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生十个,一胎十宝,墨姐的上门赘婿最得宠。”
同学们纷纷转头向凌墨行着注目礼,所有的热忱与崇拜统统化成了一句简单粗暴的表白——为墨姐生猴子。
凌墨面无表情地坐在一群迷妹迷弟中央,淡淡地回了一句:“生猴子大可不必。”
前桌的女生却认真地说:
“墨姐要是男生的话,一定会是我最想嫁的人。”
“我也是。”
程承随口附和了一句,突然间意识到画风不太对,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忙找补道:
“我的意思是,最好的崇拜不是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而是我可以,我也想成为像你一样优秀的人。”
凌墨听着程承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的毒鸡汤,拧开了顾听白给她送来的碳水饮料,吨吨吨地喝了大半瓶。
不得不说,毒鸡汤还挺好喝的。
柠檬味儿,贼上头。
“凌墨同学,上台说两句吧!”
程承又一次地向凌墨发起了邀约,寄希望于她的话语能成为f班全员的定心针。
凌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得缓缓起身,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走上了讲台:
“话不多说,我先定个小目标吧。月底的期中考,在座的每一位必须在上一次统考的基础上,起码进步五十分。要是没有达到目标,请自行上交手机等电子产品,直到达标为止。”
“凌墨同学,五十分会不会太难了?”程承面露难色地问。
“没得商量。一会儿记得把全班同学的统考成绩发我。”凌墨挑了挑眉,不容商榷地道。
窗外,状似不经意路过的秦北冥一眼就看到了讲台上面容清冷,神色淡然的凌墨。
他双手抄兜,稍作停留,鹰隼般犀锐的眼眸里现出一抹柔光。
这小朋友真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不说话的时候又酷又拽,一旦开口,脸上的两坨小奶膘,简直和他刚收养的小猫一模一样。
身侧的史密斯见秦北冥突然停下了脚步,亦顺着他的眸光看了过去。
“我就说,你干嘛非要拽着我逛教学楼,原来是为了这位凌小姐。她身边的男孩儿是谁?看起来比你嫩了不少。”
“哪里嫩?黑得跟碳一样,有我白?”
秦北冥语气颇酸,愈发觉得凌墨身侧的程承十分碍眼。
站得那么近做什么?
是为了给凌墨当背景板,给她做陪衬?
“这男孩儿看上去很阳光,很有活力。皮肤确实有些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史密斯先生发觉秦北冥已经打翻了醋坛子,愈发放肆,疯狂地在挨打的边缘线上大鹏展翅。
“……”
秦北冥心里愈发不得劲儿,急转过身,越走越疾。
喜欢黑皮的男人?
这还不好办?他这就去美黑。
彼时,揣着教案的肖莹莹见秦北冥居然在f班门口现身,心跳的飞快,忙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小秦医助,你来得正好。可否帮我看看,我这一整天胸闷气短的,是怎么一回事?”
秦北冥懒得搭理她,眉梢一挑,向史密斯先生递去了一个眼神,遂匆匆离开了教学楼。
史密斯先生没法,只得挂上招牌性的亲善笑容,心平气和地看向矫揉造作的肖莹莹:
“请问,除了胸闷气短,还有其他症状?”
“你会看病?我还是更相信小秦医助。”
肖莹莹斜睨着和善的史密斯先生,俨然没了方才面对秦北冥时的热情,话音一落,就麻溜地转过身,径自推开了f班紧掩着的大门。
“颜狗!”
史密斯先生愤愤不平地撂下两字,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惆怅不已,“难道,络腮胡子真的没有市场了?”
另一边,肖莹莹刚走入f班,就听闻f班同学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侧目看向了讲台上一脸漠然的凌墨和神情激昂的程承,也不问缘由,直接翻着白眼,扯着嗓子狂怼:
“期中考快到了,你们居然还有时间玩闹?尤其是你,凌墨!别以为你侥幸考了年级第一,就能胡作非为了。”
“肖老师,我们没有在玩闹。”程承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凌墨跟前,鲜少得同肖莹莹顶起了嘴。
“没在玩闹,能吵成这样?”
肖莹莹气得鼻息哼哧作响,将怀中的教案重重地甩到了讲台桌上,暴吼着:
“不想上课就别上,都给我罚抄课文。”
“老师,你还没开始上课,为什么就开始指责我们不想上课?”前排的一个娇小的女生怯怯地举起了手,小心翼翼地瞅着肖莹莹愈发黢黑的脸色。
“还敢顶嘴了?”
肖莹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咚咚咚”地敲着黑板,疾声厉色:
“今日的随堂作业是抄写二十遍《逍遥游》。至于凌墨,给我罚抄五十遍,明天早自修前交到我办公室。”
“老师,你对凌墨同学是不是太苛刻了一些?她都能考到年级第一,就证明基础功相当扎实,根本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程承义正严词地反驳着咄咄逼人的肖莹莹。
肖莹莹被程承一通乱怼,心里的落差感更加强烈,阴阳怪气地道:
“哼…我们大名鼎鼎的年段第一,语文学科居然扣了四十分,连最为简单的默写题都没写对。我要是不对她严苛一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没教好。”
凌墨无语地看着自己送上门找虐的肖莹莹,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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