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去了一趟办公室回来就发现顾念西不见了。
他的课本倒扣在桌面上,她拿起来一看,诗经的那一页被他用笔胡乱的写着一些字,“何以宁,啰嗦鬼。”
她皱皱眉头,毫不客气的写道:“顾念西,磕睡虫。”
顾念西从学校的墙头翻了过去,本来想去小卖铺买烟,却看见两三个男生聚在一处,一人一只抽得愉快。
他径直走过去,“喂,来根烟。”
男生们抬起头,不屑的说道:“凭什么给你?”
烟对他们来说可是宝贝。
凭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好!
顾念西一脚踹过去。。。
他拿着烟抽起来,憋了这么久,现在甫一入口,简直神清气爽。
几个少年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其中一个还是不服气,“你别嚣张,等我们的大哥来了,一定揍扁你。”
“大哥?”顾念西哈哈大笑,将抽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叫他来,我等他。”
“好,你等着。”
几个少年立刻调头就跑,跑了两步又回头警告,“你别吓跑了,等着。”
顾念西站在下午的阳光下,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真蓝啊,蓝得像是。
他等了一会儿,果然又有人来了,还是刚才那几个人,簇拥着一个黑t恤的少年,黑色眼睛,纤细的身材,不是孔武有力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力量感。
“尊哥,就是这小子,抢我们的烟。”
萧尊看向顾念西,眼神冷漠如冰,“武力解决?”
是他喜欢的解决方式。
“来,谁怕谁。”
顾念西三下两下的脱掉身上的校服扔到一边,只穿了里面的白色t恤,萧尊也拉开架势,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虽然年纪都不大,却像是两道强大的气场互相碰撞。
上了一节课,顾念西还没回来,何以宁有些坐不住了。
“以宁,以宁。”课间,李思琦忽然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不好了,我听隔壁班的说,顾念西在学校外面跟一些不良少年打起来了。”
“啊?”
何以宁的第一反应就是打死才好,那种害群之马,少一个是一个,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又隐隐有些担心,这个时候去告诉老师,想必他又要上通告了吧,可是不告诉老师的话,他一旦打不过那些人。。。
唉唉,怎么办?
顾念西和萧尊打得难解难分,两个人的身上都挂了彩,打了这么久,其实早没什么力气了,但是两个少年谁都不服谁,哪怕现在动作缓慢,出招迟钝,还是你一拳我一脚的互相缠斗。
萧尊身后的几个人急了,这么久分不出胜负,很怕他们的尊哥吃亏,几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从垃圾箱边操起一只铁棍绕到顾念西身后,趁着他分神之际,疾步冲了过去。
少年刚要一铁棍敲下来,忽然一条纤细的身影飘然而至,毫不犹豫的挡在顾念西的身后,同时一声娇呵,“住手。”
几人一下愣住了,那少年一惊,铁棍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顾念西回过头,看到身后穿着白色校服衬衫,长发在发尾随便扎了一个蝴蝶结的少女,清秀的眉目在阳光下仿佛金子般发着光,他怔怔的望着她,竟然呆住了。
而对面的萧尊亦是将目光挪向了她,她却是大步朝他走了过去,义正言辞 ,“不管你们是谁,都不可以在学校外面打架,再打下去,我就报警了。”
“你。。。”几个小弟想要说什么,萧尊伸手制止了他们后面的话,望向何以宁的目光也没有刚才那么锋利。
何以宁叹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帕塞到萧尊手里,“你脸上流血了,快擦一擦吧,如果严重的话就去医院看一看。”
萧尊,“。。。。。”
何以宁一拉顾念西的袖子,不客气的说:“走。”
顾念西此时竟然很乖的让他牵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他喜欢这种被她训斥的感觉,他暗骂自己一声:贱骨头。
学校的水房外,何以宁用毛巾醮了水给他清洗脸上身上的血迹,他听话的任她拿着毛巾在脸上擦来擦去,嘴里还在不断的数落,“顾念西,你这么喜欢打架,还来学校干什么,你怎么不背个‘东亚病夫’的牌子四处找人踢馆。”
死丫头,嘴巴还挺厉害的。
她把创可贴粘在他的额头嘴角,他丝了一声,“何以宁,痛死了。”
“你活该,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
他闷哼一声,很不服气,垂下眼睛的时候正好落在她鼓起的胸脯上,随着她弯身的动作,他可以看到她胸口处那一片洁白的皮肤,柔若凝脂,如果再往下看。。。
他咽了一下口水,急忙收回目光。
何以宁粘完创可贴,纳闷的问:“顾念西,你脸红什么?”
他的目光躲闪着,却含着一丝羞涩,“谁脸红了?啰嗦。”
明明就脸红了,还不承认!
放学后,何以宁从车棚里推出单车,跟几个女同学一起回家,走到半路,李思琦忽然说:“喂,以宁,顾念西在后面。”
何以宁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他把校服搭在肩膀上,一只手握着车把,一,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慢慢前进。
何以宁纳闷了,她知道他住在东城那边的别墅区,跟她的家是两个方向,怎么会走这条路?
她懒得理他,扭过头继续骑她的车。
顾念西跟了半天,何以宁都没有要停车的意思,他懊恼的追上去,“喂,何以宁,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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