名牌大学呀,八辈子前的事情,书本里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以我个人的经验,想要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混出个人模狗样,在学校里能不能学到知识是大不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学会溜须拍马,学会见风使舵,可惜的很,我弄懂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脑门子碰了多少颗钉子了。”
“得,赵总见解精辟,佩服佩服。”苏信笑了一声。
赵新民又说道:“苏信,以你这个架势,明年是要读北京大学了,看来我得准备个大红包才行呀。”
“不清楚,我自己倒是对读什么大学无所谓的很。”苏信说的是心里想法,他目光落在窗外,车水马龙,北京的夜色繁华如旧。
赵新民半开玩笑、半当真道:“北大你都看不上,你不会是想出国读哈佛吧。”
“别寒碜我了,我想去人哈佛不要我呀。”苏信低笑一声,赵新民说这话的原因,无非是知道夏桔梗在国外,以为自己会为了夏桔梗,高考之后出国留学,不禁心下自嘲,现在夏桔梗的人在哪儿他都不知道,出国有意义吗?
苏信收回目光,道:“别说这些无聊的,谈正事吧。”
他此行北京,除了作为江川中学的交流生,在北大附中学习交流一个月,更重要的目的,是为华信拉风投,赵新民自然是先行官。
赵新民伸手从挡风玻璃下拿出一叠文件,递给苏信,道:“我已经和七八家风投公司有过初步接触过,他们都表示了投资的意向,想约你进一步讨论。”
说到这里,赵新民忍不住咧嘴一笑,道:“如果那一群vc资本家看到华信公司的创始人是一个十八岁大的学生,绝对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呵呵,我很期待那个场面。”
苏信对于这个说法不置可否。本来他并不打算出面,可他是华信公司的法定代表,在工商注册中法人填的是他自己,这一次拉风投,以示诚意,他有必要亲自出面,和各大风投公司的负责人洽谈。
现在,华信公司走到拉风投这一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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